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于飛從這件事情裏看出呢個當上村長的那都是人精,村支書第一時間來找他,楊林緊随其後的找到張紅召,至于牧歌那邊,他相信方橋的村長一定也造訪過了。
果然,在五點鍾左右的時候,村支書再次來到農場,一直連說危險,差一點就讓方橋那邊占了先機了。
在聽到牧歌給出的捐助數字之後,于飛也是一樂,這小子也不知道是準備給張丹一個難看,還是有着其他想法,鎮政府裏的預算是三萬,你也捐三萬,這有點擠兌的意思啊。
不過村支書倒是一臉得色的繼續說道:“那倆個老貨的眼界都太窄,隻想着怎麽樣才能把廣場給修建的更加現代化一些,就沒想着給村裏留個地标性的建築。”
說着他又欣慰的瞅了于飛一眼道:“到底是上過幾年學,看事情看的就是比一般人透徹,以後咱們村可就指望你了。”
正悠哉悠哉的于飛一聽這話立馬就跳了起來:“你還是饒了我吧,就依你這龍精虎猛的狀态,那再幹個幾十年不成問題,我就不摻和裏面去了。”
村支書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手掌暗暗變換了好幾個姿勢,于飛見狀趕緊躲的遠遠的。
“一點也不知道上進。”
村支書撂下這話後,氣呼呼的就往外走,于飛剛松了一口氣,他立馬就回轉過來,使得于飛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明個别睡懶覺了,早點起來上我家來,我讓你嬸子明早上包羊肉包子。”
于飛立馬嬉皮笑臉起來,村支書下一句話就把他掃到一邊去了。
“吃完包子就得幹活了,明天量地的時候你得跟着我。”
想着今天晚上還有活動,于飛試探的說道:“那個……我爸這幾天也就是看看書,我覺得應該讓他出來活動活動了,老是在家坐着不利于身體的健康。”
村支書挑了挑眉頭道:“這是你的想法還是你爸……哦,我知道了,這是你的一片好心,那行,我得會回去就找老大去,讓他出來活動活動,免得讓自己兒子擔心。”
“别别别,叔,我明個天不亮就去行吧?”
好家夥,這話經你一改,今天晚上可能還算安生,但父親一定會找個借口收拾他一頓的,老子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管了。
“真不叫你爸了?”村支書一臉戲谑的問道。
“真不用,他的考試比較重要,還是不要麻煩他了。”于飛斬釘截鐵的說道。
村支書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就離開的農場,剛剛來到于飛身邊的果果拽了拽了他的衣角,好奇的問道:“爺爺是老師,他也用考試嗎?那他考第一名會得獎狀嗎?”
于飛伸手把她提了起來,抱在懷裏說道:“爺爺沒有獎狀,但是有獎金啊,而且還是一個月一發的那種。”
果果摟着于飛的脖子撒嬌道:“我也想要獎金,不要多,一天發給我兩塊錢就夠了。”
“行啊,先把你的小金庫上繳了再說。”
“哎~我好像聽見小英子在叫我了,她肯定是有事情找我,爸爸你趕緊把我放下來……”
……
晚飯有了大傻春的加入,氛圍活躍了不少,他好像又找到了當年做木匠時的感覺,一臉眉飛色舞的表情,在加上是不是的蹦出倆段子來,逗的倆小姑娘都圍着他轉。
于飛見狀有些吃味,然後就一個勁灌他酒喝,奧偉見狀那也加入到行列裏來,隻不過他的酒量實在是不咋地,幾輪下來就敗退了。
晚飯結束,大傻春明顯的有些飄了,然後于飛就借此機會把他送到民宿那邊去。
把大傻春送到民宿隻是第一步,他還需要跟李木子商量一下捐建事宜,雖說錢不多,但必要的态度還是要有的。
再加上他從幾天前就在計劃某些事宜,剛好趁今天這個機會一并給辦了。
把大傻春給安置好之後,于飛來到李木子的辦公室,他意外的發現銅鈴也在這,而且倆人之間相談甚歡。
“你們倆今天怎麽坐一塊了?是不是在密謀着要幹什麽大事呢?”于飛笑問道。
“你覺得倆女人在一起能幹點什麽大事?還不是家長裏短的。”李木子說道。
“那可不一定。”于飛說道:“遠的來說,武則天是個女人吧?就近的來說,咱們鎮長也是個女人,不也把事情做的有條有理的,再進一步,你也是一家民宿的實際掌門人呢。”
“李姐姐,他是在笑話你呢。”銅鈴忽然插嘴道:“他說的一個是當過皇帝,一個是你們現在的頂頭上司,他這是貶低你呢。”
于飛一頭的黑線,我是那個意思嗎?還有,你不是一直都跟李木子不對付嘛,今天怎麽跟變了個人一樣?
“我找李姐姐商量點事。”像是看穿了于飛是怎麽想的,銅鈴瞪着眼睛說道。
于飛笑了笑,沒在意這點小事,他對李木子說道:“村裏面要修建文化廣場,鎮裏面給的預算不是太夠,因爲我想趁着建一個村支部,所以就先把這事給應下來了。”
“嗯哼?”
看兩女的表情,于飛覺得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然後他直接切入正題道:“要是用我的名義出錢,那以後可能會有一些麻煩,所以我就以民宿這邊的名義應下了這件事,也就是說,民宿捐建了一棟村支部。”
“占地多大?需要建幾層?内部的設施有沒有什麽特别的要求?”李木子很快問出一連串的問題來。
“沒有那麽麻煩,頂多也就是三四間房子,也不需要往上或者往下發展,就隻有一層,甚至連個院子都用不上。”
于飛說着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外面看了一眼,民宿裏的那些民房都要好過他所說的那個村支部,人家好歹還有個院子。
“按照你說的那也就是三四萬左右的事情?”李木子問道:“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等到明天孔秀她們上班的時候我安排一聲就行了。”
聽她說的那麽幹脆,于飛反倒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我這獨斷專行,你就沒有點意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