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心裏是這麽想的,既然一個直來直去的小水溝養不下這些個魚雷……哦不,是鲥魚和刀魚,那就給它們建一個無限循環的水溝。
簡而言之,就是給它們畫個圈。
于飛以原來的那條水溝爲中線,在它的周圍劃出了一個棒棒糖上色彩一般的圓圈,隻不過這些圓圈是首尾相連的,而且是一環套着一環那種。
費了半天的勁,最終他給挖到了五環,這個五環一挖好,把水給引進來之後,他又把進水口給堵上了,他打算把那些從國外養殖的鲥魚給放到這裏來。
靠着自己的念力,于飛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比較多的鲥魚給捉了上來,而後很快的就給放到五環裏面,看着它們嗖的一下就沒影了,于飛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之後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剩餘的四條刀魚和兩條野生鲥魚上面,想了一下,他把一環和二環連在一起,把剩下的兩條鲥魚給放到裏邊。
再把四條刀魚挪移到稍微大一些的三環和四換裏面,看到它們都遊的比較歡暢,于飛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也就是在空間裏面可以用念力去捉魚,要是放到外面,用抄網來回的這麽折騰幾遍之後,這些魚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呢。
把這些都給做好,于飛看了一下時間,還好,按照以往的慣例,自己在空間裏面待的時間才用去一多半,剩下的時間還很富餘。
等到明天再從魚塘裏面移植過來一些水草,那這件事就算完成了,放下心來的于飛頓時覺得一陣的輕松,總算是把這件事情給搞定了。
他這下有心情去看一下那兩隻兔子,那兩小隻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甚至還對他抽動了幾下鼻子,于飛嘴角微微上揚,順手又給它們薅了一把野草。
斑馬兔依舊是比較活躍的那一個,它們兩個似乎對于飛已經放下了戒備,就算于飛把手伸進去摸它們的耳朵,它們也隻是抖動一下,并不會跑開。
于飛扭頭左右看了看,空間裏好是好,不過就是缺少一旦生靈的氣息,水陸空,現在聚集了兩樣,回頭再弄進來幾隻鳥,那就算集齊了。
看着眼前那些看似沒有凋零過的人參花,于飛的腦筋轉的飛快,這些花也會凋零結果,不過于飛一直都沒有幹預過它們的生長,讓它們保持着一種自給自足的現狀。
雖說自己偶爾也會來挖出來幾棵,但跟那一大塊相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後種的鐵皮石斛已經抽出了長長的節枝,估計再過上一段就可以采摘了,還有三七花,估摸着過段時間也可以收獲了。
至于當歸茯苓之類的,那都在地下呢,不過看地上那枝繁葉茂的,地下的那部分,肯定也不會差到哪去。
于飛的目光又放到那一大片的竹林上面,雖說這些竹子沒少給他出力,又是搭建竹屋,又是作筏子,最後還被弄到外面一些,不過于飛一直覺得它們最大的價值沒有體現出來。
在一些浏覽器的推送上面,經常會看到一些在竹林裏偷酒的視頻,随便拿個家夥什在竹子上面鑿開一個口子,就能見到清冽的竹酒向外流。
這讓一直對酒比較喜愛的于飛看的眼饞,雖說他一直在收集老酒,但那些玩意喝一瓶少一瓶,也沒有這種自己動手生産,自己收獲的那種成就感。
對于竹酒,于飛還真就了解過,在一些文中曾經提到過,竹酒的起源自東晉時期中原漢人南遷始,地處閩西武夷山東麓的石壁村成爲客家人休養生息的聚居地。
客家人融彙南北方釀酒文化的精髓,以當地所産草藥配置的酒液灌入茁壯成長的楠竹竹腔中,酒在竹中生長,竹憑酒力葳蕤,融爲一體,相得益彰。
鬥轉星移間所獲酒液清甜回甘,入口綿軟柔爽,所得顔色金橙剔透、青碧晶瑩,取名”青顔“。
用作頤養身心的活酒,不經意間開創了竹酒的曆史,并随着客家人的八方遊曆,逐漸流傳四海,譽滿天下!
而現代竹酒是在高粱基酒爲主料配以客家秘方發酵之後,再微創在竹節上方打孔種入新竹竹腔之中,每棵竹子隻能注入2到3節基酒,再多竹子會死的。
離開了高粱基酒(必須是純糧食高粱基酒),即使注入五糧液、茅台,竹子同樣會掉葉枯死!
也并不是每棵竹子都适合種酒的,要分竹子品種與長勢是否強壯,通常好幾根竹子才能有一根竹子适合種酒,隻有茁壯的竹子才能與酒相互滋養,成長兩年之後才能成熟。
高粱酒,于飛不缺,到老韓那去一趟就能拉回來百十斤,竹子他也不缺,不說農場的外圍有着許多的幼苗,就是空間裏的這些,那也用不完。
剛何況在山上的樹林間,還依稀能看到它們的身影,于飛捏了捏下巴,好像他還缺一點執行力,說白了,就是懶。
于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好像還缺一些秘方,而且還是在他心中一直覺得不可捉摸的客家人手上。
雖說如今處在信息爆炸的一個時代,各種信息在網上一搜都是一大把,但于飛一直認爲,隻要是牽扯到秘方,而且沒有大作爲的前提下,還是一些古老的傳承比較靠譜。
像那什麽七彩彙聚成顔色的藥就另當别論了,人家那可是國家保密配方。
所以制竹酒不難,大不了克服一下自己比較懶惰的毛病,可要想制出比較正宗的竹酒,那就需要一定的運氣和實力了。
把這件事給提到腦海靠前的位置之後,于飛又開始把目光給轉移到那片湖泊上面,雖說上次放的那些鲫魚到現在都沒有碰面,不過他一直覺得那些魚就躲在水底的某處。
隻不過湖面過大,而魚群又比較小,所以碰不到是正常的,等他把水上亭台建好,再往湖裏種上一些荷花之類的東西之後,估計就能把那些魚給引過來了。
如果還是見不到,那幹脆直接往裏面再投放一些……
……
沒有再去山上溜達一圈,于飛還有其他事情要辦,畢竟山就在那放着,不會長腿跑的,但農場裏堆放着那堆的木料要是再不想個辦法弄進來,那很有可能都會落到楊超衆的手裏。
最好的結果就是會變成一個個的架子,但也有可能會變成其他什麽玩意,因爲楊超衆看那些木料的眼神跟光棍看美女差不多。
嘴裏還一直說這可都是好東西啊。
于飛會到倉庫裏稍稍的睡了一會,而後在天上的星星還沒有散去的時候悄悄的出了房門。
來到那一堆木料邊上,于飛把手給伸了上去……
木料在一塊塊的減少,最後隻剩下一些配件和小物件的時候,他又開始往貨車上裝了起來。
開車出去溜達了一個多小時後,在天色泛白的時候,他又回到了農場,順便還在路邊的一家早餐店裏買了一些包子油條之類的。
張老頭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又出去偷人家的牛去了?”
于飛嘻嘻一笑,晃了晃手裏的那兩個還冒着熱氣的袋子說到:“我去給買早飯去了。”
張老頭看了一眼貨車後,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揮揮手說道:“趕緊送廚房去,芳芳那丫頭正在準備做早飯呢,你去了,她能省好大的勁。”
“得了。”
于飛把車鑰匙扔給剛進農場,一臉迷糊狀的奧偉,後者下意識的伸手給接着,而後撓撓頭,剛想問什麽,于飛跨上摩托車就揚長而去……
……
廚房裏石芳剛把水給燒上,正打算準備切菜的時候,于飛适時的趕到了,同樣的對她晃悠了一下手裏的包子和油條說道:“媳婦,燒點稀飯就行了,這裏有包子和油條。”
石芳連伸手的意思都沒有,白了他一眼說道:“不要臉,誰是你媳婦啊?”
于飛不以爲意,把那些東西給擱到案闆上後,回身抱着她說道:“你說呢?我要是喊别人媳婦,你樂意不?”
石芳兩個胳膊往外一撐:“起開,大白天的,你也不怕被别人笑話?”
“誰會笑話?”于飛故意往門外看了看,而後扭過頭來對她說道:“我抱我自己媳婦礙着誰了?誰要是看不……”
“小飛~小飛~”
于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外面一陣陣慘叫般的叫聲給打斷了,石芳給了他一個表情,那意思是說你看吧,我說什麽來着?
這誰啊?大早上的就跑來破壞他的心情,不知道他有起床氣……哦不~抱老婆氣嗎?
于飛快走兩步,出了廚房就看到一個鐵塔一般的身影在飛奔,在看到于飛之後,他還使勁的揮着手,跑到跟前,一邊劇烈的喘息着一邊說道:“你趕緊去看看,你給你朋友定的那批木料不見了。”
于飛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你說的就是這事啊,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還用的着你親自跑一趟啊?”
趙大春雙手撐着膝蓋說道:“我這一着急給忘了,要不你趕緊報警吧,我看你這有攝像頭,咱們先回放一下看看,等警察來了咱們也好有個說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