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大美女在路上怎麽說他于飛是不知道的,這會他正在農場,找着自家的小美女,這會太陽都下山了,也沒有見到她的影子,連大狗小狗這會也不見了。
在農場溜達了一圈,最終在牛棚找到了果果,她坐在一個小闆凳上,雙手托腮,正認真的聽着張老頭給她講故事呢,兩條狗也安安靜靜的趴在她的腳下。
看張老頭那一臉寵溺的表情,于飛也沒有打擾這祖孫倆安靜的時光,悄悄的轉了回來。
回到涼棚才發現裏面早已經被人收拾的幹幹淨淨,估計應該是他跟孫婷婷在屋裏鬥嘴的時候李曉梅幹的。
爐子還有着那麽一點點的溫度,不過裏面的爐火已經熄滅了,于飛打開鍋蓋看了一眼,這群家夥還真能吃,一大鍋的羊肉湯被吃的也就隻剩下那麽點湯底。
把爐火重新點上,又把大鍋給刷個幹淨,重新放上一塊肉,待會晚上做個白切肉,再弄個涼拌肉,廚房裏面還有一些花生米,晚上沒事就可以喝上兩杯。
拍了一下腦袋,于飛跑到廚房找了一個篦子,又給閨女做了一個蒸水蛋,把這些都給弄好之後又開始調起白切肉的醬汁。
白切肉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漢族名菜,屬于上海菜,是上海鄉土氣十足的家常冷菜,此菜肉質細嫩,肉香誘人,肥而不膩,蘸蝦子醬油佐食,鮮美絕倫。
逢年過節,煮一方豬肉,趁熱拆骨,待冷卻後切成厚片,佐以醬油蘸食,豬肉煮斷生,用竹簽插入肉中,抽出不見血水溢出,火候爲佳;吃時去掉部分肥膘,一般在肉上留0.2 厘米厚的肥膘,肉片切得愈薄愈好。
白切肉好不好吃全看醬料,雖說配蝦醬最好,但手頭上沒有,于飛就選擇自己來做這個醬料,跑到廚房找了許多的大蒜,這個可以多弄一些,反正待會拌肉的時候還要用,又找了一些紅尖椒,香菜,花生米。
出門口的時候剛好碰到奧偉,一把把大蒜交給他,告訴他今晚能不能吃上飯,就全靠他了。
奧偉一邊剝蒜一邊嘟囔着早知道就不在這晃悠了。
“晚上請你喝青印。”
于飛一句話立馬堵住了他的嘴,奧偉不再抱怨了,手上的活也利索起來。
……
當農場的燈都亮起來的時候,張老頭牽着一蹦一跳的果果來到涼棚,于飛立馬遞給閨女一碗蒸水蛋,小家夥一邊大口的吃着一邊斷斷續續的複述着剛剛聽來的故事。
張老頭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這時候于飛的父親來了,看了一眼正在拌肉的于飛說到:“我這還打算叫你們回家吃飯呢,沒想到你們這都快做好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張老頭笑着說到:“這不,小飛剛弄好你就來了,晚上一塊喝兩杯。”
于飛的父親擺擺手說到:“不喝了,中午喝的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信我的,待會再喝兩杯立馬就能緩過勁來。”張老頭說到。
“你當我是那些沒經過事的年輕人,還能受你這騙?”于飛的父親很淡定的說到。
“現在的年輕人更不好騙。”張老頭搖搖頭說道:“哪像我們那個時候,跟個傻子似的,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精的都跟個候一樣。”
“那說明現在的年輕人見識的多,咱們那時候有啥啊?一天天除了打架就沒有個正事。”于飛的父親也感歎的說到。
“吃飯了。”于飛一邊菜端上桌一邊說到。
原本很精緻的一道白切肉愣是讓他做成了豪放派,裝肉用的都是盆子,還有一大盆蒜泥拌肉,幾小碗蘸醬,兩盤花生米,就把一個桌子擺的滿滿當當的。
打開一瓶青印,奧偉滿臉堆笑的給張老頭倒上一杯,原本還想給于飛的父親倒上一杯呢,不過被他拒絕了。
他隻吃了幾片肉之後就對果果說到:“今天跟我回去吧,我給你補補課,免得一開學你會跟不上課,一個假期也沒見你寫什麽作業。”
果果把手上的碗放在桌上後,一臉糾結的問到:“能不能不寫作業啊?”
于飛的父親說到:“你上學期都沒趕上棵,就是因爲不愛寫作業的緣故,你還想得大紅花嗎?”
果果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到:“想,可是老師沒有給我發,我覺得是她忘了。”
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逗樂了,于飛的父親笑着說到:“要是每回都能按時寫作業,老師一定不會忘的。”
果果想了一下說到:“那我還是回去寫作業去吧。”
又對于飛說到:“那我跟爺爺回去寫作去了,你晚上一個人睡覺不要害怕呦!”
于飛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到:“那你回家趕緊把作業寫完再來陪爸爸好不好?”
果果用力的點點頭,于飛的父親跟張老頭打了聲招呼就牽着果果回家了。
目送一大一小的身影越走越遠,張老頭說對于飛說到:“你也該給孩子找個媽了。”
于飛剛喝到嘴裏的酒差點噴了出去,看着張老頭那一臉嚴肅的表情,半晌沒說說出話來,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老頭看于飛一直看着他,開口問道:“我臉上有花嗎?你這麽一直的看着我。”
“那倒沒有。”于飛連忙說道:“就是你忽然間說起這個話題讓我很意外。”
“那有啥意外的?”張老頭說到:“這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我還不是很理解你們這一代人爲什麽離婚的那麽多,但給孩子一個安穩的生活肯定是沒錯的。”
“就是。”奧偉一臉認真的說到:“平時我都不敢往這件事情上面提,就怕會惹你不高興,既然今天我師父的提到了,我覺的我也應該說兩句。”
于飛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說到:“你個沒結婚的小屁孩懂個啥?”
“雖然我小,但有時候我說的也不一定是錯的。”奧偉說到:“你不覺得果果有時候看起來很孤單嗎?我說的不是那種沒人小夥伴的那種孤單,而是那種從心靈上散發出來的孤單。”
于飛想了一下說到:“沒看出來,就是覺得這丫頭的性格越來越有點向女漢子靠攏。”
“我先聲明,不是說你對果果不好。”奧偉舉手說到:“隻是你沒有注意到,有好多次果果都瞅着别的孩子在自己媽媽懷抱裏撒嬌,她流露出來的那種羨慕。”
于飛酒杯裏的酒撒出來一些,他把酒杯放下,似乎下意識的問到:“是嗎?”
“我見過。”說完奧偉又肯定的說到:“我想果果可能也知道你們離婚的事情了,隻是她沒有問你而已。”
“不可能。”于飛說到:“她才是多大的孩子,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
張老頭歎了口氣說到:“不管孩子知不知道,就算真的不知道,你又能瞞她多久呢?有些事情還是早做打算。”
奧偉忽然說到:“我覺的芳芳姐就很不錯。”
于飛到底還是被嗆到了,這是啥操作?剛才還在談論小孩的事情,怎麽這會話題一轉又變成芳芳了?轉折的也太快了吧?
張老頭看了他一眼說到:“其實這都是一件事,你要是能找一個能容得下果果,而果果又不抗拒的女人,剛剛說的那些都不是問題。”
他語氣一轉又說到:“我也覺得芳芳那孩子不錯,即能幹又有責任心,沒有其他年輕人的那種浮躁,而且對果果也很好,就那兩個小姑娘也能玩到一起。”
“那你們就不問問我的意見?”于飛說到。
“人家配你那是綽綽有餘。”張老頭說到:“就你這樣的能找芳芳做媳婦那算是你上輩子燒高香了。”
聽張老頭這樣說,于飛反倒有點不服氣:“我有那麽差勁嗎?好歹我現在也算是小有身家,大小也算是個有身份的人。”
“你是有身份證的人。”奧偉在旁邊咕哝到。
張老頭咧嘴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于飛原本還還想反駁幾句,不知道想到什麽,一瞬間又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堆在凳子上,有氣無力的說到:“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怎麽還敢拉着别人下水。”
“那你沒事還老是戲弄人家幹啥?”張老頭吹胡子瞪眼的說到。
于飛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詫異的望着他。
“你當别人都是瞎子嗎?”張老頭鄙夷的看着他說到。
這話頓時令于飛緊張起來,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倒無所謂,肯定會給石芳帶來不好的影響。
“瞅你那樣。”張老頭沒好氣的說到:“也就是你倆私下的小動作被我無意間看到,其他人都沒注意到,也不知道這回回事。”
于飛頓時松了一口氣,随即又瞪向奧偉,後者連忙舉手說到:“我啥也沒看到,今天我也沒聽到,我就在這喝酒吃肉來着。”
“要是讓我聽到風言風語,有你好受的。”于飛惡狠狠的說到。
奧偉小聲的嘀咕道:“那你就把風言風語給坐實了不就沒問題了。”
于飛剛擡起手,這貨滋溜一下就溜到張老頭的身邊,張老頭伸手擋着于飛問道:“今天就咱們爺三,你到底是咋想的,說出來聽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