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的祭祖正式開始。
華山派的祭祖,一共進行三天。
第一天,是記名弟子以及其家眷進行祭拜。
同時也有人會帶一些适齡的孩童,看看能否拜入華山派。
不過大部分的孩子,都隻是中人之姿,所以也隻是記錄在冊當了一個記名弟子,有了一個修行華山派武學的名頭。
之後便是流水席,這個時候作爲掌門的嶽不群會露一下面。
也是在這個時候,嶽不群将代師收徒的事情宣布了一下。
嶽不群親自開口,在加上南來北往的弟子,都見過甯采臣這位大掌櫃。
自然也就不會出現什麽,經典的反對情節。
而各家之間,也會進行交流,或是搭上生意,或是進行連親。
第二天,那些記名弟子就陸續的離開了。
而嶽不群也會在這一天,考察門内弟子的修爲,進行指導。
下午的時候,嶽不群就會帶着衆弟子進入祠堂祭拜祖先,像祖先彙報一下華山派一年以來的發展事宜。
晚上直接帶着衆弟子在祠堂靜修,飯食也都換成了的素齋。
直到第三天,太陽升起,今年的祭祖便算是結束了。
而甯采臣因爲已經被收入門牆的原因,自然也要陪着一起。
衆弟子都有武功在身,靜修一夜根本算不得什麽。
唯獨甯采臣熬了一夜,精神有些萎靡,就連黑眼圈都出來了。
“采臣,熬了一夜有些不習慣吧。”
“沖兒,一會帶着你師叔去選些功法。”
嶽不群看着甯采臣頂着黑眼圈的樣子一笑,擡手将令狐沖叫了過來。
走出祠堂,甯采臣發現甯中則已經在門前等候一陣了。
甯中則先是跟嶽不群打了一個招呼,随後将熱湯分發給衆弟子。
“沖兒,采臣。”
甯中則對着兩人打着招呼,随後将兩件鬥篷披在了兩人的身上。
令狐沖跟甯采臣此時,雖然都覺得身上的鬥篷有些多餘,但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卻誰都沒有拒絕。
随後在衆人散了之後,令狐沖也帶着甯采臣在華山派内部走動了起來。
“師叔,這裏是演武的地方。”
“那裏是放兵刃的庫房。”
“那邊則是後廚,可惜山上的後廚内,找不到酒喝。”
令狐沖對着甯采臣介紹着華山派。
“對了,令狐,我聽人提起過山上有思過崖,不知道是在那個方向啊。”
甯采臣随意的對着令狐沖問道。
雖然世界的混合,改變了很多事情,但劇情中的重要地點思過崖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思過崖,就在那邊。”
“平時那裏沒有人去,我想要清淨的時候就會跑過去,我帶上山的酒也都藏在那裏。”
令狐沖聽着甯采臣的話,直言不諱的說道,畢竟那些酒大部分可都是甯采臣這位師叔出錢賣的。
甯采臣聽着令狐沖的話,随意的點了點頭,但在内心卻将思過崖的位置記下了。
打算日後找機會過去看看,順便嘗試一下能不刷出風清揚這位隐藏人物。
甯采臣跟令狐沖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收錄功法的地方。
嶽不群提前打過招呼,所以看守的人看到令狐沖跟甯采臣自然也不會阻攔。
“師叔,練武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推薦師叔你,還是先選一些外家的武學,打熬身體。”
“等到身體好一些了,在來選擇内功。”
“這本就很适合師叔你。”
令狐沖說着從書架上将一本功法抽了下來,放在了甯采臣面前。
“混元功?”
甯采臣看着令狐沖遞給自己的功法,下意識的發出了驚呼的聲音。
混元功,雖然同樣是華山派的功法,但卻不應該是這個華山派的功法,而是碧血劍中華山派的功法之一。
不過考慮到都是一脈相承的世界觀,混元功出現在這裏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師叔怎麽了。”
“混元功由外而内,且功法修行時也不會出現走火入魔等問題。”
“雖然練到大成需要的時間很久,但用來打基礎,打熬身體,還是很不錯的。”
令狐沖看到甯采臣的表情,以爲甯采臣是不滿意自己選擇的功法,于是對着甯采臣解釋了起來。
“令狐,功法這一項,我自然信得過你。”
“剛剛并非不滿,隻是有些驚訝。”
“令狐二樓還有些功法吧,能讓我看看麽?”
甯采臣對着令狐沖解釋道。
“師叔,你現在的身體,還不适合修行那些。”
“而且二樓的那些功法也不能随意的觀看。”
令狐沖聽到甯采臣的話,對着甯采臣勸說道。
“放心,我不是要修習,隻是有些好奇我們華山派高深的武學都有那些。”
“不用全部,讓我看看名字就好。”
甯采臣開口對着令狐沖說道。
“就隻是名字麽,我知道了。”
聽着甯采臣話,在想到自己日後酒水的供應,令狐沖也不好拒絕。
随後令狐沖拉着甯采臣來到了樓梯口的位置,雖然兩人已經站在了台階上,但終究沒有上去。
所以看管的人,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也就沒有阻止。
站在樓梯口的甯采臣,則注視着二樓書架上,那些武學的名字。
“草”
粗口不由自主的從甯采臣口中爆出。
一些其他版本華山派的劍法也就算了,畢竟在看到混元功的時候,甯采臣就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倒也不至于爆出粗口。
之所以會讓甯采臣如此驚訝,則是因爲甯采臣在書架上看到了《萬化十四劍》等一系列武學的原因。
《萬化十四劍》出自太吾繪卷中的然山派。
如果華山派真跟然山派融合到了一起,那麽說是半個修仙門派也不爲過。
“令狐,我問你些事情。”
“你聽說過然山派麽?”
甯采臣神色嚴肅的對着令狐沖問道。
“從未聽說過這個門派。”
令狐沖有些摸不着頭腦的說道。
“那太吾傳人呢?”
甯采臣接着問道。
“也沒有聽說過。”
令狐沖繼續的回答道。
“沒有麽,那就好。”
甯采臣聽着令狐沖的話,舒緩了一口氣說道。
“師叔,爲什麽突然問我這個?”
令狐沖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對着甯采臣問道。
“沒什麽。”
“不過令狐你記住。”
“如果日後遇到了一個叫響當當的人,什麽都不要管,跑,有多遠跑多遠。”
甯采臣雙手抓着令狐沖的手,無比的認真的說道。
而聽着甯采臣的話,令狐沖顯然更加的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