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令狐沖一臉茫然的情況下,甯采臣選好了功法離開了華山。
畢竟甯采臣現在除了是華山弟子之外,也是商鋪的大掌櫃,自然不用跟普通華山弟子一樣,留在山上修行。
并且嶽不群雖然代師收下了甯采臣,但也并沒有對甯采臣抱有多大的希望。
讓甯采臣修行功法,也隻是讓甯采臣有些心理安慰,拉攏一下而以。
拿到了功法的甯采臣,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在路上就看起了自己手抄的功法。
甯采臣一共選了三本功法。
令狐沖推薦的混元功,以及跟混元功配套的混元掌,最後一本則是華山弟子必備的華山劍法。
掌法跟劍法,甯采臣直接跳過,翻看起了三本中最厚的混元功。
混元功的前半部分,都在講一些外功的鍛煉法,修行的部分也是如同體操一般的姿勢。
直到後半部分,才開始講一些内功方面的事情。
就像是令狐沖說得那樣,修煉内功并不是什麽輕松的事情。
要将内力内氣封鎖在身體中,依照周天運行,是一件很費精力的事情。
并且剛開始修行内功的時候,身體還沒有适應,就會出現一些不适的感覺。
而剛剛誕生的内力,也需要吸收身體的精氣,用于穩定。
所以想要修行内功,一個良好的身體是必須的。
并且關于内力的描述,甯采臣也仔細看了一遍,跟白骨經所說的異力相似,兩者在本質應該是一樣的,隻是有所差異。
就像是可樂跟雪碧的區别,但本質都是氣泡水。
之後便是混元功,對于武學境界的劃分。
打熬身體誕生内氣,當内氣凝結不散,能夠在體内行程周天循環之時,便是後天。
随着修行高深,當内氣自行運轉,放出體外形成罡氣之後,便是先天。
白骨經上對于修行的境界,則跟混元功的描述不同。
更加的詳細,也更加的具體。
白骨經将修行境界分爲五層。
繭、昆、鱗、蝶、羽。
繭便是繭中幼蟲,剛剛踏上修行道路,雖然已經開始修行,但跟普通人差距并不大。
昆則是成蟲,這個階段已經有了一定的修爲,并且道基已經鑄成,身手也随之變得不凡。
少有生病,對于一些有毒之物,也有着一定的抗性。
鱗即爲鱗甲,罡氣自生可護自身,這個階段開始,能力大幅度提升,更可在凡人軍中來去自如。
不會自然生病,壽命也得到了延長,并且不管年齡多大,身體素質都會保持在最巅峰的時刻。
各個‘名門正派’的掌門,大多都處于這一階層。
蝶,這個階段,修行者将會掌握禦氣,飛行的能力。
壽命進一步的提升,并且禦氣的手段遇到了合适的天時,更是能造成小型的天災。
最後的羽,描述較少,隻有一句話。
羽化飛升,超脫凡俗。
境界層次之間差距巨大,不同層次之間,幾乎是不可逾越的。
“大勢鬼的層次,應該是蝶。”
“那麽小倩是屬于那個層次的,若是之前應該算是比較強的蝶,甚至是羽。”
“但現在聶小倩通過我受肉重生,修爲應該大幅度下降了才對。”
“先天,又或者更弱。”
甯采臣思索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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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看着功法,一邊前進,甯采臣不知不覺就下了山,回到了華陰。
因爲祭祖休假的原因,商鋪到明天才會正是開始運轉,甯采臣便直接像着自己住所的方向走去。
剛剛打開房門,甯采臣就看到了,站在門後面色有些爲難的壯漢。
“邵文,你怎麽在這裏?”
甯采臣看着出現在自家小院内的褚邵文問道。
“少爺是少奶奶叫我過來的。”
“讓我,讓我給您當陪練。”
褚邵文聽着甯采臣的話回答道。
甯采臣一聽便明白了是聶小倩将褚邵文叫過來的。
“算了。”
“小倩人在那?”
随後甯采臣本想糾正褚邵文對于自己少爺的稱呼,不過猶豫了一下便放棄了。
“邵文,我可不是這麽跟你說得。”
“我的原話明明是。”
“甯采臣那個呆子,學到了功法之後,一定高興的不得了。”
“倒時候看見他,就給我狠狠的打他一頓,讓他清醒下。”
聶小倩的聲音也在甯采臣背後響起。
甯采臣轉頭看向聶小倩。
聶小倩穿着一身現代短旗袍,站在小院的圍牆上,手中則端着一盤剛出爐的炸奶糕。
“不給我個解釋麽?”
甯采臣看着站在圍牆上的聶小倩說道。
“解釋,讓我想想。”
“人類的味覺真是太棒了,牛奶的不同,羊奶的不同,豬奶的不同,全部都能品嘗出來。”
“甜度的不同,辣度的不同,各種味道的差别也都能感覺到。”
“甚至一道菜溫度的不同,都能讓嘗到的味道發生變化。”
“人類的味覺,真是賽高呢。”
聶小倩說着還對鼓起臉頰對着甯采臣做了一個賣萌的表情。
“不要老随便的用我記憶裏的那些詞啊。”
“會讓人感覺很錯亂的。”
“而且你那個短旗袍又是怎麽回事啊。”
“多少給我注意下時代的背景啊。”
看着聶小倩的樣子,甯采臣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吐槽了。
一旁的褚邵文雖然聽不懂兩人在說些什麽,但還是默默的站在角落裏,盡可能的隐藏起自己的存在感。
一副我不摻和你們吵架的樣子。
“正經一點,我是問你叫邵文過來幹什麽?”
随後甯采臣深吸了一口,讓自己的表情重新恢複平靜對着聶小倩說道。
“你既然要習武,自然是需要戰鬥的。”
“關于技巧理論的方面,我可以教你。”
“但是練習方面,還是需要你自己來的。”
“褚邵文就是我找來的稻草人。”
“而且我也需要看看,逆白骨的威力與效果。”
聶小倩一邊說着一邊将盤子中的炸奶糕一口吞掉。
“邵文,辛苦你陪着她胡鬧了。”
“不過我初學武藝,的确需要一個陪練。”
甯采臣聽着聶小倩的話,轉身對着已經躲到牆角位置的褚邵文說道。
“少爺不用多說,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
褚邵文聽着甯采臣話,也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