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飛的感知中,那些野兔和野雞就像是遊戲地圖上的光點一般,散落在山體周圍,特别是水潭邊上的那塊,那是紮堆啊。
也不知道那裏有什麽吸引它們的東西,就在頭頂上那可是有着想着變異方面進化的蜜蜂啊,蟄一下疼的要命,而且還會鼓起一個碩大的膿包。
順手把那些燕麥給收起來再次播種之後,于飛來到山腳下,挑選了一些比較粗壯的樹枝弄下來之後,放到一邊準備留着陰幹,這東西楊木匠早就說該進貨了。
再次來到湖邊上,敲了敲小強的龜殼,待它伸出腦袋的時候,往它嘴裏丢上一些魚蝦,原本想讓它再次陪着自己往山上走一趟呢。
但想到上次它那個熊樣以後,也就放棄了這一想法,恨恨的拍了它兩下之後,這才往那大片的土地裏種上紅花,這玩意是老妖怪點明要的。
于飛爲此還在笑話他是不是打算專攻婦女之友這一道,但卻被他一句醫者父母心給擠兌了回來。
把這邊都給收拾好之後,于飛想了一下,還是打算先往山上去轉悠一圈,他最近一直在研究那三隻怪虎,死因暫時就不追究了,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去追究。
但是他想看看那幾隻怪虎生前在守護着什麽,而且他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隻要是他用腳丈量過的地方,那精神力就能随即到達。
就好像是遊戲裏的存檔一般,隻要玩到一定的而程度,那下次再進來就會以上次退出爲起始線,而且是永久性的。
當然了,在那環壓力沒有消失的時候,他對那一片的掌控力是微乎其微,就連從裏面拽一棵草出來都要耗費很大的力氣。
于飛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借助那種塔形的幹果,那不僅能爲自己帶來一天一夜的充沛精力,也還可以爲自己增添一些力氣,出去也就是一天不睡覺的事。
他剝了一棵幹果塞進嘴裏之後,就往山上進發,那裏還是需要他一步步的用腳丈量出來。
越過那棵大樹,從三隻怪虎的身邊穿過,于飛向着迷霧中進發……
……
花費了一個晚上,于飛并沒有太大的發現,除了幾棵跟一開始發現的那個巨樹類似的樹木以外,也就是找到一種跟喇叭花類似的藤蔓。
不過這種花朵要比喇叭花妖豔多了,而且這種紫紅色的花朵是目前唯一一個有自主動作的原生物,這東西跟食人花差不多,但要比食人花小上不少,也就是成人拳頭大小。
不過威力倒是比食人花大上一些,于飛一個不留神,在自己手上留下幾道血印,不過看着那種尚未完全開放的食人花,于飛忽然覺得可以把往上那些有大膽想法的人拉過來。
未成熟的食人花朵上有一個圓形的孔洞,而且那個深度,再加上孔洞周邊的花瓣,于飛覺得要是把這張圖片給放到網上,那絕對會掀起一大波大膽的想法。
于飛原本還想移植出去一棵這樣的食人花呢,但是在不知道這是什麽生物的時候,貿貿然的就弄出去,很有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他也就放棄了,不過在下山時看到那一片的果實累累之際,他忽然間靈光一閃,既然這些東西沒有一個正經的途徑弄出去,那爲什麽不給它改頭換面一下呢。
猴兒酒,據傳是山中諸猴采百果于一洞(一般爲樹洞),始爲貯藏越冬糧食,但若當季不缺越冬糧食,猴兒們便會忘記曾儲藏過一洞百果,然後這一洞百果便逐漸發酵,而後釀成一洞百果酒。
此類野釀,實屬機緣巧合,真正的猴兒酒價值千金不換。
猴兒酒,猴子選擇的空樹用來存放百果,那必是能足夠保證百果越冬不爛的樹木,有幾棵?還要空心,還要密封……
據上所說,猴兒酒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及的東西,現在的所謂猴兒酒,就是幾種果子打碎然後人爲發酵後釀成的果酒,相差甚遠。
但這個問題到于飛這兒那就不是問題了,因爲他擁有着堪比蟠桃一般的水果,那些水果就是他一家人吃又能吃得了多少,再加上農場裏的二茬葡萄已經開花了,就算是到了冬季他們家都不缺水果吃。
而這大片的水果林結出的果實剛好可以用來釀酒,不過那些小蘋果就算了,就算是找不到碰不到那些真正需要他的人,但是那種服用之後的舒爽感就足以讓人快慰。
于飛就是那種想幹就幹的性子,挑了一條大概有一米五左右的鲫魚出去放到大盆裏,倒上湖水之後,就開始用手機搜索起釀酒的方法。
在看了個眼花缭亂之後,于飛被各種的釀酒理論知識給沖昏了頭腦,看到頭來他卻是像開卷馬冬梅合書孫紅雷一樣,一點也沒有記住。
不過在他看到客廳一角的一個酒桶之後,他立馬就想起了一個人,老韓,既然家夥都号稱是祖傳了,那從他手裏學個皮毛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說幹就幹,這樣想着,他趁着雞鳴打開了房門,不過這一出門他算是愣住了,靠,天怎麽還沒亮,看了一下手機,他這才發現,現在才是淩晨四點。
苦笑了一下,他回屋洗漱一番才再次出門,打開農場的大門,信步往二号農場走去,這邊幾乎算的上是一天一個樣。
雖然跟一号農場那邊同樣的竹林繞場,但這邊卻多了一條内河,也就是環農場路邊上的那道水渠,這個時候岸邊的設施已經完全建成了。
而且跟農場中央的那個池塘連在了一起,由于是平地起的新水渠,所以也就不需要經過清塘這一工作就可以直接放魚了。
從空間内的湖裏直接弄出來無數根的水草散落在池塘以及水渠裏面之後,他又召喚來許多的刀魚和鲥魚,放入到水渠裏面。
或許是因爲感受到環境的變化,那些剛放進去的魚一古腦的躍出水面,眼看有些即将要翻肚皮,于飛急忙往裏面注入大量的湖水,這才使得那些魚安分了下來。
接下來他沿着水渠不停的往裏面注入着空間湖水,就連池塘他也沒放過,直接一屁股坐在岸邊,澆水一般的往裏倒水,很快,那些刀魚和鲥魚的身影就随處可見了。
……
等到農場開始上人的時候,于飛安排了一聲之後就騎着摩托車沿着堤壩往街上跑去,奧偉的叫喊聲都被他甩到一邊。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精力過盛?”奧偉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語道。
于飛沒有管奧偉是怎麽想的,一頭紮到老韓的酒鋪門前,這家夥到現在還沒開門呢,他上去就是哐哐兩腳。
“老韓,趕緊起來賣酒了。”
少傾,院内傳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這誰啊?大早上的就來買酒!”
門口打開,老韓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前笑眯眯的于飛後,直接哐叽一下又把門給關上了。
“現在是休息時間,想要買酒等倆小時以後再來。”
門沒有再次反鎖,所以于飛輕易的就把門給推開了,笑眯眯的說到:“還倆小時,我看你也就是三秒就完事。”
老韓擺出一副任你蹂躏的樣子說道:“說吧,這回來又想禍禍我家哪一年的酒了,先說好,那些數量少年份長的你就别想了,七八年的你可以随便拉。”
于飛過去摟着他的肩膀笑道:“咱爺倆誰跟誰啊?我怎麽可能禍禍你存了七八年的酒呢!”
老韓不樂意的甩開他的肩膀說道:“别跟我套近乎,我不吃你那一套,看在你剛結婚的份上,十五年以下的酒你都可以挑。”
“别啊,要說起這事我還得再請你一場呢,那天都沒能讓你喝好,今天咱爺倆繼續。”于飛笑嘻嘻的說道。
他結婚那天老韓确實去了,不過全場那麽多人,于飛也沒有來得及跟他好好的喝上一杯。
“拉倒吧。”老韓嘴角抽搐了兩下說道:“就你那架勢誰敢跟你喝啊,整杯酒端起來就幹,我都給你算着呢,你一個人至少喝了五斤白酒。”
“你說,就是我存了六十年的老酒給你喝,那不就等于往下水道裏灌嗎?你喝它有啥用?”
“六十年!”
于飛的眼睛都快亮成小星星了,老韓一看他那樣立馬警告道:“六十年的你就别想了,你要是敢打我那些酒的主意,當心我活活打死你,很殘忍的那種。”
“你要說掐死我我還有可能會相信,要說打死我……哼哼~”于飛亮了一下胳膊上的肌肉說道:“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嗎?”
老韓哀歎一聲道:“三十年,酒窖裏那壇三十年的酒你拉走,别在這耽誤我做生意了。”
“别啊!”于飛笑呵呵的說道:“咱爺倆再好好的唠唠,我這段時間對釀酒很感興趣,要不我來給你打兩天工,不要工錢的那種……”
“要偷師?你想都别想……”
……
直到太陽升的老高,于飛這才拉着一桶十斤重的白酒往家趕,據說是三十五年的陳酒,一壇酒他跟老韓兩人平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