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頭頂清涼的林平之,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對着不戒和尚說道。
“誰讓你拉着我問東問西的,不早點說你不是令狐沖。”
“不過小子,你長的也不錯,要不考慮一下當我女婿。”
“當然了,我女兒那麽癡迷令狐沖,你也就隻能當個二房了。”
不戒和尚拍着林平之的肩膀,說出了異常離經叛道的話語。
“二房的事情就算了。”
“大師,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令狐沖,能将我送回去麽?”
适應着自己新發型的林平之,開口對不戒和尚說道。
不戒和尚看着林平之的堅持,又重新的叫來了桃谷六仙,想讓他們六個将林平之送回去的同時,在将令狐沖帶來。
結果桃谷六仙,一聽不戒大師的話,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說什麽都不肯在去華山了。
就算是面對着不戒大師的威脅,也是一副,甯肯死也絕對不去華山的表情。
“你也看到了,華山你隻能自己回去了。”
不戒和尚看着桃谷六仙那異常抗拒的樣子,開口對着林平之說道。
“大師,就算是讓我回去,那能不能将我身體的問題解決了。”
“不能動用内力的話,這麽遠的路,讓我一個人回去也不現實。”
林平之無奈的接受了自己搭順風車的情況,開口對着不戒和尚說道。
不戒大師聽着林平之的話,将手搭在了林平之的手腕上。
“大師怎麽樣?”
林平之看着不戒和尚,皺眉沉思的模樣,關切的問道。
“救不了,沒救了,等死吧。”
不戒大師歎了一口氣,對着林平之就是一個三連。
“大師,你不能不管啊。”
“我被抓過來,遇到這種情況,可都是因爲你啊。”
“我現在連頭發都沒有了,大師你不能這樣扔下我啊。”
林平之看着不戒和尚說完話,打算跑的樣子,當即一個飛撲,死死抱住不戒和尚的大腿說道。
“不是貧僧不幫你,實在是你的情況有些複雜。”
“而且我還有事情要辦,我給你些補償,你自己想辦法怎麽樣。”
不戒和尚聽着林平之的哭訴,知道自己理虧,也就沒有推開林平之。
“做不到,這樣扔下我,我會死的。”
“大師你去那裏,我跟你一起。”
打定主意不單獨行動的林平之,對着不戒和尚說道。
“嗯。”
“帶着你,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你現在這副光頭的樣子,混進去到也沒有問題。”
“而且你佛緣深厚,說不定還能得到些好處。”
聽着林平之的話,不戒和尚思考了一陣說道。
“混進去,大師我們要去那裏啊?”
林平之聽着不戒和尚的話說道。
“杭州,金山寺。”
“那裏有一場法會要辦,一般這種時候,我這種高僧在金山寺附近轉轉也能收到不少。”
“一年隻有這一次,要是錯過了,下半年就隻能清貧一點了。”
不戒和尚對着林平之解釋道。
“大師,你這就是裝成金山寺的和尚,騙吃騙喝騙錢吧。”
林平之聽着不戒和尚的話,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了,一群高僧在一起抽煙喝酒燙頭,順路讨論佛法的場景。
“出家人的事情,你情我願怎麽能叫騙呢。”
“小子,你到時候給我幫忙,我分你兩成。”
不戒和尚對着林平之伸出了兩個手指。
“大師,我悟了。”
“這麽大的法會,金山寺的大師一定忙不過來,有很多人還需要佛法的開導。”
林平之抓住不戒和尚的手指。
‘金山寺,杭州。’
‘我怎麽記得金山寺不在杭州的,大概是世界不同的問題吧。’
林平之回憶着想到。
“大師,金山寺的法會,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還有些不放心的林平之,開口對着不戒和尚問道。
“放心吧,在場的人可不少,怎麽會有不開眼的敢鬧事。”
“除非大水在淹一次金山寺,不然不會有問題的。”
不戒和尚用着輕松的語氣對着林平之說道。
聽到不戒和尚,提起水漫金山寺,林平之内心忽然有了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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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盟主,這麽快就下定決心了。”
“我以爲,按照左盟主的性子,還需要更久才是。”
甯采臣用着那凝澀的聲音對着左冷禅說道。
“比起朋友,我更加了解自己的對手。”
“所以告訴我位置吧,樓主。”
左冷禅開口對着甯采臣說道。
在經過幾天的思考之後,左冷禅還是決定救任我行出來,共同抗衡東方不敗。
雖然相比起任我行這個,前魔教教主。
五嶽更應該向距離不遠的,少林跟武當求援才對。
但同樣作爲‘名門正派’的一份子,左冷禅深知其餘‘名門正派’的作風。
少林武當,這兩個大神,一但向其求援,想要在請出五嶽的地盤,就基本不可能了。
尤其是抱着五嶽合并念頭的左冷禅,比起其他四派,更是将五嶽的地盤看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相比起多了兩個分蛋糕的‘名門正派’,左冷禅甯可跟曾經的對手任我行合作。
畢竟就算是日後翻臉了,也還是五嶽跟日月神教的事情,五嶽的基本盤是不會受到太大影響的。
“這便是,那位向左使留下的情報。”
“我們梅莊在見吧,左盟主。”
甯采臣将情報交給左冷禅說道。
‘劇情進行到營救任我行了麽。’
‘跟原着比起來,沒有了令狐沖的參與。’
‘這一點是我帶來的連鎖反應,不然以老嶽跟令狐相沖的性格,在面對嵩山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會鬧翻。’
‘還有任盈盈的問題,也因爲我的計劃導緻的。’
‘不過東方不敗的變數,跟原着的差異就比較打了,是自然産生的偏移麽?’
‘以及被劫走的人,從令狐沖變成了林平之,到底是我還是林平之帶來的影響呢。’
‘不過最值得注意的,依舊還是東方不敗麽。’
甯采臣在腦海中整理着現在的情況,卻發現最大的變數反而是,自己從未接觸過的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