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衆人,也将目光投向了在場的最強者。
左冷禅跟任我行的身上。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左冷禅跟任我行,同樣沒有看到有人出手。
快,太快了,快到兩人連察覺到對方這一點,都做不道。
是那個女人麽?還是東方不敗躲在那裏出手了?
兩人看着坐在寶座之上的女子,看着那沒有半點生息的樣子,如果是在自己兩人面前做到這種程度就太可怕了。
還是更願意相信是東方不敗躲在了一旁,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進行了偷襲。
畢竟比起完全未知的可怕,兩人還是更偏向于自己能夠理解的橫渡。
“東方你給我出來,躲在暗處算什麽本事。”
“還是說,現在的你,就連面對我都不敢了麽。”
任我行鼓動周身,雙眼仔細的觀察着大殿内的每一處角落,開口叫喊道。
“我不喜歡說第二遍,我就是東方不敗,至少現在還是。”
那女子開口說道。
“啊!”
随後任我行的雙耳流出血液,已經被廢掉了。
緊接着左冷禅沒有絲毫的猶豫,催動秘法,燃燒修爲,用盡一切力量向外跑去。
也是在這一刻,那個女子終于睜開了眼睛。
那對金色的雙瞳在睜開的瞬間,無法言喻,無法抵抗,無法逃脫,無法理解的恐懼降臨。
在那股威壓之下,所有人都隻能像是一個木頭那樣,站在原地,就連那呼吸的本能,都因爲過于強烈的恐懼而停止了。
怪物。
這便是對于那個女人,最直接的形容。
等到那個女人收回氣勢之後,所有人都像是鹌鹑一樣,聚在一起瑟瑟發抖。
“放心,我不會直接殺掉你們的。”
“因爲那樣真是太無聊了,現在的我出不去,找到的玩具也要珍惜一些才行。”
“不過有些太醜的,就算了。”
東方不敗伸出手指,似乎是在半空中勾動着什麽。
下一刻,在場之人中,長相醜陋之人,直接失去了生命,化作爲一團幹屍。
“你,過來。”
随後東方不敗一指站在任我行身旁的藍鳳凰。
藍鳳凰聽到東方不敗的話,身體随之一僵,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顯然比起那些完全陷入到恐懼之中的人,藍鳳凰對于自己似乎還保留了那麽一絲微弱的信心。
“用蠱蟲搭建了蟲巢,直接形成了身體麽。”
“不錯,做的還蠻精緻的。”
“不過就憑你這種程度,我可是能直接抹除你意識的。”
“就算你本體不在這裏也沒有用,所以乖一點。”
東方不敗說着,直接将手刺進了藍鳳凰的肚子中,抓出一隻翡翠般的蟲子扔進了嘴裏。
而那蠱蟲身上所攜帶的劇毒,對于本應該沒有味覺東方不敗來說,就像是調味品一樣的存在。
随後東方不敗眼睛微微一亮,又接連的從藍鳳凰體内,抓出了四五隻蠱蟲,吃下了肚子。
随着這些蠱蟲被抓走,藍鳳凰也變得虛弱了許多。
“許久沒嘗到味道了,一時間有些急了,真是不該啊。”
就在東方不敗還打算去抓蠱蟲的時候,感歎了一句,手又收了回去。
而剩下的人,依舊聚在一起,一言不發,等待着東方不敗處理。
并且這些人也意識到了東方不敗的不正常,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沒有體溫,在加上那對金色的眼球,怎麽看都不像是人類的樣子。
這種怪物是怎麽進入到五嶽的?
舉國之力供養的星神在做什麽?
自己等人到底會被如何的處理?
這些疑問壓在所有人的心中,但卻沒有敢開口說話,隻怕驚擾到了眼前的怪物。
而任我行在被刺激了一番之後,用視線小心的打量着那位自稱是東方不敗的女子。
恍惚間,任我行想到了什麽。
“你本來就是圈内的東西,你是地下埋着的。”
任我行的話還未說完,便直接蜷縮爲了幹屍,倒在了地上。
一位先天巅峰,曾經的日月神教教主,在那女子的手中,不過擡手可殺。
如果甯采臣在這裏就能發現,這位自稱是東方不敗的女子,行動跟聶小倩在某些地方有這很高的相似度。
兩人似乎都不想讓任何人知曉自己的真實,那種樣子,就像是在刻意的躲避着什麽。
可是對于這兩位現在的人間巅峰,又有什麽,是需要兩人躲避了。
在随後的殺掉任我行之後,東方不敗又擡頭看向了嶽不群。
“你身上有讓我熟悉的味道,我也需要一個人幫我做事。”
“過來。”
東方不敗對着嶽不群說道。
躲在人群中嶽不群,此時臉色僵硬看不出什麽,但腳下那略帶零散的步伐,說明了嶽不群此時的心情。
嶽不群剛走到前面,就感覺被一隻手抓住,随後感覺到脖頸處一片冰涼,似乎是有什麽東西進入了體内。
“好了,你可以走了。”
東方不敗開口對着嶽不群說道。
“這是什麽?”
嶽不群探查着自身,卻沒有發現半點異常,下意識的開口對東方不敗問道。
不過話說完,嶽不群就有些後悔了,萬一眼前這個怪物忽然改變了主意,自己今天可就離不開了。
“天山派生死符的仿制品。”
“你隻要知道,這東西發作的時候,死都是一種解脫就好。”
“放心,你爲我做事,跟那些玩具還是有點察覺的。”
“我不會随意殺你。”
東方不敗開口對着嶽不群解釋道。
‘天山派?生死符?’
嶽不群努力搜索着這兩個名字,卻沒有半點印象。
并且聽着東方不敗的話,也意識到了東方不敗對自己态度的轉變。
回頭看着其餘的人,嶽不群的内心之中忽然産生了某種想法。
那種想法一但出現,在想要忘掉就難了。
“教主,我有一事相求。”
“不知道可否,殺了他們。”
嶽不群回頭指着,那些跟自己一同前來的小門派掌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