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于飛不能準确的分辨出這兩隻兔子,但還是看出了一絲不一樣的地方,那兩隻兔子剛放進來的時候,跑圈的那隻體型要小一些。
而眼前的這一隻體型看起來要比那隻大一些,不過當洞裏面的那隻兔子也出來的時候,他頓時就方了,眼前的這兩隻兔子幾乎一般無二。
無論實在體型上,還是毛色上幾乎都是一緻的,可能會有那麽一些的細微差别,不過對于于飛這種看人都有臉盲症的人來說,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撓撓頭,于飛轉身出了空間,不大會又進來了,手上還多了一杆果果用過的水彩筆。
跨進圍欄裏面,他一臉壞笑的捉住那隻幾乎靜止不動的兔子,惡趣味的在它的腦門上畫下了一個粗大的王字。
左右端詳了一番,他滿意的點點頭,下回要是再整出啥幺蛾子,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了。
起身出來後,于飛又在圍欄的外面又加上一圈圍欄,以免那兩隻兔子越獄逃跑。
圍着竹屋轉了一圈,他找了一堆落下的燈籠果,這些天果果的心思一直在草莓上面,所以成熟的燈籠果也留下了許多。
于飛一邊吃着燈籠果一邊查看着空間裏面的藥材長勢。
處在中間的那片人參依舊是沒有什麽變化,占據這優勢的位置,枝繁葉茂的,其他地塊裏的藥材長勢也不遑多讓,于飛滿意的點點頭。
回到竹屋前,于飛扛着幾個工具,坐上那個竹排向對面的山上出發,那座小屋,現在隻弄出來了一層地闆,後面的工作還有好多呢。
到了山腳下,把筏子停好之後,于飛起步上山,看着腳下崎岖的山路,他在心裏想着,以後一定要修一條山路出來,哪怕窄一點也沒有關系,總比沒路的好。
來到那片空地,看着一片片剖開的樹木,于飛心想這要是被老妖怪或者白老給看到,情緒激動之下很有可能會打他個半死。
浪費,實在是太浪費了,他口中所謂的地闆,就是把整棵大樹給剖成十公分左右的木闆,而後又把邊緣給切割平整,好方便以後的拼接。
至于地基,這些日子他也弄的差不多了,四角的大木樁也給打下去了,鑒于山裏面會有一定的潮濕度,所有他打算把整座木屋懸空起來。
不高,也就是離地二十公分左右,因爲他的技藝都是在網絡上學來的,沒有什麽實戰經驗,所以也不敢搭高,萬一要是倒塌下來,這二十公分也不至于受傷。
原本用整根的原木是最好的,但這座山的上的樹就沒有很小的,要是整棵整棵的上,于飛估計至少得動用吊機才能實現這個工程。
最終,他退而求次,用念力控制着工具把那些樹木都給剖成一塊塊厚厚的木闆,不過還是保留了一些比較粗大的木料,用以當做底架。
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上次看到的那些樹葉的邊緣帶有黃色的樹木最爲結實,耗費了許久才剖成了他想要的形狀,不過金黃色的内裏到顯得很是耀眼。
一夜的時間也沒有多長,而且還要留出睡覺的時間,所以于飛趕緊開幹,先是把那幾根金黃色的木料橫在早就刨出凹槽的大木樁上,在輔以木工膠和釘子固定。
之後就開始在四根橫梁上面鋪上厚厚的木闆,中間以木工膠粘合,原本他打算用單一的榫卯結構呢,後來發現光是弄出來那些個柱子就花了不少功夫,幹脆就放棄了。
等這些地闆鋪好之後,他又吭哧吭哧的在四角豎起幾根金黃色的立柱,上面被他掏的跟蜂窩煤一樣,這就是他費盡心思弄出來的,也是耗時最久的那幾根。
等把這些都給弄好之後,于飛放到一邊的手機響了,這是他定的鈴聲,提醒自己該睡覺了,要不然明天很有可能連起床都起不來了。
放下手裏的活,他看了一眼半宿的成果,底層的木闆已經鋪好了,四角的立柱也立了起來,明晚再來把四面的牆用木闆卡起來,加上個屋頂就行。
拍了拍手,收拾起地上的零碎物品,于飛轉身出了空間。
……
早上于飛是被一陣陣的敲門聲給吵醒的,他飛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打着哈哈欠,反正懶覺也睡不上了,至于敲門的是誰,那也就無所謂了。
于飛頂着一頭的鳥窩把門打開,眯着眼睛看着來人。
“給你一分鍾的時間保命。”
奧偉嘿嘿一笑道:“這不是喊你起來看稀奇來了嗎?”
于飛的目光左右看了一下說到:“西岐?你咋不說殷商呢?我還有還封神榜呢!”
“不是你說的那個西岐。”奧偉擺擺手說到:“我說的是稀罕事,你見過挖河的嗎?”
于飛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說到:“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跟着大人做過河工,你說我見沒見過。”
“那不一樣。”奧偉毫不在意的說到:“你看到的都是用人挖的,這可是用機械挖的,我剛才看了一下,那速度叫一個快啊,施工場面那叫一個震撼呢!”
“那邊的分水閘開始建了?”于飛把目光放到引水渠那邊,有着大棚還有其他東西的阻隔,他并沒有看到什麽,回頭對奧偉問道:“咋沒有人通知我呢?”
“你以爲你是哪頭,人家啥事還得跟你彙報啊。”
奧偉說完很是迅速的跑開了,他知道耍個嘴皮子可以,但要躲遠點,要不就得挨揍。
他一邊跑還一邊回頭道:“沒事你可以去看看熱鬧,咱們村好多人都去看了,還有,馬三哥也在那。”
說着他很快的跑到大棚那邊。
于飛正在洗漱的時候,奧偉開着車從他身邊經過,還特意的按了一聲喇叭,于飛的一口刷牙水給咽了肚裏……
……
嘴裏碎碎念着等奧偉回來非得弄死他,于飛轉悠到廚房裏面,看着地鍋下面還有着一絲火星,他打開鍋蓋,一陣的熱氣湧了上來。
鍋底有着一汪熱水,篦子上面一碗黃瓜炒雞蛋,兩個饅頭,還有兩瓶牛奶,也不知道誰這麽早做好的飯,怎麽就沒有聽到一點的動靜呢?
于飛的肚子叫了兩聲,不管了,先吃飽再說,三下五除二,兩個饅頭一碗菜就進了他的肚子,兩瓶牛奶,他兜裏揣了一瓶,嘴上喝着一瓶就出門了。
到大棚那邊,石芳跟吳帥他們正在一邊記着重量,一邊指揮着衆人往車上裝菜。
看到于飛到來,吳帥笑着說到:“于老闆今天又起早了一回。”
于飛頓時有種想把牛奶瓶子砸到他臉上的沖動,不帶這樣笑話人的。
“看來以後我得用我的作息時間來管理農場了,下次來的時候記得先打個電話,要是我沒起來的話,你們就先等等,反正我農場又不會跑。”
于飛特意在又字上面拖長了音調,吳帥知道他在開玩笑,輕輕的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說到:“你看我這嘴,瞎說什麽大實話。”
恩?
于飛圍繞着他轉悠了兩圈說到:“你啥時候會講笑話了,我認識的那個吳經理可是個一本正經的家夥,你不會是個冒充的吧?”
“開完笑了。”吳帥笑着說到:“要冒充人家也會冒充個美女,我這個油膩大叔有誰願意冒充啊?”
于飛把喝完的個空牛奶瓶子丢到垃圾桶裏後說到:“這個可不好說,現在都流行美女愛大叔,說不定就會有人冒名頂替你這個成功人士。”
吳帥把自己的臉拉的老長後說到:“你看看這有面具的存在嗎?”
不對,大大的不對,這要是擱以前,吳帥肯定會不做出如此幼稚的動作,于飛的腦瓜轉了兩圈後問道:“你們家陸總最近是不是有啥好消息了?”
“你咋知道?”吳帥吃驚的問道,接着又一臉釋然的說到:“陸總跟你關系那麽好,肯定會告訴你的。”
于飛不動聲色的說到:“他就跟我說了一點,至于詳細情況我也不太了解。”
吳帥有些興奮的說到:“陸氏餐飲現在由陸總一手掌控,而且還拿到總公司10%的股權,最最重要的是,他跟王家的千金馬上也要訂婚了。”
“陸氏餐飲原本不就是由他一手掌控嗎?”于飛問道:“這有什麽區别嗎?”
“那區别大了去了。”吳帥說到:“以前陸氏餐飲是陸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現在等同于分離了出來,除了挂個陸氏名頭以外,跟陸氏集團再無關聯。”
“哦~”于飛點了點頭,而後又問道:“不過這10%的總公司股權是不是太少了?這才占到十分之一啊!”
吳帥頓時一副看白癡的目光,開口解釋道:“陸氏集團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就是現在的陸家掌舵人也僅僅持有25%的股權,陸總的兩個哥哥每人也同樣持有10%的股權。”
“他們家總共也就持有55%的股權,這也算是絕對控股了。”于飛對于這些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也可以這樣說吧。”吳帥說到。
于飛詫異的看了看他一眼說到:“怎麽這話說的那麽的勉強啊,難道這裏面還有什麽内幕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