一聽說屬于自己的那一壇已經落袋了,那于飛立馬就換了一個态度。
“趕緊的,開開開,那誰,老陸,你趕緊把你的好酒給拿來幾瓶,這東西得兌一下才能喝。”
陸少帥從一邊的桌子上取來兩瓶就笑道:“早就準備好了,雖說這是沾你的光,但咱總得要表示一下不是,這是民宿這邊剛弄來的飛天,應該能配的上錢老爺子的酒膏。”
“酒膏?”
剛才就一直盯着那個酒壇子出神的李文景也來了精神,他原本就是好酒之人,要不于飛也沒有機會從他那弄來這麽多的老酒。
“這個今天必須得多喝兩杯,這種酒膏可真不多了。”
于飛呵呵一笑道:“那還有啥說的,趕緊喝上啊。”
一群人頓時就對那壇酒下手了,不過劉好在看了一眼手機後對一群大老爺們說道:“我們就不跟你們争了……小芳,咱們去船上吃去,銅鈴說弄了好東西。”
原本正拿着于飛手機大肆購物的石芳擡頭啊了一聲,似乎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見狀劉好笑了:“你呀~以後手機少玩一些,對你和你肚子裏的寶寶都不好。”
“我平時也不怎麽玩。”石芳說道:“今天就是想給小孩子屯一些能用到的東西,以免到時候缺這少那的。”
劉好輕笑道:“這個我有經驗,到銅鈴那邊我幫你挑,挑好了直接把賬單轉到小飛這邊就行了。”
石芳看了于飛一眼,後者沒有反對的說道:“去吧,好好玩玩,其他的等晚上回家再說。”
等劉好和石芳離開之後,這桌上的氣氛立馬又提升了一個台階,畢竟男人在一起那玩的更放開一些。
上的菜那幾乎都沒咋動,但那一壇酒膏加上陸少帥弄得幾瓶飛天都給造的差不多了,包廂内更是彌漫着一股奇異的酒香。
趙大春打了個酒嗝對于飛說道:“還是這酒喝着得勁,不過這天有點熱,要是擱冬天,我能光着脊梁在外面淋雪。”
“傻貨。”陸少帥醉眼惺忪的說道:“還淋雪?你咋不埋進雪堆裏喝酒呢,那你會死的更快,哥今天給你普及一下,喝酒并不能讓你溫暖,反而會加快揮發你身上的熱量。”
“那爲啥每次喝完酒之後身上都會發燙呢?”趙大春很認真的跟他讨論起這個問題。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那不還是因爲你的身體在散熱嗎,就跟電腦上的那個散熱效果是一樣的。”陸少帥繼續普及道。
“電腦散熱我能理解,但我喝完酒就覺得身體熱,這是個不争的事實吧……”
于飛搖搖頭,決定離這倆貨遠一些,這麽簡單的問題都能拿到桌面上來讨論,這不是一般的傻,這是一對傻。
李文景坐過來一點對他笑道:“小飛,你看你現在都出名了,要不要趁這波熱度來個出道啥的?别的不說,我那還是有些資源的。”
于飛趕緊搖頭道:“不不不不~别說是出道,我連上道都不想,我就想安安穩穩的在家種地,其他的一概不會考慮。”
出道?
開玩笑,他連個風頭都不想出,要不是這次趕鴨子上架,順帶的還想要給自己掙點身外之物,自己可能連視頻都上不了。
一想到這個,于飛立馬就想起陸少帥說的下注的問題,一把把還在跟趙大春激烈争論的陸少帥問道:“你到底赢了多少錢?”
“三百五十萬呢,咋……卧槽,不是,是三十五萬。”
麻蛋,這貨一下子就給說漏嘴了,還想再補救呢,于飛卻揪住他質問道:“三百五十萬?我說你咋那麽大方呢,還裝攝像頭,那對你來說都是毛毛雨啊,趕緊把我的十萬給我,另外你赢的的錢裏面也得有我一份。”
“你還講不講理了?”陸少帥努力掙脫于飛後說道:“這錢可是我辛辛苦苦掙回來的,哪你就張嘴要一份的?”
“辛苦你大爺,你利用我下注,那我還不得要一份補償啊?”于飛也是理直氣壯。
“……你這就不講道理了,什麽叫利用你下注,我利用的隻是這次賽事,再說了,你看人家賽馬的外圍有哪一個在赢錢的時候還需要跟賽馬師分錢的?”陸少帥找了一個理由。
“還有,你都開廢我兩台摩托艇了,你看我找你要過錢嗎?這都是我的損失。”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人家是怎麽算的我不知道,但我那份你必須得給我。”于飛來個無理賴三分。
被于飛抓住差點晃暈的陸少帥趕緊舉手示意道:“停停停停~算我怕了你了,你那十萬我回頭讓李木子轉給你,至于我的那些,等找個時間我再給你分一些。”
于飛停手,嘴裏還嘟囔着:“這還差不多。”
轉眼就看到李文景面帶微笑的看着他們,頓時臉上有些發燒。
“我們這沒大沒小的都習慣了,倒是讓你看笑話了。”
李文景笑着搖搖頭道:“沒有,我覺得這才是最好的交往轉态,想以前我也有這樣的朋友,隻不過後來都變了。”
見他有些感慨,已經憶苦思甜了一上午的于飛趕緊轉換話題道:“那是因爲我們還年輕,對了,聽銅鈴說她在家認養了一隻熊貓,不知道這裏面有啥可以操作的嗎?”
“怎麽?你也想認養一隻?”李文景問道:“不過聽你這樣問,肯定是不止想認養一隻,還有一些其他想法?”
于飛嘿嘿一笑:“我也沒有那麽大的想法,就是我們這邊準備建一個遊樂場,裏面肯定少不了引進一些動物,所以我就想……”
誰說他的話沒說完,但李文景也理解到了:“這個你就不要想了,你們這邊的條件達不到,不過……”
他的這個不過立馬就勾起了于飛的渴望:“有啥條件不?你要說需要竹子,最多一年的功夫我們這邊就能弄出一個竹林來。”
李文景擺手道:“竹子還在其次,最主要是你們這邊那個遊樂場各方面的條件能不能達标,還有就是,一些審批條件都很苛刻,所以這裏面很難操作。”
“不過要說常駐那不好批,但要說借一段時間那還是有一定操作空間的。”
能借來那已經是很好了,于飛搓搓手問道:“那需要我們這邊做什麽嗎?”
“你真不是想弄來一隻自己養?”李文景确認道。
“看你說的,我有那個膽嗎?再說了,我也沒有這個條件啊。”于飛說道:“我就是想給我們這邊找一個比較勁爆的話題,這樣我們這邊的旅遊業才能有個好的開頭。”
李文景想了一下後說道:“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操作,等你們這邊的遊樂場建起來之後我讓人來看看,如果合适的話,這件事說不定能成。”
于飛嘿嘿一樂,有了這個承諾,隻要自己這邊不拉胯,那基本上已經是闆上釘釘了。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來,我敬你一杯。”
酒桌上就這點好,有事不需要用其他的東西來感謝,就像那句話說的那樣,都在酒裏了。
錢森似乎注意到了這邊的小規模會談,見兩人舉杯之後就知道這件事已經談定了,然後他伸手敲了敲桌子說道:“今天還有一件事沒說呢。”
衆人的注意力立馬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而錢森早就有了準備,從包廂的一個櫃子裏取出一個類似于保險箱的盒子。
見衆人都看向這邊,他微微一笑道:“原本在之前我就跟小飛說了,隻要是他拿了第一名,我就從我的藏品中挑一件送給他。”
“雖說這不是小飛親自挑的,但我覺對不會比他親自挑的差。”
說着,他打開了那個箱子,然後從裏面取出一個手套戴上,見他鄭重,于飛的心忽然也有些緊張起來。
要知道,錢森也屬于那種貔貅般的收藏家,隻要經他手的東西很少再能流出來,如果是……
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于飛也很期待。
隻不過在看到錢森取出那個物品之後他就失望了,随即他又把這種失望收了起來,沒有再表現出來。
而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畢竟他們的注意力都在錢森所取出的那個物件上。
也就是原本就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張政捕捉到了他這一瞬間的表情,不過他沒有做聲,而是看了一眼錢森拿出的物件後陷入了沉思。
“這可算得上我藏品裏寓意最好的一件了,不光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和上漲空間,就是看着也喜慶。”錢森對自己挑選的藏品很有信心。
那是一串紫色的葡萄,不過不是真正的水果,而是一串由紫玉雕琢而成的,尤其是經過包廂的燈光一照,顯得流光溢彩。
“能找出這麽一大塊如此純淨的紫玉已經算是很難得了,而且從這雕工來看,絕對是手工雕琢的,還是大師級的。”
李文景對此似乎很有研究,在錢森跟前仔細端詳了一番後說道。
自己的藏品得到了認定,這似乎是錢森最開心的一件事,瞬間就對李文景的好感度上升了好大一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