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不會是迷路了吧。”
被不戒和尚抗在肩上的林平之,開口對着不戒和尚問道。
“屁,小子,你以爲我向你一樣麽?”
“我東跑西跑的,還不過爲了躲那條獵犬。”
“要不是我還有兩下子,早就被抓到了。”
不戒和尚爆着粗口對着林平之說道。
“可是大師,我們又沒有犯事,爲什麽要這麽拼命的逃跑啊。”
被扛在肩上的林平之,對着身下的不戒和尚說道。
說完話的林平之,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不戒和尚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
“朝廷本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惡心的很。”
“要是能躲開就躲開,反正我不想跟那隻獵犬打交道。”
不戒和尚對着林平之回應道。
“作爲朝廷鷹犬這一點,我是反駁不了的。”
“但比起獵犬這個稱呼,還是希望兩位能稱呼我爲鷹。”
一個男子的聲音,驟然的在不戒和尚耳邊響起。
不戒和尚轉頭一看,就看見了站在自己左肩上的那位俊逸男子。
被抗在右肩上的林平之,也趁機打量起了那位‘獵犬’。
眼前那個男人,是林平之見過的最帥的男人之一。
不同于林平之這具身體那種中性的魅力,眼前的男子給人更多的感覺是溫和。
有男性的陽剛,也有那份飄逸的灑脫,但更多的還是讓人親近的溫和。
在幾種氣質協調之下,那男子所自然展現出來的魅力,堪稱可怕。
林平之看着那個男人,甚至都産生了一種可怕的想法,如果是眼前的男人,彎掉也不是不能接受。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林平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看着那個男人的眼前,也變得排斥了起來。
而不戒和尚在那個男人,站在自己左肩的時候,身體就拼命的搖晃了起來,身形也随之變幻,希望将左肩上的男子甩下去。
但不管不戒和尚,動作如何的激烈。
那個男子就像是沾在了不戒和尚的左肩上一般,不要說甩下來來了,就連身體都沒有晃動一下。
意識到甩不下那個男子的不戒和尚,右手一動,将右肩扛着的林平之扔到了地上。
随後左手擡起,對着左肩上那個男子打去。
不戒和尚的左掌散發出金光,掌心的金光就像是繩索一般對着那個男子纏繞了過去。
這并非是先天罡氣,也并非是武學,而是屬于術法的領域。
隻見那站在不戒和尚的左肩的男子,身體微微的晃動,幾道殘影閃過,那金光所化的繩索便被那男子踩在了腳下。
“吽”
見到那金光繩索無效,不戒和尚口中吐出一個字。
周身金光包裹,散發出炙熱的感覺。
這炙熱的護體金光,成功讓那個男子離開了不戒和尚左肩。
然而等到金光消退,那男子卻在半空中一點,身體竟重新落到了不戒和尚的左肩之上。
不戒和尚見到如此情況,也微微的有些惱怒,眉頭一皺,就要動真格的。
不過那男子看到不戒和尚的面色,直接跳了下來,主動退讓了一步。
“在下并非是來找大師打架的,隻是想問大師一些問題。”
“還請大師理解。”
那男人開口對着不戒和尚說道。
“大師,這人是?”
林平之見到兩人的試探結束,也湊到了不戒和尚的身邊問道。
“小兄弟,在下隻是六扇門的一個普通捕頭,聶風。”
顯然對于林平之的話,聶風也聽到了,于是主動的對着林平之說道。
“你到是謙虛。”
“堂堂四大名捕之一的追風,風中之神,居然說自己是普通捕頭。”
“小子,以後要是犯事了,看見他還是想着幹掉好。”
“這家夥的輕功,可以稱得上是天下少有了。”
不戒和尚指着聶風對林平之說道。
“四大名捕?聶風?”
“大師,不知道其他三位分别是誰?”
林平之聽着不戒和尚的話,覺得自己頭都大了,抱着某種懷疑的态度接着對不戒和尚問道。
“另外三人,則是‘無情’步驚雲,‘鐵手’秦霜,‘冷血’斷浪。”
“遇到鐵手跟追命,還能掙紮一番。”
“要是遇到無情跟冷血,如果沒有做好同歸于盡的覺悟,還是順從一些好。”
不戒和尚繼續爲林平之解釋道。
原本隻是懷疑的林平之,聽到另外三個熟悉的名字,也徹底死心了。
不用問,既然四人代替了原本的四大名捕,那麽雄霸八成也代替了諸葛正我。
風雲世界的朝廷,存在感比笑傲江湖的低,幾乎就是一個吉祥物背景闆。
但這個世界的朝廷,并沒有那麽軟弱,甚至可以說對其他門派都有着碾壓的優勢,這樣的情況下,雄霸是朝廷的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聶風在風雲裏,可是天下第一美男,我有那種想法也是被主角光環影響了,才不是我要變彎。’
知道了對方情況的林平之,将自己當時的想法,甩到了對方主角光環的身上。
“說吧,作爲朝廷的鷹犬,你想要問些什麽?”
坐在地上的不戒和尚,開口對着聶風問道。
“是關于這三個的事情。”
“經過我的調查,在金山寺大水發生之前,二位正根其中的兩個在一起對吧。”
聶風猶豫了還是用了‘個’來形容,且在話說完的同時,聶風也從懷中掏出了三張畫像。
一個白衣女子,一個青衣女子,在青衣女子的身旁,還畫了一隻長有獨角的巨蛇。
最後則是一個周身扭曲的骷髅身影。
這上面畫的,正是白素貞小青以及甯采臣當時的樣子。
“我知道朝廷對妖鬼的态度。”
“但大水并非這三個引起,他們隻是在救人,朝廷也不想放過麽?”
不戒和尚沒有直接回答聶風的問題,而是看着聶風的雙眼問道。
“江湖上都說我是四大名捕中最軟弱的一位,但我本人并不認爲這是一種貶義,畢竟我的性格如此,也喜歡給罪不至死之人一個機會。”
“正因這三個是在救人,所以我才來了。”
“不然出現在這裏的就不是我了,而會是星神。“
聶風聽着不戒和尚的話,開口解釋道。
聽到星神一詞,不戒和尚的臉上也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隻有林平之聽着兩人的話是一頭霧水。
“好吧,我配合你就是。”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也說不出什麽。”
“我隻是被那兩個女人雇傭,給她們充當導遊而以。”
“不過在整個過程中,我都沒有發現任何的一樣,所以這兩個至少不會是香火神。”
不戒和尚對着聶風說道。
“隻有這麽一點麽?”
聶風聽着不戒和尚的話,表情也變得有些苦惱了起來。
“我也許知道一點有用的東西。”
“你們可以嘗試着查查,杭州城内一個叫許仙的人,應該是一個大夫。”
“當然了我也是從那兩個的口中偶爾聽到的,并不一定對。”
林平之有些猶豫的對聶風說道。
雖然知道原着并不準确,但多少還是有參考價值的。
“許仙麽,我記下了。”
“如果消息準确,就幫了我大忙了。”
“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還希望小兄弟不要嫌棄。”
聶風說着将一把赤紅色的短刀扔給了林平之。
“這家夥是個好人啊。”
看着聶風離開的方向,以及手中的短刀,林平之開口說道。
“那也隻有他一個而以,朝廷的鷹犬還是避開的好。”
不戒和尚聽着林平之的話,頗爲不滿的說道。
顯然對于朝廷,不戒和尚還是十分排斥的,不隻是不戒和尚,隻要是江湖人,都很難對朝廷有什麽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