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面色不變的說道:“人家長成啥樣跟我有啥關系啊?我又不是皇上,總不能逮個女人就把她塞到自己後宮裏去吧?再說了,你有一人我這輩子已經知足了。”
石芳嘻嘻一笑道:“還記得前些年那段比較流行的話嗎?”
于飛想了一下說道:“每年都有那麽多的新詞誕生,我哪記得那麽清楚?”
“我覺得那段話說的挺在理的。”石芳幽幽的說道:“允許你抽煙,允許你喝酒,允許你把妹,但是到晚上必須給老娘歸隊,這話我覺得也可以對你說一下。”
于飛歎口氣說道:“後面我記得好像還有幾句,我想一下昂~好像是什麽不許傷老娘的心、不許傷老娘的肺、否則老娘就把你打殘廢,對吧?”
“我沒有那個本事,也不想把你打殘廢,就是想你看到别的女人的時候能多想想我,真要是把持不住那就把人家當成我就好了。”石芳柔柔弱弱的說道。
于飛認真的看了她一會,忽然屈起手指在她的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後問道:“可以啊,你這都學會三十六計了,你的腦瓜子平時不會考慮那麽多,說,這又是誰教你的?”
石芳揉了揉腦門,低頭嘟囔道:“沒人教我,我自己就是這麽想的。”
于飛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繼續問道:“你就是個不會使心計的,你要是真這麽想根本就不會說出來,最大的可能是等有些事真發生了,你會用目光殺死我。”
石芳的眼神稍顯慌亂。
“……今天倩倩姐給我視頻聊天了。”
于飛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這兩口子都走了還不讓人安生,特别是王文倩,你真以爲天底下的男人都給你老公一樣那麽花心啊?
“呐~你要是不高興,以後我少跟她說點咱們家的事……”
于飛打斷石芳的話道:“看來是得給你找點事做了,要不咱們繼續努力生個兒子咋樣?”
“啊?哦~”
……
在石芳有些無力的想催促着于飛起來沖涼的時候,卻被後者一把捉住。
“你知道.榨.汁.機嗎?”
面對于飛邪魅的笑容,石芳原本就泛紅的臉孔更加的紅潤起來……
……
第二天早上,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于飛就帶着果果和小英子,還有黑數字系列就向養牛場那邊去。
張大爺早上連飯都沒吃就回去收拾東西去了,在他看來,能讓兒子一家在家多住上幾天那是比什麽都要重要的事情。
來到農場,于飛把車子停好,倆小姑娘打開車後鬥一陣的招呼,那群黑數子跑到車沿上往下看了一眼,随即又都往後退着,嘴裏還沖于飛他們汪汪叫。
“傻狗,下來啊,就這麽一蹦就行了。”果果伸手比劃道。
于飛看了一眼後說道:“它們沒有個帶頭的,都不敢往下跳。”
“早知道就把大狗帶過來了,就是小狗也行,它們倆都敢從晾曬架上往下跳。”小英子一噘嘴道。
“嗯?”于飛疑惑的問道:“它們上晾曬架幹啥?現在上面有牛肉幹,我不是說不準它們上晾曬架嗎?你就沒揍它一頓?”
小英子脖子一縮道:“我就是上去攆它的,還踹了它幾腳呢。”
“看來以後得把它們看緊點了,要不回頭找幾根繩子把它們都給拴起來,這段時間都沒教育它們了,它們有點想上天啊。”于飛搓着下巴說到。
接着他扭頭對車廂裏的黑數字系列喊道:“下來,再不下來一個個的揍昂~”
那些小狗一聽這個,立馬縮回到車廂的最裏邊,好在還有一個是黑五還是黑六來着算是給于飛面子,跑到他跟前伸出舌頭賣個萌後,前腿猛的趴下,而後一個漂亮的甩尾又再次回到狗群中來。
于飛:“……”
“我還治不了你們了!”
于飛一個發狠上去一手提溜一個丢到車下,其他狗一看,連忙慌裏慌張的往下跳,剛被丢在地那兩條狗很快就成了肉墊子。
待到其他六條狗圍着果果和小英子賣萌的時候,最先被于飛丢下的兩條狗這才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搖搖狗頭,随即又歡快的跟在那幾條狗的身後。
“爸爸你太暴力了。”果果指責道:“我們老師說了,要愛護小動物,不能對它們使用暴力。”
小英子點點頭表示自己是支持姐姐的。
于飛從車上跳下來說道:“那你們老師喜不喜歡狗肉啊?紅燒?清炖?白切?”
“我們老師才不吃狗肉呢。”果果叉着腰氣哼哼的說道。
“嗯!”
小英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後先是想起什麽一般的趴在果果耳邊說着悄悄話。
于飛呲牙一笑,果果她們的老師也曾經是他的老師,于飛記得自己第一次吃狗肉就是那個老師送的,下雪天的,他直接從家帶來一飯盒的狗肉,吃的于飛差點把舌頭給吞進去。
果果聽了小英子的話,可能覺得自己的理論有些站不住腳,對于飛哼了一聲後,帶着那幫黑數字系列昂首挺胸的向養牛場裏走去。
小英子的眉頭皺了皺之後,忽然對于飛伸出小手指勾了勾,後者咧嘴一笑,附耳過去。
“等我們數學老師家再做狗肉的時候你要帶我去。”小英子小聲的說到。
“好,到時候我一定帶你過去。”于飛笑着答應到。
得到承諾的小英子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于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了聲玩去吧。
……
養牛場這時候已經有了大概的形态,以那個深水塘爲中心整體被分成四塊,每一塊都有獨立的栅欄,栅欄公司的人這時候正在死命的忙活着。
而随着外圍栅欄的建立,監控那邊也開始安裝起來,一個個或旋轉或固定的攝像頭要高出栅欄不少。
除卻深水塘那邊的一個圓環之外,整個養牛場隻有簡單但卻不狹窄的兩條十字形大路,這時候因爲還未到後期,所以隻有兩條壓實的土路。
而那些排水系統經過跟惠農公司那邊工人的協商,都以水泥管的形式埋在了地下,用他們的話來說,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把土地利用起來,而且在夏季還免去了蚊蟲的滋生。
被分割的四大塊土地裏,有着一個比較新穎的工具,一輛拖拉機後面帶着一個超大号的圓盤,在圓盤的四周有着密集且看起來很鋒利的鋸齒。
隻要那個齒輪放下開始旋轉,一道深深的凹槽就會出現,在那台工具後方不遠處,還有幾個工人在進行鋪設管道,更遠一些的地方,更多的工人在七手八腳的拼接着水管。
這是惠農那邊特意帶來的一個工具,之前他們開槽還是用手提式的工具,現在都實行自動化了,而且走的線要比之前在農場時走的直多了。
先被注意到的是那群狗犢子,再然後果果她們倆也被工人們注意到了,最後于飛才落入到他們的視線裏。
李曉梅一直都很喜歡果果她們倆,于飛隔着還未完工的護欄就看着她蹲下身來跟倆小姑娘說着什麽,而果果倆跟她也是有來有往的。
于飛站住,咧了一下嘴巴,這才緩慢的靠了過去,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一陣轟鳴聲,他扭頭看去,一輛拉着磚頭的載重車正向他駛來,他往後撤了一步。
在那輛載重車擦身而過的時候,于飛透過車窗看到阿強那張笑嘻嘻的臉。
載重車呼嘯着朝一片早就堆着不少磚頭的地方前行,一個漂亮的掉頭,随着自卸車鬥的升起,那一車磚頭呼啦一聲幾乎全都傾倒在那裏。
阿強把車子往前開出一段距離,随即又往後晃了一下,車鬥裏的磚頭立馬就清潔光溜了,等車鬥平穩落下後,阿強也已經把車子開到一個不占道的地方,打開車門跳了下來。
等他到跟前,于飛遞過去一根煙道:“你這都是當老闆的人了,咋還自己親自上手呢?”
“屁的老闆。”阿強接過煙點着叼在嘴裏說道:“在你跟前我隻能算是個打工的,你叫我老闆那不是在笑話我嗎?”
“沒那個意思,咱都是爲那口飯打工的。”
于飛笑了笑之後又對那一堆磚頭一呶嘴道:“這不是有專車來送嘛,你這一上手那些拉磚的還不得記恨你啊?”
阿強很是輕蔑的說道:“就那群慫貨,就是讓他們記我一輩子又能咋地?一個個的整天就想着撈錢,都忘了當初是誰帶他們掙錢的了,卸一塊磚竟然要我三分錢的手工費,還說要是想省這三分錢就得像我這樣,直接推下來,夠不夠數他們不負責,奶奶的,要不是看在有點親戚關系的份上我早就上手了。”
“幹脆我直接跟窯廠那邊聯系,借他們的車子用,咱們自己去拉,這一進一出一塊磚差不多能省一毛多錢呢,你這用量又比較大,總體下來能省幾萬塊錢呢。”
于飛笑道:“你這是在挑戰一個産業鏈呢。”
阿強吐口煙笑道:“他們哪能算得上一個産業鏈,撐死了就是一個小團夥,還不夠我兩腳踹的呢,更别說那裏面大多數都是我帶出來的了。”
“行,多餘的話我不就多說了,你這麽幫我,我也不能就那樣,等回頭工程結束後咱們再絮叨。”于飛笑着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