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想了一下,最後無奈的承認,這好像還真是事實,昨天是去年的最後一天,村支書找他說事的時候,在莫種意義上也算得上是去年預定今年的名額。
而戰争叔所說的事情,也是今年預訂明年的名額,隻不過一個是新年第一天,一個是舊年最後一天的區别罷了。
見于飛沒有反駁,戰争很是得意的說到:“那就這樣定了,等明年大年初一的時候你說啥也不能答應别人了,因爲我已經預訂了。”
見戰争叔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了的架勢,于飛無奈的點頭道:“恩,明年我一定去你家。”
得到了承諾,戰争這才拉着山峰出門,他原本還想把渦陽和痛快一起拉走呢,但人家也早就被人給預訂了,所以也就隻能作罷。
幾人出門,于飛剛想到廚房溜達一圈呢,兜裏的電話就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村支書打來了,立馬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接通以後還沒等村支書說話,他連忙說道:“叔,我這就過去。”
“恩。”村支書說道:“把你那舍不得喝的老酒給拿來一瓶。”
嘎~
你都說了,我都舍不得喝,那我還能舍得拿到你家裏去嗎?
村支書不給他反悔的機會,直接就把電話給挂斷了,然後于飛就苦逼了,拿啥酒好呢?爲了過年招待親戚,他特意把地下室的藏酒搬來了一些,但那些都是自己舍得喝的啊!
自己舍不得喝的?
咦~有了,于飛看着屋内幾箱酒,擺在最下面的有兩瓶據說是十年的西風酒了,一咬牙,就它了。
拎着酒到村支書家裏,後者瞄了一眼于飛手中的酒似乎很是滿意,原本想着賞于飛兩個羊肉包子呢,不過一想今天是大年初一,吃包子不合适,所以就吩咐秀花嬸子多弄了一個羊肉湯。
一頓酒席吃的是賓主盡歡,就是于飛不敢多喝,孔秀昨天就說了,準備大年初一的時候在民宿舉行一場聚餐,費用全免,不僅是爲民宿的員工謀福利,也是爲了加深這些遊客的往來欲。
……
大年初一的晚上,在之前陸少帥他們舉行篝火晚會的地方再次燃起了熊熊大火,除了各類的常見菜肴之外,民宿的大廚早早的就預備下的那個烤全羊很是搶眼。
作爲女人就是心細,孔秀早早的就預備下了很多個網上流行的室外取暖爐,就是那種燒煤氣,上頭跟個大傘一樣的爐子,再加上場地中央那堆篝火,使得整個現場熱氣騰騰的。
于飛挨個的給那些客人敬酒之後,又到員工堆裏轉悠了一圈,這才在屬于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作爲民宿現在唯一的老闆,他獲得了半隻烤羊腿的特權。
于飛嘗了一口,還别說,這個據說是從陸氏餐飲那邊調來的廚師還是有一手的,單是烤羊肉的技術就要甩于飛兩條街開外,專業的就是不一樣。
再加上中午根本就沒有吃飽,于飛這會大快朵頤,吃得是不亦樂乎,現在大家正是激情高漲的時候,還沒有人想到給他這個老闆敬酒,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但偏偏有人不如他的意,那個過年都沒有回家的王璇子此時湊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被火給烤的還是喝酒喝的,此時她的臉上紅撲撲的。
“于……于總。”王璇子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我聽他們都叫你于總,我也這樣叫吧,來,這些日子來承蒙你的照顧,我敬你一杯。”
于飛放下手裏的羊腿,歪頭看了一眼後笑道:“王小姐,你這拿杯果汁就過來找我喝酒,是不是有些誠意不足啊?”
“我不能喝酒。”
似乎是因被于飛給揭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的紅暈越發的深厚,嘴上卻說道:“我對酒精過敏,一沾嘴就倒,你要是不怕麻煩,那我就換一杯酒再來。”
沉吟了一下,于飛呵呵笑道:“女孩子嘛,就應該遠離酒精制品,你很好,來,就着你的果汁,咱倆喝一杯,先說好,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昂。”
說完于飛率先把杯中的酒都倒進自己的嘴裏,王璇子看了之後,眼睛裏露出笑意,一口就把自己杯中的果汁喝個幹淨。
一杯酒下肚,于飛搖搖頭,有些暈乎的說道:“這酒後勁還挺大的,不行,我得用羊腿壓壓。”
說完他就不顧自己的風度,拿起盤中的羊腿大口的撕咬起來,王璇子眼底的笑意似乎更加的深厚了,回身爲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之後,再次爲于飛的酒杯倒滿酒。
雖然于飛很沒有紳士風度,但她很有耐心,等于飛放下手裏的羊腿骨,她立馬就遞上早就準備好的紙巾,笑吟吟的說道:“羊肉的油性比較大,少吃一點才健康。”
于飛打了一個不知道就酒嗝還是飽嗝後笑道:“沒事,我家的蔬菜有刮油的功效,别說是一直羊腿了,就是整隻羊吃下去,那也沒有什麽問題。”
“而且~”于飛低下腦袋湊到王璇子的耳邊說道:“這隻羊也是我農場裏養的,不僅味道不是一般的羊肉可以比拟的,而且對人體有着不少的好處。”
王璇子的神情動了動,左右看了看,見沒有注意到這邊之後,她這才更拉近了跟于飛之間的距離,柔聲的問道:“那你們農場種菜養養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麽秘訣啊?”
“秘訣?”
于飛喝下王璇子早就準備好的酒之後更加的暈乎了,看了王璇子一眼後說道:“誰家沒有自己的秘訣啊?”
說着他嘟囔了一聲無意義的音節繼續說道:“九陰白骨爪,乾坤大挪移,還有辟邪劍譜,這不都是秘訣嗎?我們家的秘訣啊……呼……”
“于總~”
“呼噜……”
“于老闆~”
“呼噜……”
“于飛~”
“吭吭吭吭……呼噜……”
王璇子的臉上的神情很快就垮了下來,這家夥眼看到最關鍵的時刻了,竟然睡着了,,虧她還用上了剛研發出來不久的新藥,這就敗在了酒精之下,看來這一點以後一定要錄入到用藥禁忌當中來。
背對着于飛,看着火堆的王璇子很是認真的在心裏想到,隻是他沒有想到,一直打着呼噜的于飛,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
……
高橋、李渡、玲子、王璇子,他們之間到底有怎樣的關聯?
回到家中的于飛漫無目的的坐在陽台上放飛自己的思緒,從手法上來看,前三者那肯定是一個團體,而王璇子就隐藏的更深了。
這娘們或許從開始在民宿這邊預定房間,就在打農場的主意了,隻不過她一直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弄得于飛一直認爲她就是個單純離家有故事的姑娘。
今天要不是他喝醉了,估計還探聽不到對方真實的心思,在最後那杯就進入到空間的時候,于飛就知道那裏面有一種不屬于酒裏任何成分的東西,看來人家早有有備而來。
于飛無意識的敲打着身前的桌面,在心裏回想着跟王璇子的每一次接觸,給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雪中的見面,于飛這才明白過來,什麽受驚吓,什麽坐斷了暖棚的支架,人家那就是沖着他來的。
而他還屁颠屁颠的就湊了上去,這應該就是對方在對男人無法補缺的缺點上進行了出擊。
呵呵,什麽我有故事你有酒,于飛敢肯定,隻要他敢聽對放的故事,那奉上來的不管是酒也好,茶也好,一定會含有那種不明物質,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的吐真劑。
這個農場似乎越來越有趣了,看來是時候找兩個人來驗證一下不是空間宿主是否可以在空間内存活的事情了,隻要自己有了退路,誰來了也不怕。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經營一下自己的退路,雖說有人會幫他,但于飛一直奉行那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警句,所以他想把自己手頭上的現金流都換成金塊。
要知道金子那不管在盛世也好,亂世也罷,那都是硬通貨,就是最後逼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會淪落到要飯的地步,隻要空間在手,哪怕是換個地方,他和家人也不會挨餓受凍的。
不過眼下距離那一步還很遙遠,他可以很悠閑的進行自己計劃,退路嘛,那隻是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走的道路,隻是以防萬一。
更何況現在隻要是有點錢的人誰不會給自己留條後路啊,隻不過他的後路異于常人罷了。
恩,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把空間探索個通透,就好像是那根棍子一樣,爲啥會放出電力一般的能量,害的他直接就被顫抖着離開了空間。
果果和小英子在老宅早早的就入睡了,母親也不同意他們帶孩子回農場,因爲昨晚一夜沒睡的緣故,石芳也早早的就睡下了。
而且她在臨睡前給自己穿上了一身睡衣,還把腰帶紮的死死的,就是不想于飛再亂來讓自己睡不好覺,那這會正是探查最好的時機。
心念一動,于飛再次出現在空間裏,而所出現的位置正是他今天淩晨被電離的位置,樹屋,蓮花燭台依舊安靜的待在一個格子中。
而那根木棍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于飛的腳下,在看到這個物件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跳開了一些距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