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陽光,照射在那絕色女子的身上,仿若給那女子穿上了一層薄紗。
縱然沒有轉過身來,但隻看着那背影,也足以讓人魂牽夢繞。
随後那女子将頭轉過來,眼中帶着喜悅,兩片薄唇輕輕一抿,露出了澄澈的笑容。
甯采臣自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一時間竟有些呆住了。
直到那個女子開口說話,甯采臣這才如夢初醒。
不過當甯采臣在次擡頭看向面前女子的時候,莫名的熟悉感跟親切感也随之産生。
甯采臣眼球轉動,努力回憶着這種感覺的來源。
緊接着甯采臣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被吓醒的。
因爲剛剛那一瞬間,甯采臣在那女子的臉上、身上,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人’。
曾經玩的那些遊戲,看的那些電影、動漫,隻要是自己印象深刻的女主角,似乎都能在奶奶的身上找到影子。
甯采臣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視線避開那女子的臉以及身體,将注意力放在四周。
“你看過了?”
“你知道了?”
甯采臣心髒不受控制的跳動着,頭疼與暈眩的感覺也随之傳來。
這是甯采臣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最緊張的一次。
她要是真的看過了怎麽辦,自己應該怎麽解釋,自己要怎麽樣才能活下來,奶奶會不會就此的瘋掉。
過分的緊張,讓甯采臣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無法進行正常的思考。
奶奶沒有直接回答甯采臣的話,而是直接幻化出了一身的衣服。
水手服。
這件衣服比任何的話語都更加的有力。
甯采臣沉默了,不知該說些什麽,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你太緊張了。”
“果然對于你們來說,這就是最大的秘密了。”
奶奶看着甯采臣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笑着說道。
“你們?”
聽着奶奶的話,甯采臣的緊張感覺也随之緩和了一些。
“是啊,像你們這樣的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些。”
“不過大多都翻不出什麽浪花。”
“一個個剛來的時候,心高氣傲想要做人上人。”
“結果發現自己什麽都不行,就開始走邪道了。”
“學人家抄詩,結果被人一問,連四書五經都不熟,當場就被砍了。”
“還有人進貢,煉制玻璃、白糖、精鹽的方法。”
“結果連大殿都沒走出去就被殺了。”
“還有人學武修道,結果一輩子也沒能練個元神出來。”
“後來這種人多了,也被注意到了,就有人用他們做了實驗。”
“前後改進了十幾版的能量轉換器,按照你們的話說應該叫系統。”
“到最後成了天人,也被人收割當了果子。”
“你們世界的存在,我們一直都知道,隻不過就像是鏡花水月,看得見但卻過不去。”
“有的時候,我們看着你們的世界,一過就是上百年。”
“有些事情,我比你還要更清楚也說不定。”
“道果的事情,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呢,是我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如果不知道,自然就不會想着超越了。”
奶奶開口對着甯采臣說道。
奶奶的這一番話,起了作用,讓甯采臣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一個人知道是秘密,人數多了也就算不得什麽秘密了。
“如果不是我跟道果混到了一起,我大概也會跟那些前輩一樣吧。”
甯采臣聽着奶奶的話,内心緊張的感覺随之緩解,呼了一口氣說道。
“所以你是特别的,你是不一樣的。”
“但你還是要小心一些,你的存在讓道果完全成熟,實在是太過巧合了。”
“我擔心是有人插手的結果。”
“畢竟提前拿走道果,總好比在下一世與所有人共同争搶。”
奶奶開口對着甯采臣說道。
“如果真的有人算計,現在的我就連掙紮的資格都沒有。”
“若是總想着那些,就太過折磨了。”
甯采臣聽着奶奶的話說道。
“對了,我現在的樣子如何,喜歡麽?”
“我現在的身體,可是通過你受肉得到的,就連生産也完全不會有問題的。”
剛剛還在跟甯采臣交談的奶奶,忽然轉了一圈,對着甯采臣問道。
甯采臣被奶奶這突然的轉折問的一愣。
w(Д)w?
“不喜歡麽,那這樣呢?”
奶奶看着甯采臣沒有回答,身上的衣服在次變化。
從水手服,變成護士裙,又從護士裙變成皮衣。
幾十種樣式的衣服讓奶奶換了遍。
“停,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甯采臣看到奶奶還要繼續的換衣服,并且尺度越來越大,開口叫停了奶奶的動作。
“做什麽,滿足你的**。”
“任何的**我都可以滿足。”
“任何呦。”
奶奶看着甯采臣挑逗的說道。
而甯采臣則一連冷漠的看着奶奶,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污染了奶奶,讓奶奶變得逗比了。
“你到底打算做什麽?”
甯采臣有些無奈的對着奶奶問道。
“我隻是想要你的信任。”
“我能滿足你所有的願望,前提是你要信任我。”
奶奶正了正神色說道。
“你所謂的滿足跟信任。”
“就是指把我向玩物一樣圈養起來,然後聽從你的命令麽?”
“我就那麽像一個精蟲上腦的傻瓜麽?”
“你知道的,我們的信任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
“我是果子,你是偷果子的人,雖然都要避開果農,但并不意味着我會幫你。”
甯采臣直視着奶奶說道,縱然奶奶現在這副身軀,完美的契合了甯采臣的喜好。
但此時的甯采臣,反複回想着第一次與奶奶見面時的場景,同時轉移開自己的視線,讓自己不被影響到。
“那就合作好了。”
“在我決定摘果子之前,跟我合作避開那些人。”
“如果我們不合作,我隻是可能會死,而你絕對不會被那些人放過的,不是麽。”
“既然沒有辦法的到信任,那就用利益将我們綁在一起好了。”
奶奶說着盤膝坐在了甯采臣的對面,對着甯采臣伸出了自己手。
“可以。”
“現在能告訴我你是誰了麽?”
甯采臣握住了奶奶的手開口問道。
“某個頂點之人屍體中,誕生出的一點殘靈。”
“名字不能說,上次就是因爲跟你說得太多了,被天雷劈成了飛灰。”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稱呼的話。”
“聶小倩,這個名字如何。”
奶奶或者說聶小倩,對着甯采臣如此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