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偉撇了撇嘴接道:“英雄不英雄的給放到一邊,不過男子漢的氣概我還是有的,要不你以爲青青能看得上我?”
“行,你是男子漢行了吧。”于飛道:“我再給你一個展現男子漢氣概的機會,諾,你芳芳姐正對你招手呢,趕緊去幫忙。”
奧偉回頭看了一下站在廚房門口的石芳,對于飛說到:“你沒聽過那首兄弟難當?裏面就有句歌詞是咱們有難一起闖,剛才可是你先帶頭逃跑的。”
“……”
于飛一邊起身向廚房走去,一邊說到:“看在你剛才還算懂事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那麽多,不過這些我回頭都拿個小本給你記上,等哪天沒事的時候……恩?”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奧偉來了個乾坤大挪移,一瞬間的功夫就不見了。
于飛四處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到他,笑着搖搖頭,自語道:“馬上就吃飯了,你能跑哪去……”
……
晚飯果然如石芳自己說的那樣,十分的豐盛,在宣布開飯的時候,奧偉也出現了,用他的話說他是在用這短短的時間,把整個農場給巡視了一遍。
臨了,還像模像樣的對于飛說,你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安穩覺,一副我很盡責的模樣。
雖然他的這副模樣讓于飛很無語,不過倒是獲得了張老頭和石芳的稱贊,說這才是一個盡職的好員工,順帶還把于飛給捎帶上了。
隻不過是個負面教材……
……
晚飯後,奧偉照例沒有在倉庫睡覺,他的原話是,兩個大老爺們睡在一個房間裏面有點别扭。
送走了石芳後,于飛正待關大門的時候,看了看南邊半人高的圍牆,還有北面一個黑黝黝的大窟窿,頓時就覺得這個門關不關似乎并沒有多大的區别。
最終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大門給關上,有個詞不是那麽說的嘛,聊勝于無。
因爲聊勝于無的原因,于飛沒有關農場的燈,整個農場也算是燈火通明。
回轉到倉庫的于飛關上大門就進了空間,他照例先是看了看那兩隻兔子,見沒有什麽意外之後,給它們喂了一些草之後就不管了。
來到竹屋裏面,熟門熟路的摸到幾個工具就向那片人參進發,酒壇子買回來了,酒也買回來了,就差泡酒的主料了,今天就是爲了這個來的。
挖人參不是一件什麽好活,除了需要耐心之外,還要有一點的技巧,好在于飛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件事了,手藝倒也算是熟練,就是稍微有點費時間。
花費了許久的功夫,終于挖出來五根人參,每一個都跟蘿蔔似的,用湖水把人參洗幹淨之後,于飛就出了空間。
臨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有些遲疑,想着是整根泡呢還是切片泡?
最終,爲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決定把這幾棵人參給切開,反正藥效都在酒裏呢,跑也不會跑多遠。
剛打開倉庫門口準備找把菜刀的于飛又倒轉了回來,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陣的麻爪。
廚房都搬走了,上哪找菜刀去,到是可以去牛棚找,不過要是把張老頭再給驚起來,那又得好一通解釋。
伸手給自己做了一個雞窩的發型之後,于飛的目光忽然落在一把美工刀上,頓時就來了主意。
他先是抽出來一片新的美工刀片,用抹布把上面的油給擦幹淨,然後找來一個小鐵罐,倒進去一些白酒點着,把刀片在上面用火燎,最後再放進一杯白酒裏面降溫。
……
看到一壇壇的白酒裏面那些飄飄蕩蕩的人參片,于飛頓時覺得手上的那幾個口子算是值了。
“這一壇給父親留着。”于飛指着一個十斤的酒壇子自語道。
他又指着另一壇自語道:“要是不給村支書留一壇,回頭他肯定會來找事,甚至還有可能會動手。”
“張大爺也喜歡喝酒。”于飛搓了搓下巴。
“石頭叔也的給他留一壇。”他覺得不能厚此薄彼,雖然現在還沒有成爲自己的正式嶽父,不過那不就是早晚的事嗎?
想到這于飛頓時覺得二爺那裏肯定也要送上一壇,自己的事他可沒少操心。
“老太雖然是個女人,但也可以讓她每天喝上一小杯,不過小點的壇子就可以了。”于飛瞅了瞅那個八斤的酒壇子。
“那幾個兄弟那也需要一人一壇,不過不能對他們幾個厚此薄彼,所以……”于飛瞅向了那幾個五斤的壇子。
于飛在心裏統計了一下,頓時被自己給吓了一跳,我去,五棵人參泡成的十二一壇酒,就剩下一個五斤,兩個八斤的了。
就着還是倉促間想到的,要是在仔細的論下去的話,那這十二壇酒完全不夠分啊!
“送就送吧,先把這些給送出去,回頭想想還缺誰的,不夠的話再從老妖怪那買酒壇子就是了,大不了再多挖幾棵人參,反正這種野生人參,一個可以泡幾壇酒呢。”
不是于飛摳門,而是不知道這種高齡的野人參有多大的功效,别到時候給補過頭了,那就好心辦壞事了。
“對了。”
在于飛擡頭望天不得,望到倉庫的頂棚的時候,忽然想到,楊木匠父子雖說來的時間比較短,但總不能把人家給撇開吧。
該送兩壇還是一壇呢?于飛又頭疼了起來。
要不給老楊一個八斤的,給小楊一個五斤的?有句話的說的好,子大不過父嘛,雖然是他瞎編的,但老年人确實比年輕人更需要這個。
于飛瞅了瞅僅剩的那壇八斤的酒,一陣的歎氣,這速度好快啊,再看了一下時間,好像走的更快了,這都快兩點了。
睡覺!
于飛把這些東西往邊上一丢,脫掉衣服就鑽進了被窩,自從住進倉庫以後,他連個人衛生都開始慢慢的向倉庫靠攏。
粗狂,但有點小味。
……
早上的時候,于飛是被張紅召給叫起來的,這貨現在隔一段時間才來一次,不過都是開着那個貨車來的。
在搬那些湖水的時候,他的目光就被那幾個酒壇子給吸引住了,不過好歹知道自己是來幹啥的,所以直到把貨車給裝滿才提到這事。
于飛輕輕推出來三個五斤的酒壇,有些無力的說道:“這些裏面泡的是人參,不過都被我給切開了,等過個半個月之後就可以喝了,這裏有三壇,回頭你讓範輝他們兩個去你那拿。”
“記得一次千萬不能多喝,一小杯就夠了,要是喝多了,流鼻血了或者獸性大發的話,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張紅召扒拉着那幾個酒壇說到:“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喝藥酒,之前還有個老中醫說我腎水不足,給了開了千把塊錢的中藥,其中就有泡酒的。”
“你腎虧?”于飛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這可是一個輕易不可聞的八卦。
“你才腎虧呢,你天天都虧。”張紅召沒好氣的說道:“腎水不足你不知道嗎?腎水不是腎虧。”
于飛撇了撇嘴:“腎水不就是那啥蛋白質嗎?還說不是腎虧,沒事,我又不會笑話你,頂多喝酒的時候可能會秃噜嘴,你要是在場幫我擋一下不就沒這事了。”
“跟你這種文盲沒啥好說的。”張紅召說完又指了指那幾個大點的酒壇子說道:“爲啥給我們的是小的,你留下的都是大的呢?我覺得你這樣很不夠意思。”
“這些都是給那些長輩留的。”于飛說道:“等你們五斤都給喝完之後,要是效果不錯的話,我再給你們弄這些大壇的。”
張紅召哦了一聲不再多說啥,隻要是孝敬長輩的東西,兄弟幾個絕對沒二話,也幸好是這樣,要不他早就上手搶了。
等張紅召笑呵呵把那幾個壇子都給安置好後,從駕駛室伸出頭來,對于飛說道:“同學群最近你有沒有看?”
于飛搖搖頭,他早就那那個群給屏蔽了,建那個群的初衷是爲了同學們能有個聊天交流的平台,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裏就變成炫富,争奇鬥豔的地方了。
一開始還有人說着生活如何的艱難,也有人說着工作的不好找,也有更上一層樓的說着課業的繁重。
那時候同學之間或許還會安慰你幾句,說着自己的生活也不如意之類的,于飛那個時候也會在裏面說上幾句話。
直到後來,有些人開始了花樣炫耀之後,那種攀比風就在群裏滋生了起來,從那以後,于飛就再也沒有進過群,看到有小紅點,點開以後立馬再次合上。
他也是有着輕微強迫症和精神潔癖的人。
“咱們的那個老班長回來了,據說是開車雅閣回來的,在群裏面都給曬出來了,那一身小西裝穿的,啧啧~”
張紅召啧啧的說道:“他還打算把在家的同學都給召集起來,準備在一塊聚一下,這陣子正在聯系人呢,要是找到你,你去不去?”
“我閑的蛋疼了。”于飛沒好氣的說道:“有那功夫我還不如睡個懶覺呢。”
張紅召大拇指一伸,一臉贊同的表情:“英雄所見略同,有那功夫我還不如幫我媳婦多洗兩件衣服呢,也有可能是多刷兩個鍋,誰有閑心陪着他瞎折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