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抑揚頓挫的說到:“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那啥啥啥的……”
石芳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後說到:“你不就是想說最毒婦人心嗎?我啥時候毒過你?還是說我蟄過你?”
“你咬過我。”于飛賤兮兮的說到。
“嗷~”
石芳狠狠的擰了他一把:“以後再胡說我就掐死你。”
“我哪胡說了?我這是實話實說,就差現場直播了……”
“滾……”
……
石芳再次警告了他一番之後,回身到廚房那邊準備晚飯,于飛則撇了撇嘴繼續觀賞着天空中閃爍的銀蛇。
他算是糟了無妄之災了,明明是奧偉這小子對李木子一直都抱有敬而遠之的心态,怎麽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也是昂,以前他還是個純情小處男的時候,對靠近李木子這種渾身散發着成熟韻味的女人,覺得有一種羞恥感,那還能說的過去,但他現在已經趟過女人河了,怎麽還這樣呢?
不過在看到李木子渾身濕漉漉的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終于體會到奧偉是怎麽想的了。
這就是一朵充滿誘惑力的罂粟花,還是帶刺的那種。
“你怎麽不找一個大點的傘啊?這身上都淋濕了,趕緊到樓上換身幹淨的衣服。”
石芳說完就拉着衣服緊緊裹在身上的李木子向樓上走去,于飛在心裏默念N遍的清心咒,這才算是壓下心頭的火焰。
……
少傾,穿着寬松的李木子邁着輕快的腳步下樓,以于飛那毒辣的眼光來看,她根本就沒有穿貼身的衣物,走動間依稀可見她胸前兩粒凸起。
人還沒坐下就開始抱怨起來:“哎呦~下這麽大的雨你也忍心讓我一個人來回的奔波,也沒有說要去接我的意思,弄得我衣服都濕透了。”
于飛一呲牙道:“這天黑路滑的,你說我要是接你去,那還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回來呢,到時候你比這濕的還厲害呢。”
李木子風情萬種的橫了他一眼:“有心沒膽的家夥。”
“你家男人在調戲我,你還管不管了?”她沖着石芳喊到。
正在忙活的石芳頭也不擡的說到:“你一來就跟大爺似的往那一坐,還擺出一副送貨上門的樣子,人家不調戲你我都覺得對不起你。”
李木子磨磨蹭蹭的往廚房那邊挪去:“我發現你現在變了,那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沒有了,現在越來越像女流氓的方向靠攏了。”
石芳故意歎口氣的說到:“誰讓我身邊就沒有個正常人呢,我這都是被你們給帶壞的。”
“你要是沒有那個潛質就是再多的人也帶不壞你,既然你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說明你自身就帶着流氓屬性。”李木子仔細的爲她分析到。
“你還不如直接說我就是個女流氓得了。”石芳甩了一把韭菜在她的懷裏:“流氓頭子,把這把韭菜給摘幹淨。”
李木子嘟囔了一句:“我又沒有那個功能,不需要進補……”
……
于飛想做一個非禮勿聽的人,但這好像有些困難,一個屋子就那麽大,她們說話的聲音總能傳到他的耳朵裏,幹脆就當聽一場帶色的相聲得了,發反正都不是啥外人。
……
屋外的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雷電也時不時的在屋頂響起,于飛關閉了那些用電的路燈,僅留下那些獨立電源的日光燈,這樣就算是出現了故障,那也不會波及到其他的燈柱。
張老頭打電話說吃飯不用等他了,這會那些四蹄生物都有些不安,所以他要在牛棚裏看着點,要是炸群了,那可就麻煩了。
于飛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把飯給他送過去比較好,雖然牛棚那邊也有鍋碗瓢盆,但他這會肯定也顧不上做飯,但這會外面的瓢潑大雨又把他的念頭給澆滅了一半。
最後,經過思量,一場聲勢浩大的送飯行動就在這個小小的農場裏展開了,開着那輛房車圍着農場轉悠了一圈之後,那份飯菜送到了張老頭的手上。
雖然他嘴上一直在說着于飛,但臉上卻有着一絲欣慰的神色……
……
别墅裏的那張最大的床鋪理所當然的被石芳和李木子給占據了,理由是那些小床睡不下兩個人,李木子怕打雷,所以需要一個人陪着她誰。
其實于飛很想說那張床睡下三個人也沒有問題,大不了他吃個虧,就當個人形抱枕,既軟和還能自動調節姿勢。
但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兩個女人給攆了出去,聳了聳肩,于飛随便挑了一間房就進了去,反正這上面的房間挺多的。
至于兩個小姑娘的房間,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在那種充滿洋娃娃和童趣的房間裏,他根本就睡不着覺。
而且那兩個小姑娘把自己的房間整理的整整齊齊的,他大手大腳的一進去,很有可能會破壞掉她們倆的勞動成果……
……
帶關上房門以後,于飛往床上一趟就開始神遊空間,看着昔日堆的滿滿當當的小房間,此時略微顯的有些空曠。
雖然此時那邊也有少量的藥材擺放在其中,但那隻是占據到一小部分的空間。
湖邊的那一大片土地已經翻新完畢,就等着回頭詢問一下老妖怪那邊需要什麽藥材,他就可以開種了,當然了,低價值的藥材他也沒打算再種了。
湖邊上此時到處都能看到一些遊弋的青蝦,不過在這裏,它們似乎也發生了一些改變,不光是顔色更加的有光澤,就連個頭也比在外界的時候大上不少。
有的甚至都達到他一根手指的大小,這要是在繼續生長下去,那還不得變成基圍蝦一類的大蝦啊!
于飛想了想,既然作爲河蝦就已經算是美味了,那要是長成大個以後,因爲可以去殼了,那味道豈不是更鮮美。
想到這,他最這些河蝦的期待感更強烈了,對于吃貨來講,這世界上似乎就隻有能吃和不能吃兩種,但對于美味的可吃類生物,他們會更加的期待。
竹林那邊的蜂巢此時應變成了一個大大的蜜蜂國度,那個蜜蜂的族群也有了大幅度的擴展,原本他看到那幾乎都快成爲圓月狀的蜜巢,想掰下來一塊嘗嘗呢。
但想到這次是神遊進來了,也就放棄了這一打算,下次,等下次他真身進來的時候,就把這些玩意給弄下來,黃橙色中帶有一絲紅暈的蜂蜜,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正待他打着這些蜂蜜注意的時候,一陣咯一克一咯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随即,一隻拖着長長尾翼的生物從他的頭頂飛過。
于飛驚訝道:“我去,這是野雞?”
在他的印象裏,那些野雞也就隻比那些鳥大上一些,可從他頭頂飛過的這隻那要遠遠大于外界的同類,而且屁股後面的那幾根羽毛也特别的長。
心念一動,那隻野雞出現在他的手裏,一入手他就知道這隻野雞最少也有個五六斤重的樣子,捏了捏它胸脯上厚厚的胸肌,于飛嘿嘿一笑松開對它的束縛。
那隻野雞瞬間就飛出老遠,一頭紮進山林裏再也不出來了。
于飛拍拍手,滿意的點點頭,這些野雞再等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宰殺了,看來以後還是需要多多的往這裏面弄點生物進來,要是有可能的話,逮兩個人進來也不錯。
不過一想到我國有一套完整的刑法,他那逮人的心思立馬就淡了下去,原本他就在走鋼絲,再去觸碰高壓線的話,那純屬是一種作死的行爲。
掠過湖面,穿過山林,他來到那片燕麥地,此時那些燕麥已經垂下了自己高傲的腦袋,其杆徑也有枯黃的趨勢,這就表明這些燕麥即将要成熟了。
于飛再次把那個大鼎給洗刷了一遍,第一鍋燕麥粥他就打算用這玩意給煮出來,這是他第一眼看到這個鼎之後就興起的念頭,就跟荒草似的,一直就沒有壓下去。
把這一切都給弄好之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木屋之後的那片雲霧缭繞之地,原本那邊就像是個禁地一般,但自從那幅畫在空間裏轉悠了一圈之後,他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嘗試邁兩步。
腳踏實地,他邁開步伐往上走去,剛一踏入那一片區域,一股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立馬就作用到他的身上,盡管是意識進來的,但在這個空間裏,那他也算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咬了咬牙,挺起有些彎曲的膝蓋他再次邁步向前,原本遮天蔽日的雲霧在他的眼前散開了一些,也就是僅僅隻能看清楚方圓左近兩三米的距離。
腳下的反饋回來的觸感告訴他他一直都是腳踏實地的,但在雲霧缭繞之下還是讓他有些發怵,雖然他并沒有幽閉恐懼症。
這畢竟是一片陌生的環境,也就仗着他可以随時退出回到現實世界,要不他絕對不會把自己放到這種環境裏來的。
在可視範圍内他看到最多的就是一種通體金黃的未知植物,個頭不高,也就僅有二十公分左右,細細的葉子呈螺旋狀的生長在一根直溜溜的杆徑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