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想了一下說到:“這很有可能,這些人就是綠頭蒼蠅,不能聞得到一點的腥味,哪怕是隔着十萬八千裏,他們都能找過來。”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開口問道:“剛才你們就在說這事?”
于國棟笑道:“剛才人有點多,放到外面去商量不是太合适,再說了,小心無大錯嘛。”
于飛點點頭問到:“咋弄?既然人家都沒亮明自己的身份,那咱也就裝聾作啞,直接裝袋裏給沉河裏?”
村支書翻了翻眼皮,長出了一口氣,于國棟則笑着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聚義結黨的時代了,弄死這倆人不費啥,要是惹上官司那就不值當了。”
“雖然我也很想弄死他們,但咱們用人命去換畜生的命那就虧本了,要是時機合适的話,稍稍的教訓一頓那還是可以的。”
其他人沒有出聲反對,于飛就知道了這件事該怎麽做了,隻要不是弄出人命,那就随意,不過他現在想搞明白這兩人來農場的目的是什麽?
該說的都說了,甚至于這兩天那兩個曰本人的一舉一動都彙總了起來,于飛不由得感歎道,這些從戰亂年代走過來的老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那兩個曰本人就像是正常的遊客一般,到處溜達着拍照,而且他們并沒有表現出對農場有多大的熱情,反倒是對野河上的那些遊艇比較感興趣。
昨天下午租了一個遊艇在河面上遊蕩了一下午,今天一早又開着船出發了,不過這次他們跑的更遠,都快要跑到下遊的閘口了。
這讓于飛很好奇,下遊的閘口距此大概有二十多裏地,你們是怎麽看着人家的。
于國棟笑道:“你要學的還很多,别看現在的電話那麽神奇,要是真打起仗來,那還還是要看人的。”
于飛很懷疑他自從戰争年代開始就一直經營着這片土地,就好像是古代的那種烽燧一樣,在電波受損的情況下,他們依然有着一套成熟的傳遞信息的體系。
于飛剛想仔細的問一下,于國棟就笑呵呵的說道:“該幹啥幹啥去,這不是你操心的事。”
在臨出門前,他還回頭對于飛說道:“放心大膽的去做,就算是出了事那也有個高的頂着呢。”
那一刻,平是有着些許駝背的身影,在于飛的眼中變的高大堅挺,甚是穩重。
送走了衆人,于飛想了一下,原本想着把小雲叫回來了解一番再說呢,但轉念一想,就好像在諜戰片裏看到的那樣,這就落于下乘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去民宿走一趟了。
由此,他決定就那麽邁着方步去到民宿溜達一圈去,陸少帥不在,他就是民宿最大的老闆,去巡視自己的領地難道還要畏畏縮縮的嗎?
隻不過這邊他一進民宿的大門,原本一身的凜然正氣立馬就消散的無影無蹤,而且就像剛才所想的那樣,開始畏畏縮縮起來。
無他,是因爲在民宿裏有一個很是歡快的身影,邊上還有着一個娴靜的女人有些無奈的看着她。
“曉梅姐,你說我能夠得到這朵梅花不?咱倆打個賭,我要是能夠的着今天晚上你就要跟我睡,要是夠不着的話,那我就跟你睡。”
孫婷婷的想法永遠是那麽的天馬行空,但于飛不知道的是她倆是什麽時候來的,原本孫婷婷一直沒有來農場,他以爲這個節扣已經過去了呢,誰知道人家這回光明正大的住進了民宿。
聽着孫婷婷的話,李曉梅有些無奈的問道:“這有什麽區别嗎?”
“有啊!”孫婷婷很快的說到:“這就好像是兩人結婚一般,一個是我娶你,另一個是我嫁給你,雖說都是睡到一起,但意義那是完全不一樣。”
邊貼着牆角往裏溜的于飛心說道:想睡人家就直說,還能弄出這麽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來,你不知道有個詞叫欲蓋拟彰嗎?
有着冬季也不落葉的植被阻擋,兩邊倒也都看不到對方,不知道孫婷婷這會又想起了什麽說道:“唉~早知道于小飛不在家我就不來了,走哪都能碰到不要臉的人,不知道怎麽了,我一看到那張臉我就想一拳打上去。”
唔~于飛立馬就來了興趣,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可以讓孫婷婷也上人可不容易,所以他停下腳步,想要聽一下這個八卦。
李曉梅的聲音響起:“人家就是給你打個招呼,順便誇獎一下你長的可愛,這也有錯嗎?”
“我長的可愛我知道,但這不是他能看輕我的理由,拿我的那個小孩子看,當心我一拳就把他給撂倒,憑什麽你是蕙質蘭心,到我這就剩下個可愛了,欺負我小嗎?我看是他的眼睛瞎了。”
李曉梅忽然傳出一聲驚呼,還有啪的一聲,緊接着就是一陣很是邪惡的笑聲傳來:“曉梅姐,你的還沒有我的大呢,我知道你不喜歡顯擺,不過這就咱倆,恩~”
“要不等晚上的時候,咱倆脫掉衣服再比一下……”
于飛的腦海裏頓時就浮現出四筍相對的景象,各有千秋啊,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鼻孔裏都有些發癢了,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會出醜的。
“……那人說的對,你就是個小孩子。”
“他那是沒見識,要不咱倆現在就比比。”
“無聊。”
“哎~你說要是咱倆正比着呢,小飛突然闖進來,你捂哪?”
“……我捂你的臉行不?你個沒羞沒臊的死妮子。”
“嘻嘻,那不是便宜了那個沒良心的了,都被他給看光了。”
“你不就是這麽想的嗎?”
“那……我會吃虧的,不過爲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我就是吃點虧也無所謂了,反正又不會掉塊肉。”
“你自己思春關我什麽事?”
“嘻嘻,是誰在夜裏喊人家的名字的?哦~小飛~聽起來好銷魂呢!”
“你……别跑~”
“哈哈哈……”
……
直到兩人跑遠,于飛才從藏身之處轉了出來,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好家夥,這比刨半畝地還要累人,看着兩人消失的拐角,他有些莫名的想着:我這是要來幹啥來了?
……
避開剛才那兩人的足迹,于飛換了一條路往行政中心走去,這是李木子給那個小院起的名字,據說是由陸氏那邊演化過來的,于飛對此毫無異議。
此時的行政中心有些慵懶的意味,畢竟接近年關,那些遊客要麽選擇了更北方的地區一觀冰天雪地,要麽就去了溫潤如春的南方地區。
當然了,絕大多數人此時還在奮鬥,更有人爲了一年最後的時光進行着沖刺,以期望利用這一段時間創收更大的利潤。
所以這個時候在民宿裏住宿的并不多,不過據李木子說,有很多人預定了過年那一段時間的房間,而且大多數都是成雙成對的。
孔秀還曾開玩笑說這裏的成雙成對很有水分,說不定大多數人帶的都不一定是自己的媳婦,對此行政中心那幾個大齡剩女深以爲然,并表示這種情況以前很是常見。
于飛平時并沒有端過老闆的架子,這幫聖鬥士也都是大膽之人,所以他的到來并沒有掀起一陣的應付風,反而收獲了幾枚飛眼。
對此于飛視而不見,這些人你不搭理還好,隻要你流露出一些什麽,那她們絕對會順杆爬的。
于飛讓孔秀調出那兩個曰本人住宿的小院,看了看周邊有一個閑置的小院,他皺了皺眉,計上心來,叫上小雲,拿上那個空院的鑰匙,兩人就出了院門。
“那兩個人早上的時候好像出門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小雲給于飛說着那兩人的蹤迹。
“你怎麽就知道我是找那兩個人的?”于飛問道。
小雲笑嘻嘻的說道:“我爺爺他早就跟我說了,要我盯着點那兩人,不過不要做的太刻意,隻需要留意一下就好了,不過我爺爺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個叫做攝像頭的東西。”
說着她還伸手指了指頭頂上不怎麽顯眼的攝像頭,這個攝像頭剛好可以看到附近的幾個小院和腳下的這條小徑。
“那兩個人是幹啥的?爲啥你們都要盯着他們呢?”小雲好奇的問道。
于飛笑着說道:“不是我們盯上了他們,而是他們盯上了我們,而且那倆人也不是什麽好貨,他們說的話你也不要輕易的相信。”
“切~一個小白臉和一個秃頂中年人,我還真就沒放在眼裏,我又不是行政部裏的那些老女人。”小雲很是不屑的說道:“本姑娘可是向往着星辰大海的小仙女,豈能被這些俗物羁絆。”
于飛揉了揉她的頭發笑道:“小仙女啊!那你飛升仙界的時候可别忘了我這個大叔,到時候丢下來兩顆仙桃讓叔嘗嘗是啥味的。”
“又拿我當小孩子。”小雲有些不滿的拍掉他的大手,而後忽然露齒笑道:“到時候我不給你丢仙桃,我給你丢下來兩個仙女,一個留個給你洗衣服,一個留着給你做飯。”
于飛頓時被她的天馬行空打敗了,哭笑不得的問道:“她們倆都把活給幹了,那你嬸子幹啥啊?”
小雲的腦袋一揚說道:“就讓她專門給你生孩子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