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一直在那叭叭叭的說個不停,像是陷入到某種情緒當中,又好像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聽她說的那麽激烈,于飛忍不住打斷道:“這個世界好像是盤古開天辟地得來的,跟你說的那些人有啥關系嗎?”
“盤古劈開的是你們國家的土地,關我們曰本之神什麽事。”玲子争辯道。
“沒有盤古的開天辟地,你所說的那些神還不知道在哪呢。”于飛說道:“這個在我們小學課本上就說過,你那些神出現在了教材上了嗎?”
玲子抿了抿嘴唇,看着于飛說道:“那你說說你們的教材上是怎麽說盤古開天辟地這件事的。”
得益于于飛之前的語文老師,也就是他爸,他在小學時學的每一篇課文都能‘輕松’背下,雖然現在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些記憶的。
他整理了一下之後,又組織了一下語言,借助依稀殘留的記憶,加上自己補充的東西,給玲子來了一個中式科普。
“話說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天和地還沒有分開,宇宙混沌一片,有個叫盤古的巨人,在這混沌之中,一直睡了十萬八千年,有一天,盤古突然醒了。他見周圍一片漆黑,就掄起大斧頭,朝眼前的黑暗猛劈過去……”
“……他的肌膚,變成了遼闊的大地,他的血液,變成了奔流不息的江河,他的汗,變成了滋潤萬物的雨露……”
“這才是開天地真實的場景,你說的那些就像是小孩聽童話一般,沒有點信服力敢放到教材裏面去嗎?”
于飛說完,拿着斜眼看着玲子,後者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她擡頭問道:“你隻要說出來盤古的塞神化成了什麽我就信了你的說法。”
“塞神?那是個什麽玩意?”于飛一臉的不明所以。
玲子的臉更紅了,低下頭指了指于飛的下三路,後者順着她的手勢低頭看了過去,握了棵大草,這玩意在曰本女人的眼中叫塞神啊~!
想到它所做的事情,還别說,這個名号挺形象的,于飛咧嘴笑了笑之後,臉上立馬就沒有了一絲的笑容。
玲子提出的問題很是刁鑽,别說這種細節問題不會出現在課本裏,就是一般的傳說中也不會有人提到這個問題,那他不可能随意的編造一個出來吧。
但這個問題關系到神之由來,還有祖宗的來源,這可不是小事,要說在身體上他可以輕易的讓眼前這個剛剛長開的小姑娘唱征服,但要是在精神上折服她,那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了。
靈機一動,于飛忽然想到曰本這個國度任何東西都往精緻上發展,反而對塞神這玩意有着巨大化的崇拜,凡是各類的雕塑或者藝術品,她們都玩命的往大了發展,除了自用器具以外。
而在國内有着世界上第一高的珠穆朗瑪峰,這就可以把整件事情給圓回來了,他咧了咧嘴笑道:“說出來可能會吓你一跳,知道世界第一高峰是那座嗎?”
“我當然知道了,珠穆朗瑪峰,位于……”
玲子的話說一半就說不下去,眼睛征征的看着于飛,一臉求證的表情。
于飛點點頭:“就是你想得那樣,盤古的塞神幻化成了世界第一高峰,雖然正史沒有記載,但在很多野史上都有這一記錄,回頭有時間的話我給你找來看看。”
玲子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珠穆朗瑪峰是在你們國家的最邊界。”
“你知道蛇在剁掉頭之後還能爬行一公裏左右嗎?”于飛信口開河道。
玲子搖頭道:“我隻知道蛇頭剁下來之後還能存活一個小時左右,也知道人的大腿切下來之後還有着神經反射動作。”
于飛咂摸了一下嘴巴,這個問題好像有點血腥了,不過這句話倒是從側面印證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這就對了,一般的凡人還有神經反射呢,更何況是一個神人呢。”
“尤其是對于一個男性.神人來說,某個部位是他最後的倔強,他當時會預見到某個地區在若幹年以後不安分,所以就利用自己身體最堅硬的地方爲自己的子孫築起一道屏障,所以就有了今天的珠穆朗瑪峰。”
“珠穆朗瑪峰隻是喜馬拉雅山的一個主峰,它邊上還有很多山峰呢。”玲子有些無力的展現着自己最後的倔強。
“對啊。”于飛一拍大腿道:“你見過哪個男人的塞神是獨立存在的?不都是層巒疊嶂的,要是沒有了那些配件,塞神也就是一根肉條,還是軟軟的那種。”
一男一女公開讨論某二兩肉好像有些不太合适,尤其是其中一女還是個大姑娘,雖說她曾經也見過,但頂多也就是在屏幕裏或者是血腥場裏,沒有過實戰經驗。
“好吧,我希望你能盡快幫我找來一些資料,也希望咱倆說的都是真的。”玲子想要結束當前這個話題,豈不知于飛早就發虛了,這些都是他編的,上哪給她找資料去。
不過國内的各類計策中,拖字訣在如今應用的最廣泛,是時候使用一下拿來主.義了,到時候多給她找點娛樂項目,說不定她就會把這件事給忘掉。
“那什麽……”于飛說道:“雖然這裏面沒有晝夜之分,但你也要保證自己有足夠的休息,這裏面沒有任何人會打擾到你,隻要覺得累了你就休息,這裏除了我之外,就屬你最大。”
“你先休息吧,我走了,要不明天我就起不來了……哦對了,雖說這個空間裏現在就你一個人,不過你最好不要到那邊那個山洞去,我怕會吓着你。”
于飛指了指那邊被自己封存起來的怪虎說到,玲子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在看到她眼底泛着神采之後于飛覺得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麽起反作用的話了。
就好像小孩子的逆反心理一樣,你越是不讓她們幹什麽她們就非得要嘗試一下。
不過這個時候再說什麽都多餘了,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再說也無濟于事,順其自然就好了,至于玲子會不會受到驚吓,那就當是她的一次曆練了。
于飛這個時候可一心想往外去,這會腰腹間有着擠壓感,一定是石芳那個娘們睡覺的時候不老實了。
果然,在于飛的意識回到身體裏的時候,正看到石芳的一條腿壓在他的腰上,在腰側于飛還能感受到毛茸茸的觸感,這娘們不懲罰不足以明志。
于是于飛翻身而上……
……
以透支自己體力來懲罰别人似乎是一個愚蠢的辦法,尤其是那些食髓知味且想要個孩子的女人,那就是個火藥桶,一點就着,後勢連綿不絕。
早上起來的時候,于飛覺得自己的腰部似乎有點空蕩蕩的,要不是有着空間裏那麽多食物的強化,于飛估計自己的腰早就該斷了。
可偏偏被受罰的女人現在早就适應了他的節奏,而且有着翻身的趨勢,早上人家容光煥發的伺候了兩個小的吃完飯就送她們上學去了。
果果跟小英子一人給了于飛一個飛吻,而後擺擺小手就上了石芳的車,後者看向于飛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這人讓于飛怒了,手裏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塔果,把外皮給剝了去,那個果實就落在了他的嘴裏。
你晚上給我等着的,于飛沖着遠去的車屁股惡狠狠的想着。
此時距離晚上還有一整個白天的時間,所以于飛就有精神頭巡視起自己的領地來,二号農場那邊的現在還有近七十畝的空白地,他打算種上五十畝的秋葵。
至于剩下的二十畝地,經過幾輪的積攢和挑選,有了一定數量的小西瓜種子就可以種上了,而現在正是種植西瓜的季節,這個時間可不能給荒廢了。
調選出來幾個大桶,往裏面注入一定量的湖水之後,他從倉庫裏找到那些西瓜子,一一的給泡進桶裏,等過上一天之後就可以點到地裏去了。
别人家的催芽需要的步驟比這繁瑣多了,有了空間湖水這個作弊器的存在,于飛種什麽都來得簡單粗暴,也就是育苗室不間斷提供給大棚種苗麻煩一些。
不過高概率的出苗率又使得育苗室顯得那麽的高效,畢竟它是于飛農場裏很重要的一個環節,有了它于飛可以省很多的事情。
于飛把這些活計給做完之後,他發現自己又沒有什麽事可做了,大棚那邊有青青在看着,二号農場那邊有着振興在坐鎮,牛棚裏張老頭跟明正在挑選着第一頭要宰殺的牛。
雖說農場裏又添加了一個四畝地的大棚,但那畢竟不是現在就可以采摘了,于飛原本還想要再增添一些人手呢,不過很快就在本村裏消化了。
雖說添加的工人不多,但他們敢跟于飛保證,絕對不會耽誤時間的,甚至說還會比之前的速度更快。
眼看着他們抱團排外,于飛也就順應了他們的意思,反正兩個下家都已經混成了自己人,就算真晚個幾十分鍾的他們也不會說啥的。
再說了,那些嬸子大娘叔叔伯伯都給他拍胸脯了,那他們絕對能做到的,這可關系到他們在于飛心中的形象以及自己以後在農場裏的發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