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上床摟着自家媳婦再睡上一會呢,但在經過那一堆購物後遺症之後,一個錦盒出現在他的腳下。
這是那幅已經修複的殘畫,原本于飛在拿到手的第一時間就想把它帶到空間裏面去的,但因爲一些隐性的擔憂,他一直都沒有實施下去。
今天這一腳那也算是天注定,要不怎麽就趕巧在這個時候被踢出來呢?
于飛看了一眼依舊在熟睡的石芳,決定今天試一下,反正這個房間裏就自己兩個人,就算出現點什麽意外,大不了提前把這些事情跟她攤牌,畢竟早晚都要跟她說的。
這樣想着,于飛攤開了那副殘畫,右手直接蓋到畫面之上,頓時那股熟悉的吸力再次傳來,這次他沒有放手,而是借助意識的力量把那副畫攝入到空間裏面。
頓時一股熱力從掌心裏傳來,随之還有一股莫名的沖擊力,就在他覺得不妙的時候,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
在于飛昏倒在沙發上之後,那幅被帶進空間的畫卷無聲的懸浮在空間内部,就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道在剝離着那幅畫一般,從墨汁到紙張被分離成一層一層的。
先是一幅簡單的山水畫就那麽淩空懸浮在空氣中,呈透明狀,猶如一個大神通者在空氣中作畫一般。
畫卷的背後,那些紙張也被分隔成一層層的,就像是有一把看不見的剃刀從中劃過一樣,而那個剃刀最起碼也是微米級别的。
最後在透明畫作和紙張之間,一個模糊的虛影出現,依稀可見就是那幅畫的原本模樣,但細看下來又有些不同。
空中帶筆墨的那幅畫略顯呆闆,而這個模糊的虛影似是有靈性一般,内部猶如煙雲一樣,給人一種流動似活物一般的感覺。
很快,那個模糊的虛影被無限的放大,待它化作空間大小一般的時候,随着一陣無聲的漣漪呈現,它跟整座空間融爲了一體,空中那些剩下的東西則又組成一幅畫卷掉落在地上,
而空間内部那些樹葉草木僅僅是搖晃了一番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不過,空間裏此時可是有着活物存在的,那兩隻會飛的野雞似乎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一陣不一樣的波動,早早的就把自己的後代給護在翅膀之下,然後兩口子瑟瑟發抖的擠在一起。
兩隻兔子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那隻斑馬兔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啃着幹草根的白毛兔,似乎再問你剛才看到什麽了嗎?
那個白毛兔僅僅隻是嘴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之後,立馬重複着剛才的動作,不過眼中透露出一種看智障的表情:尼瑪,這幾天淨吃幹草了,你還有閑心管那閑事。
還有一個不顯眼的變化,就是從山上往下流的那道溪流似乎變的更加寬大了,不過要不是仔細看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察覺的到。
……
于飛剛一醒來就看到石芳那略顯擔憂的大眼睛,很顯然,他是被後者給搖醒的。
眼見他醒轉了過來,石芳皺着眉頭問道:“你怎麽睡沙發上不睡床啊?”
于飛略一回神,就把昨晚的事情給串聯了起來,找了一個比較合理的借口說道:“我夜裏醒來的時候才三點多,原本想着在沙發上玩會手機呢,不知道怎麽就睡着了。”
“那麽大的床還玩不下你啊?”石芳給了他一個白眼。
“要是躺在床上我那還有心情玩手機啊?你那麽的誘人,可偏偏又睡的那麽熟,我不是不想打擾你嘛。”于飛嘻嘻笑道。
石芳臉色微紅,站起身來說到:“看你這麽懂事的樣子,我就原諒你了。”
說完她就哼着小調進到了洗手間,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于飛這才有機會查看一下手掌上的那塊印記,見它完好無損之後才略微放下心來。
閉上眼睛,他的意識随即進入到空間裏面,第一眼就看到飄落在地上的那副畫卷,跑過去拿起來瞄了一眼,這不還是那副畫嗎?又沒有啥變化。
難道說自己花了十萬就買回來一幅什麽也沒用的玩意嘛,你瞧瞧就連風一刮,都差點蓋到自己臉上,那……
“卧槽~”
于飛瞬間就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進來的是意識體,在那麽一瞬間有些當機了,動都不帶動的。
這特麽見鬼了,自從自己得到這個空間之後,啥時候見過這裏面有風啊?
他擡起頭看了一眼天空,除了沒有太陽和雲彩以外,整片蒼穹也變成了天藍色,要比以前多上一抹靈動。
而且遠處的湖面上,随着一陣陣的風刮過,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山上可視的樹木,其上的葉子也随之擺動。
于飛伸手掐了自己一下,恩,不疼,這一定是在做夢。
神特麽做夢?!
于飛都想掐死自己了,這特麽是意識進入到空間,那肯定不會感覺到疼了,自己這可真是被自己給蠢到了。
就在他想着再進一步探索的時候,忽然感覺到石芳在叫着自己,他放下手中的畫卷,意識在那一瞬間就回到了身體的同時立馬掙開了眼睛。
“……你可真夠能睡的,從昨天下午開始睡,到現在還沒睡醒呢?”石芳略帶着抱怨的聲音傳來:“倩倩姐說了,她讓我們明天再走,跟着她們一塊出城,剛好順路領我們一程。”
于飛搖了搖頭,把其他的情緒都給趕出腦海,擁着石芳笑問道:“倩倩是不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
順從的躺在他的身邊,石芳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把腦袋擱在于飛的胸口上說到:“恩,她都跟我說了,就連送我們那輛車也都說了。”
她那剛剛洗漱好的長發帶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于飛忍不住岔開五指,在其中來回的穿梭。
“這種事情我就不過多的參與了,你拿主意就好,我也懶得動腦筋,隻要咱不吃虧就好,再說倩倩姐他們兩個都是大方的人,怎麽着也不會讓你吃虧的。”石芳如貓咪一般用腦袋瓜蹭了一下于飛的手心。
“你還倒是心大。”于飛笑道。
“前些年用腦過度,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思前想後,生怕會做錯,現在有你拿主意了,我才懶得想那麽多呢!”石芳換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說到。
于飛笑了笑,仰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吊燈之後說到:“那今天一天咱們幹啥?陸少帥和王文倩他們今天肯定在準備着旅行的東西,哪還來得及招呼咱們呢。”
說到這兒,石芳霍然起身道:“你趕緊起來,昨天樂樂她們走的時候說要帶着咱們去逛逛三裏屯,算算時間這會就要到了。”
三裏屯?!
于飛瞬間就來了精神,不光是因爲那裏是外國人在京都的集聚地,也不是因爲那裏有這全京都最多的酒吧。
而是因爲那裏有個某某庫,某某庫裏面有個試衣間,試衣間裏曾經流傳出一段全網聚焦的視頻。
“你又在想什麽龌龊的事情。”石芳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不是在想什麽好事情。
于飛的眼珠轉了轉,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段話,很快就招緻了一頓‘枕頭暴擊’。
“你還能不能要點臉?”石芳紅着臉說到:“人家那是打廣告呢,你腦子是怎麽想的,還實地體驗一番,你真要是敢那樣做,你信不信我當時就把你給煽了?”
于飛頓覺裆部一寒,這娘們還真敢說啊……
……
在三裏屯悠達了大半天,于飛的想獵奇的願望并沒有實現,而在石芳目光的逼視下,就連她們兩個女人試衣服他也沒敢靠近。
不光光是目光的原因,還有石芳手中的那幾招動作,實在令他有些裆寒。
不過他跟騰飛的關系在迅速的拉近,兩人一路上都是有說有笑的,在得知于飛就要在八月底結婚之後,他還表示,隻要條件允許,他一定會到場的。
至于這個條件是什麽,那看看他媳婦的肚子就知道了。
因爲有了房車的存在,少了來回倒車搬貨的工作,石芳買起東西來也就沒有那麽多的顧慮了,再加上于飛的大力支持,在回酒店的時候,于飛和騰飛都是坐在衣服堆上的。
沒辦法,後車廂裏已經裝滿了,剩下的,也就隻能堆在後座上了。
在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之後,幾人就分别了,不過樂樂也表示,她盡量早點把貨給卸下來,好去參加石芳跟于飛的婚禮,全然不顧已經黑臉的騰飛。
……
第二天早上,還是那個壯碩的小夥爲于飛二人辦理了所有的手續,而後開着那輛房車來到了陸氏餐飲的總部,那裏同樣停着一輛房車。
補充了一些瓜果蔬菜、水源和燃氣之後,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開出了大門,向着京都之外駛去。
在臨上高速之前,陸少帥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時間之後,一臉興奮的對于飛說了聲時間剛剛好,在他們全國遊結束以後剛好趕上二人的婚禮。
在一聲聲的告别之後,兩輛車子随之進入到不同的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