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嶽不群書房。8ane
“姐夫你找我。”
甯采臣順手将門帶上,開口對着嶽不群說道。
在有外人在的時候,甯采臣叫嶽不群師兄,但在私下裏則稱呼嶽不群爲姐夫。
此時書房内隻有自己跟嶽不群二人,甯采臣表現的也沒有那麽拘謹的了。
不過這些全部都是甯采臣演出來的,畢竟嶽不群表現出來的人設,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一個喜歡規矩的人。
除了明面上的規矩,平時也有着另外一套家規的标準。
在外面要顯得收斂,在家裏要放松卻又不能放肆。
平時有着令狐沖那個憨憨作爲反面教材,嶽不群對于甯采臣的好感度也漲了不少。
這一次單獨叫甯采臣過來,就是嶽不群對于甯采臣信任的體現。
“采臣,我記得你去年派了一個人去福州那邊。”
嶽不群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開口對甯采臣問道。
果然是福威镖局的事情麽。
不過我一年前,派邵文去福威镖局的事情,老嶽居然還記得。
看來是早就對辟邪劍譜起了心思。
甯采臣聽着嶽不群的話想到。
“我的确派了人過去。”
“福威镖局想要打通華山這一片的路線,曾經找我談過。”
“不過我有些不看好福威镖局,所以并非答應,但也沒有将話說絕,同時還派了一個人過去。”
甯采臣神色如常的對着嶽不群說道,就像是在普通的生意一樣。
“那福威镖局人手不少,雖然本身沒有先天。”
“但林鎮南的嶽父,王老爺子也是先天高手。”
“你爲何不看好啊。”
嶽不群随口的對着甯采臣問道。
“姐夫你要是見過林震南,你大概也會由于一下。”
“怎麽說呢,林震南身上的商賈氣息太重了,完全不像是镖局中人。”
“而且我派的人,在那裏呆了一年,也傳回了一些消息。”
“說福威镖局雖然好手不少,但太過松散,關鍵的時候怕是出問題。”
“而且金刀王老爺子,似乎是老了又或者出了什麽問題,并沒有一般先天高手那般的壓迫感。”
甯采臣暗示着嶽不群,别被福威镖局那層皮吓住了,其實就是一個水貨,金刀王元霸雖然是先天,但也是先天中最弱的那一批了。
“采臣,這話對我說也就罷了。”
“在外面還是要注意的,王老爺子畢竟也是聲名在外的先天。”
嶽不群聽着甯采臣的話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是自然,我可不會在外人面前說這些東西。”
甯采臣對着嶽不群笑着說道。
老嶽做事有些死闆,想的東西也太多了,我都說到這個程度了,居然還在猶豫。
我接到邵文的情報已經兩天了,怕是青城派的人,都快将福威镖局調查的差不多了。
在猶豫,怕不是要跟原著一樣,福威镖局滿門都要被屠了。
而且也不知道會不會按照劇情來,要是被青城的人拿到了辟邪劍譜,直接刷出第二個東方不敗,也不知道令狐沖頂不頂的住。
在刺激一下老嶽,不行就用蜃樓主的身份過去。
甯采臣看着嶽不群平靜的樣子想到。
“對了姐夫,我派去的那人前兩天傳回了消息。”
“說是在福威镖局附近,看見了青城派的人,甚至還說看見了很像是餘觀主的人。”
“不過想來應該是那人看錯,青城派作爲大派之一,怎麽會跑到福威镖局那裏。”
“所謂的餘觀主,應該也隻是相似的人。”
“這種事情都彙報過給我,那人還真的小心的過頭了。”
甯采臣用着講笑話的語氣,随口說道。
這些内容,自然不是褚邵文傳回來的消息,而是甯采臣用了褚邵文的名頭編出來的。
“我知道了,采臣你也去忙吧。”
嶽不群聽着甯采臣的話,也沒有多說些什麽。
一路離開嶽不群所在的院子,甯采臣才收起了臉上假笑的表情。
“老嶽啊,但願你不是原著表現出來的那樣吧。”
“而且笑傲江湖的劇情既然要開始了,敵人中也會有先天高手吧。”
“我也要想辦法增加些實力才行,至少要能從先天的手下逃跑。”
“也是時候去看看,那些然山派的秘籍了。”
“那些秘籍,應該就是曾經劍宗留下來的。”
“既然有劍宗存在,那麽風清揚應該也在才對,我這兩年試了無數次,都沒有見到那位。”
“看來是留給令狐沖的專屬劇情了。”
“風清揚作爲一個活人,可以躲着我,那麽思過崖五嶽劍法也找不到,就有些不對了。”
“這樣看來,五嶽劍法應該也是被抹除的部分。“
“真是頭疼啊。”
“先帶着令狐轉一圈,看看能不能用主角光環挖出些什麽。”
甯采臣思索着說道,随後轉身向着思過崖的方向走去。
、、、、
于此同時。
魔教,黑木崖。
一隻手從地下破土而出,接着便是肩膀,頭顱。
一個完整的女子,就這樣從地下鑽了出來。
那女子渾身**,皮膚如玉沒有半點血色。
且雖是從地下鑽出,但周身卻無半點塵土。
其身體雖然線條完美,體态柔軟豐腴,但卻莫名的給人一種金石之感。
眼前的女子,比起一個生命,更像是一個玉石人偶。
在仔細的觀察一番,就能發現,那女子就連呼吸也沒有。
在女子在原地站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雙眼這才靈動了一些。
那金色的眼球轉動,望向天空。
“已經,過去這麽久了麽。”
“這都多少年了,居然還在用當年的那一套。”
“這些後人,真是不長進呢。”
“不過我的墳上面,居然被人修了一個總部,真是大不敬呢。”
“算了看在我剛醒來心情好,就不夷三族了,隻是殺光這些家夥好了。”
那女子說着向着黑木崖的深處走去,同時一身華貴的長袍也随之穿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此時那女子雖然穿了衣服,但并沒有頭飾跟鞋子。
每一步踏出,都是纖長的腳趾微微點地,向前邁去。
比起走路,更是像是飄過去的。
且那女子足交踏過的地方,在那女子走後,都會化作爲白玉的模樣。
那女子走了一路,這白玉路也随之生長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