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人都了過了一把四輪摩托的瘾之後,也就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幾個女人領着一群小孩子來到他們身邊,還别說,她們在草莓大棚裏忙活了那麽久,還真尋到了一些草莓,估計是早些是時候漏下來的。
石芳悄悄的在于飛耳邊問道:“中午咱們在哪吃飯啊?牛棚裏的那個廚房可有點小。”
于飛想了想,拍拍手對衆人說道:“咱們中午吃點燒烤行不行?等吃個差不多的時候,一人再弄一碗手擀面灌灌縫。”
大人還沒說話呢,一圈小孩子先歡呼了起來,果果跳着腳喊道:“吃燒烤,吃燒烤……”
很快,小孩子那邊的節奏就被她給帶了起來,一塊跟着喊了起來。
陳凱強大手一揮:“那就吃燒烤。”
之後一群人很快的忙活了起來,女人們帶着孩子去大棚裏面挑選可以作爲燒烤的食物,男人們則去準備燒烤用的器具。
等範輝他們開始生火的時候,于飛又進到廚房,想尋摸一些肉類,好在農場的衆人都是肉食性動物,這些東西倒也不缺。
很快,羊肉,羊排,五花肉,雞爪之類的都給搬了出來,于飛甚至還把前一段時間剛剛拆封的一條火腿給翻了出來,這玩意片成片,烤起來一定很香。
油,刷子,芝麻,調料,燒烤醬,辣椒粉……
這些東西都給準備齊全之後,幾個男人就沒有啥活可幹了,就連穿串的活都被一幫小孩子給承包了。
範輝無可争議的當起了主廚,起手那個範,就差一身白圍巾和一頂廚師帽了。
張紅召撇撇嘴嘟囔道:“這貨又開始裝逼了,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要一看他這個樣,我就想給他兩腳。”
于飛點點頭說道:“同感,我覺得我的腳都有點癢癢的。”
“你那是腳氣犯了。”陳凱強老神在在的說到。
于飛剛想反駁兩句,張紅召拽了拽他的衣服,小聲的說到:“要不咱們去釣魚吧,在這杵着跟三個木頭樁子似的,那多沒意思啊。”
于飛擡頭看了一眼在孩子群中當孩子王的丁慧,扭頭問道:“能批準嗎?”
他的這話雖然沒頭沒腦的,不過其他兩人都秒懂,張紅召的表情有些幽怨,而陳凱強則很有默契的跟于飛一樣,看了一眼丁慧。
“你那不是有魚塘嗎?”張紅召直接放了個大招:“就說咱們去釣幾條魚上來烤着吃。”
于飛扭頭看了他一眼:“爲了你的幸福就得犧牲我的魚塘啊?”
……
魚塘邊上,正在調試浮漂的張紅召一臉的得意洋洋,因爲這是他奉旨釣魚,那感覺要不是有兩個蛋墜着他,他能上天去。
于飛看的是一陣的無語:“你要是釣不夠所有人吃的,還有一人一條準備帶走的魚,那你就留下來喂魚吧,這個可是我丁慧嫂子的原話。”
張紅召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一臉的得意:“你就瞧好吧,我今天不說把你這魚塘裏的魚給你釣光,那最少也得給你釣一半出來。”
陳凱強笑呵呵的說道:“小飛家的牛可沒有幾頭,要是照你這個吹法,那可頂不了多長時間。”
“沒事,我們家的牛都是公牛,他想吹也沒有地方可以支撐。”于飛擺擺手,很是随意的說道。
“不損我你倆就沒事幹了是吧?”張紅召很不滿意:“我說你們倆手裏拿的不是燒火棍,是魚竿,魚竿你們知道是做什麽用的嗎?”
“甩泥揪。”陳凱強晃悠了兩下手裏的魚竿,說了一個他們小時候都玩過的遊戲。
嗯哼???
于飛揚起腦袋,看着自己手裏的魚竿,跟着晃悠了兩下,有些興奮的說道:“還别說,用魚杆甩泥揪真是個好創意,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這個呢,你看看……”
說着他晃動了一下手裏的魚竿:“以魚竿的這種彈性,還有這個力度,好像可以甩的更遠,要不咱們去試試?”
“哎哎哎~過了啊!”張紅召不滿的叫到:“你倆手裏的魚竿,哪一個都要超過五百塊,還是進價,河邊上的那些荊條能跟這個比嗎?”
“再說了,你們倆都多大了,就不能幹點正事,一天天的就想着玩,趕緊釣魚吧。”
于飛跟陳凱強同時給了他一個中指,這話說的,好像釣魚就像是件正事似的。
……
在等魚上鈎的時間裏,陳凱強問道:“老肥,你說你們家的魚是怎麽養的?怎麽就那麽的鮮,那麽的好吃呢?一條魚做好之後我還沒吃多少呢,就被李靜她們娘倆給包圓了。”
“還說什麽小孩子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就應該多吃點魚補補,可她幫兒子挑刺的時候可沒少吃。”
“要不怎麽說老肥是個奇異的生物呢。”邊上的張紅召開口接道:“吃完他那個魚之後,在吃其他的魚感覺就沒法下嘴,一股的土腥味,你是不是有啥秘方啊?”
于飛嘿嘿一樂:“秘方沒有,不過我這的風水好,就适合養魚,而且我這個魚塘裏的魚,都可以算的上是野生的,那些市面上飼料喂大的魚就不要拿來比了。”
“不過以後想吃魚了,就來着釣啊,或者給我說一聲,我給你們送過去都行。”
張紅召撇了撇嘴,用手在鼻子上扇了兩下說道:“一股濃厚的土豪氣息撲面而來。”
于飛扭頭呲牙:“我一屁崩死你。”
“我……靠~”
張紅召剛想回怼兩句,不過很快就被被嗤嗤往前跑的魚竿給拉了回去,他一把拽住魚竿,嗷嗷直叫:“這特麽至少得有七八斤,要不帶不動魚竿。”
于飛擡頭看了一眼魚竿彎的程度,很有經驗的說道:“十斤,要不不會拉成這樣的。”
陳凱強樂了:“看樣子你沒事經常在自己的魚塘裏禍禍啊,要不然不會看一下魚竿就知道水裏的魚有多大。”
“那是,自己都不釣不吃,那還能賣給别人嗎?”于飛說道:“有些事情就得自己先嘗試一下,這樣你跟别人推銷的時候才能有底氣。”
“我說你倆能不能換個時間再讨論這個問題,先幫我把魚給弄上來行不行?”張紅召不滿的叫到。
陳凱強兩人相視一笑,而後才慢吞吞的拿起抄網準備去幫忙。
在三人的協作之下,一條泛着水光的紅鯉魚被拖上了岸,在目視的情況下,那條魚絕對能超出十斤開外,照着魚腦袋來了一下,那條魚立馬停止了掙紮。
張紅召拎起那條魚就往上跑,嘴裏還嘎嘎的怪叫,于飛覺得這一幕何曾的相似,隻不過這次的魚比上次大多了。
顯擺了一圈的張紅召很快就跑了回來,哈哈笑道:“哥今天可算是長臉一回了,那麽大的魚啊!怎麽就沒有個那麽大的盆呢?”
于飛知道這個典故,所以笑笑說道:“你是想說錯過了一次很好的顯擺機會是吧。”
“嗯嗯嗯!”張紅召一副還是你懂我的表情。
陳凱強給了他一腳後說道:“你跟誰稱哥呢?怎麽的?你想篡位啊?”
張紅召嘿嘿一笑:“那不能,在我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們的二哥,在老大看來,你一直都是他心目中特别完美的老二。”
陳凱強的手揚起了幾次,最後又都無奈的放下來,于飛在邊上都快笑趴下了,神特麽老二,還特麽特别的完美。
“操蛋的排位。”陳凱強嘟囔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己的釣位。
于飛跟張紅召對視了一眼,兩人會心的笑了笑……
……
在範輝摸到魚竿的時候,于飛跟張紅召他們兩個一人抱着一個大碗,就那麽毫無形象的坐在魚塘邊的岸上,唏哩呼噜的吃着手擀面,邊上的幾個小家夥還貼心的爲他們準備着各類的燒烤。
特别是于飛,那兩個小姑娘就差一點一點的喂他了,看得陳凱強他們倆眼睛裏直冒綠光,對于這樣乖巧的小棉襖,他們也想要一對。
于飛把筷子往碗裏面一放,舉着酒杯對他們倆示意一下,嘴裏說道:“喝,這可是老四棱子密,現在都沒地買去,多喝點。”
正在釣魚的範輝不安分的叫到:“我都看到了,你倉庫裏面可有一大堆呢,我打算一會走的時候拿上百十瓶呢。”
于飛左右扭頭在地上尋摸了起來,小英子很貼心的遞上來一塊比較小的土坷垃,于飛接過去,嗖的一下就砸到了範輝的身上。
“還百十瓶,你臉呢?你不知道我爲了弄來這些酒,費了多大的勁,好家夥,你一張嘴就要百十瓶,你咋不去搶去?”
範輝拍了拍被砸的地方,不以爲意的賊笑了幾聲:“我覺得在你這拿,比出去搶來的還快,畢竟現在就算是你想搶,那也得能找得到才行。”
這話說的好有道理,于飛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好在果果遞給他一塊比較大的土坷垃,于飛掂量了兩下,砸在了範輝的腿上,後者也僅僅隻是唉吆了一聲……
……
太陽西斜,陳凱強幾人各自帶着一大包的禮物裝上了車,其中就包括範輝一直念念不忘的老四棱子密,不過一人也就拿了三兩瓶。
不過範輝表示,這些都是拿回家珍藏的,要是想喝的話,那還得來于飛這,要不不禁喝。
幾個女人在一邊整理着東西,一邊跟石芳還有兩個小姑娘話告别的時候,陳凱強他們對着正在忙碌的工地來了興緻。
在範輝拍了拍已經架起來的底座和半層樓問道:“老肥,看你這樣,你不會打算整棟樓都用木頭吧?”
“你才知道啊?”于飛抱着膀子說到:“我這是全木質别墅,你說我不用木頭還能用啥?”
張紅召滿臉的不解:“你費了這麽大的勁,就建了一個純木頭的房子,咱爸沒有要打死你的意思?”
于飛樂呵呵的說道:“你猜?”
陳凱強倒的問題倒是很中肯:“你這個木質的别墅使用年限是多久,不會住個十年八年的就得換房子吧?”
“用現在比較流行的話來說,這棟房子要比咱們的壽命還長。”于飛說到。
範輝一聽這話,立馬就接道:“我可是打算活到一百二十歲的人,後面可還有九十多年沒過呢。”
“哦~你是例外,你不在人這個範疇裏面。”于飛立馬怼到:“你要是再活的精緻一些,就可以給你家裏的那隻烏龜送終了。”
“你才不是人呢。”範輝回了一句,而後又狠狠的說道:“回去我就把那隻烏龜給炖湯了,省的一天天的看着就不得勁。”
張紅召扭頭看了一下樂呵呵的幾個女人,回頭說道:“我估計你還沒把烏龜給炖了,楊梅嫂子就的先把你給炖了。”
“……”範輝的氣勢立馬一瀉千裏……
……
送走了衆人,于飛一家四口又回到了農場裏面,一進到農場,兩個小姑娘立馬就跑的不見人影了。
僅剩下于飛牽着石芳的手緩緩的在農場裏遛彎,農場邊上的竹子這時候已經長得郁郁蔥蔥的,雖然沒有在空間裏面長的那麽粗壯,但也算得上是天賦異禀。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是,這些竹子在紮根的同時并沒有影響到它的生長,最高的目測已經長的有十來米了,枝繁葉茂的,穿林而過的風,帶起一陣沙沙的聲音。
轉悠到農場的另一邊,于飛的手悄摸的摸上石芳的後腰,後者小臉紅紅的左右看了一下,伸手想把于飛的手給拍下來。
于飛沒有讓她如意,在她的後腰上輕輕的捏了兩下問道:“這裏還好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