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陳凱強那邊也來了幾個人,甚至還有兩個于飛從未見過的,乍眼一看可以打八十分往上的美女,但好像她們都比較矜持,似是辦公人員一樣。
最後在喝酒上面還是于飛扛起了大旗,那個客商也是性情中人,三杯酒一下肚就開始了白活大業,大到國際時政,小到明星的花邊新聞,他都是撚熟無比。
于飛做了一把好捧哏,反正隻要能讓對方張嘴喝酒就行,至于捧别人一把那不算啥。
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那個客商在臨上車的時候還拉着于飛的手不松,說非得要跟他轉換場地再聊一會,還說許久都沒有今天這麽暢快了。
路行到一半,那個客商就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陳凱強跟于飛對視了一眼,兩人無聲的笑了起來。
回到縣城,那個客商也沒有醒來,真的做了一把死屍——他是被幾個人擡到樓上的,實現了于飛來時說的全屍狀态。
“八斤啊!”
一到一樓的休息區,陳凱強的屁股還沒有坐穩就張嘴嗷嗷道:“其他人喝的頂多也就有三斤左右,剩下的都被你們倆給喝了,我剛才留意了一下,你好像比我的客人喝的還要多一些。”
“廢話。”于飛不以爲意的說道:“要想客人喝的好,先要把自己給撂倒,我要是不比他喝的多,他能甘心情願的喝下去嗎?”
“不過話說你這個客商還真挺能喝的,要是一般人早就躺下了,你看他,到了半路上才有點上頭的感覺,甚至我懷疑他是在裝醉。”
“裝醉?”陳凱強訝異的說到:“不大可能吧?剛才咱們可是把他給擡上去的啊!”
“嘁~就你這智商還做老闆呢。”于飛一臉鄙夷的說道:“你沒見他剛從酒店裏出來的時候還要跟我再喝,到半路上見我沒事就開始裝迷糊了,到最後就睡了去。”
“還有,你又不是沒醉過,見過跟倒弄豬肉那樣還倒弄不醒的人嗎?就算是再醉,那他也得哼唧兩聲吧……我知道你要說啥肯定要說真醉了那就真有可能會是這樣,但你見過醉成那樣,不脫鞋還不把腿放床上的人嗎?”
陳凱強歪着腦袋想了一下,後恍然大悟一般的說到:“剛才好像就是那樣,我把他的腿往床上放的時候,他就一直不願意,直到最後脫掉鞋才算老實,我剛才還以爲他是在使酒勁呢。”
“就你這腦子,早晚有一天得把自己給賣出去,還是幫人家數錢的那種。”于飛往椅背上一靠,惬意的說到。
“這不是還有你的嘛,到時候我要是真被人給賣了,你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就算得吃幾天苦,隻要不把命搭上就行了。”陳凱強給他也有學有樣的。
“那萬一人家是圖你的色你該咋辦?”于飛促狹的說道:“就算過上一段時間我把你弄回來了,那你不也被摧殘了嗎?”
“男子漢大丈夫何懼這點損失,說不定對方是個久曠之人,那還不知道是誰吃虧了呢。”陳凱強嘿嘿道。
于飛一呲牙:“萬一對方是個斷背山呢?你要知道,那些人的心裏一般都有點變态,那可比征兵體檢的時候還要粗暴啊……唔~這麽說就輕了。”
稍一思索,他說道:“你知道人家痔瘡是怎麽動手術的嗎?”
陳凱強打了個寒顫道:“你咋知道的那麽清楚?難道說你近期剛剛做過手術?”
“那倒沒有,不過我一個堂哥之前剛做過這樣的手術。”于飛搖頭道:“我前幾天去看他的時候,他說動手術不可怕,可怕的是打麻醉針那一項。”
“他當時是趴在床上,側着身子撅着屁股,據說針頭刺入體内的時候,先是一涼,随即又是一熱,而後是麻,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疼痛給代替了,痛入靈魂的那種感覺,據他自己說,當時他把床鋪上的鋼管都給抓變形了。”
說着于飛又對陳凱強邪魅一笑道:“你說你要是遇到那樣的人,你會有什麽下場,一個星期……哦不對多三天,你就會變成一朵被蹂躏過度的向日葵。”
“咦~滾蛋去,我又不是剛出校門的小白,還能栽倒在這種小事上?”陳凱強不屑道:“你也就隻能騙騙那些剛出校門的小姑娘,連我們辦公室的那些女文員都不會信你。”
于飛同樣不屑道:“你就是讓我騙我也不會下手的,一個個的粉底抹的跟牆上的膩子一樣,你要不信的話回頭帶她們吃一頓火鍋就知道了。”
“還……還好吧,我怎麽沒覺得呢?”陳凱強明顯有些不信。
“切~就你這個整天就知道賺錢的腦子還能知道點啥?别人要是跟你說誰是喬治的姐姐你都不一定知道是誰。”于飛鄙視道。
“我想着賺錢還有錯嗎?”陳凱強一臉正經的說道:“這年頭每天睜開眼睛就在花錢,我要是不想着多掙一點,我們一家老小就得喝西北風去。”
于飛歎道:“你咋不說你睡覺的時候都在花錢呢?”
“你說的也對,開空調不要電費嗎?住的房子不要交物業費嗎?房屋的折舊費……”
“得得得~”于飛打斷他道:“那要是按照你說的你就别活了,往地裏一躺那就省錢了,你别跟我說墓地也要錢,咱家沒有那一說法,直接往自己地裏一埋就行了。”
陳凱強幽幽的說道:“燒的時候也要錢呢?還有買棺材的錢,請人打墓那也是要出喜錢的,還有來個三朋四友的那不得招待嗎?這又是一筆花銷,逢年過節的還得燒紙,又得不少錢。”
“……你還是好好的活着吧。”
……
于飛準備回自己那套許久都沒去的房子睡覺,雖說在酒店裏開個房間更方便,但他覺得既然來縣城了,那就到自己的房子住去,一方面覺得舒坦,另一方面想着房子空時間長了也不好。
不過就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陳凱強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下臉色立馬就變了,對于飛說了聲你等我一下後,他急匆匆的跑到酒店的外面。
不大會,他打着電話往回趕,于飛依稀聽見他在感謝某人,還說自己這就回去拿。
待他近身,于飛還未開口,陳凱強就笑眯眯的說道:“我帶着你出去兜兜風去,反正這就你一個人,不用想着回來的時候會被芳芳訓。”
于飛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試探的問道:“你不會把錢包落在剛才咱們吃飯的飯店裏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