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采臣跟着那兩人,一路向着新山城最外圍走去。
路上,甯采臣則跟兩人打探着消息。
“我們平時跟那家夥也不算太熟,隻是在一起幹過活。”
“名字不知道,但知道那人姓陶,平時我們都叫他陶老四。”
“至于具體的住址我們也不清楚,隻知道對方住在村裏。”
走在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開口對着甯采臣說道。
“村裏?新山城周圍還又村莊麽?”
甯采臣回想着腦海中,新山城的地圖,并沒有什麽村莊的存在,于是開口對着那人問道。
“有的,不過不是在新山城周圍,而是在新山城邊緣的位置。”
“那些姓陶的人,幾年前不知道發了什麽瘋,突然就集體的搬到了一個廢棄的礦場。”
“并且極爲排斥外人,甚至還有人巡邏。”
“大家夥都傳,說是陶家那些人,在廢礦的下面找到了新礦。”
“不過這幾年也沒見那些人發迹,這種言論也就少了。”
走在前方那人開口對着甯采臣解釋道。
随着周圍越來越偏僻,甯采臣也逐漸的提起了警惕心。
而且陪着自己來的人是兩個,此時一前一後将自己夾在中間。
這一路上跟自己說話的人,都是前方那人,自己後方那人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存在感極低。
不過因爲甯采臣需要僞裝出嫌棄兩人的樣子,所以跟兩人還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走了這麽久,還沒有請教兩位的姓名。”
又過了一會,有心試探兩人的甯采臣,故意開口對着兩人。
“我們。”
“我們姓陶呢。”
前方那人開口對着甯采臣說道。
同時破空的聲音傳來,身後那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撿起了一塊尖銳的石頭,對着甯采臣的後腦位置全力砸下。
因爲保持了一定距離的原因,那人想要直接攻擊到甯采臣,還需要向前走兩步。
就是這兩步的距離,給了甯采臣反擊的空隙。
同時這三個月被聶小倩打,被聶小倩訓練的成果也顯現了出來。
那感覺到那破空聲音瞬間,身體就自己動了起來,低頭,轉身。
右手抓住對方的手腕,随後肩膀自然發力,同時手臂的肌肉也随之一并的運動了起來,力量發揮到了最大。
“咔嚓。”
一聲脆響,對方的手腕就這樣被甯采臣扭斷了。
而這反擊的動作,完全出自于甯采臣肉身本能的反應。
接着甯采臣順從本能,上前一步,手也從對方的手腕滑到了,對方手肘的位置。
接着甯采臣那随手的一爪,身體依舊自然運動,力量傳遞到指尖的位置,掌心手指的肌肉随之配合。
甯采臣的五指直接刺穿了那人的皮肉。
随後甯采臣就這樣抓着那人用力一甩,甯采臣手中那人,便跟另外一人撞到了一起。
甯采臣原本抓着對方手肘的手,也來到了對方脖頸的位置。
就在甯采臣打算直接殺掉那人的時候,甯采臣猶豫了一下收手了,不是發了善心,而是需要情報。
兩人也像是滾地葫蘆一樣倒在了地上。
“嗷嗷!!”
那個被甯采臣扭斷手腕,刺穿手肘的人,也随之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這一連串的動作,全過程不超過十秒。
對于後面的人來說,自己隻是感覺到手腕手肘一庝,就被扔了出來。
在落地之後,手腕扭斷以及手肘刺穿的劇烈疼痛,才随之傳來。
而對于前面那人來說,剛喊出了動手的暗号,想要前後夾擊的時候,就被一個人砸中,倒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昏黑。
“對于你們這麽警惕,真是浪費我的精力呢。”
甯采臣蹲在兩人的面前,看着一時間因爲疼痛爬都爬不起來的兩人開口說道。
相比起後面的人,前面的人隻是被砸了一下,然後摔在了地上,雖然有些疼痛,但都是一些輕傷。
所以前面那人回過神的時間,也要更短。
在甯采臣蹲下的時候,意識到點子紮手的那人,眼珠就開始亂轉,思考着要如何逃跑或是反殺。
那人亂轉的眼珠,不經意間與甯采臣對視了一次。
甯采臣對着那人笑了笑,随後毫無征兆的一拳,直接打在那人的額頭上。
“大俠,我,我。”
那人被這樣打了一拳,急忙的開口就要求饒。
然而甯采臣根本沒有給那人說話的機會,又是一拳打在了同樣的位置,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
直到甯采臣的拳鋒沾上了血迹,甯采臣才停下了手。
這五拳不僅将那人打蒙了,更是讓一旁手臂被廢的另一個人,受到了驚吓。
果然在甯采臣停手之後,兩人的眼神明顯變得順從了許多。
“就這樣躺着,我問,你們答聽見了沒有。”
蹲下來的甯采臣,對着躺在地上的兩人說道。
兩人連連的點頭。
“第一個問題,你說你們姓陶,那麽你們是村裏人麽?”
甯采臣開口對着兩人問道。
“是。”
“不是。”
兩種不同的答案,從兩人的口中吐出。
“啊!”
“啊!”
甯采臣看着兩人,直接掰斷了兩人右手的中指。
随後兩聲慘叫響起。
“我不希望聽到不一樣的答案,也不希望你們回答的時候拖延太長的時間,懂麽?”
甯采臣冰冷的看着兩人說道。
兩人忍着疼痛,飛快的對着甯采臣點頭。
“是不是村裏人?”
甯采臣重複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x2
兩人說道。
“爲什麽要殺我。”
甯采臣又問道。
“你内襯看起來有錢。”
“你的衣服看起來能當不少錢。”
有了甯采臣的壓力,兩人第二個問題也同樣回答的飛快。
不過兩人在意識到,自己說的并不一緻後,又有些恐懼了起來。
“雖然不一樣,但意思差不多,就算了。”
“第三個問題,你們幾年前突然搬到,廢棄的礦場是爲什麽?”
甯采臣開口對着兩人問道。
聽到不用受到懲罰的兩人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到了甯采臣的第三個問題。
“是因爲。”
其中一人剛想要回答,就被另外一人用手指堵住了嘴巴。
“不能說,不能說。”
另外一人拼命的搖着頭說道。
甯采臣直接伸手抓住,喊‘不能說’那人的頭部,狠狠的撞在地面的石頭上,讓其失去了意識。
“一會這家夥醒了,我還會單獨的問這家夥一遍,你可要想好該說什麽。”
甯采臣看着還清醒的那人說道。
而清醒的那人,就是被甯采臣扭斷了手腕,刺穿了手肘的那人。
“我說,我說。”
“是因爲在礦洞裏,我們找到了。”
那人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腫脹了起來,青黑色的絲線随之蔓延。
甯采臣見狀也顧不得在逼問了,急忙後退。
那人的臉頰繼續腫脹,随後爆開。
而因爲失去意識,被青黑色液體噴了一臉的另一人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在次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