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别了令狐沖跟嶽靈珊兩人之後,甯采臣又跟褚邵文囑咐了兩句,這才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甯采臣回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理賬務。
明面上的賬目,很快就被甯采臣審查完畢了。
接着甯采臣從暗格的位置,抽出了一個特殊的賬本,開始審查比對了起來。
第二本賬本,所記載的便是各個镖局綠林的供奉賬目。
甯采臣不僅需要根據對方的地位,思量對方給的供奉符不符合身份,還要去庫房在審核查一遍具體的銀錢。
關于這些供奉,因爲無法放在明面上說,所以也并沒有直接流入到華山派,而是堆積到了甯采臣這裏。
畢竟就算是幾乎公開的潛規則,華山派也不想跟朝廷正面對抗,并讓朝廷抓到自己跟綠林那幫匪徒有聯系。
所以隻有每年華山祭祖的時候,這些銀錢才流入華山派,順便一提,華山派派來接應監督的人,正是令狐沖。
祭祖的那一天,也同樣是令狐沖,十分難得不會碰酒的一天。
當然了華山派也不是白收錢的,華陰的黑市便是附近最大的銷贓點。
同時上交了供奉的镖局跟綠林大多也會提前打好招呼,甚至有的時候,還會上演一出保護不利,然後五五分成。
可以說正是因爲華山派這個‘名門正派’的庇護,才誕生出了如此的罪惡。
而在有兩個月的時間,便是華山今年的祭祖,也是甯采臣打算正式拜入到華山派的日子。
清點完庫銀之後,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
甯采臣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甯采臣在華陰縣的住所,是一個四合小院,外表看起來十分的普通。
在書房跟卧室有着兩條密道,門窗也都是經過加固的,那層紙糊的窗戶也完全是假象,如果有人戳破那層紙,就會發現下面其實是一層玻璃的。
所有的家具也都塗上了一層防火的蠟,甯采臣甚至還準備了一具假的屍體。
雖然在原著中,華山派本身并沒有什麽事。
但甯采臣跟華山派走的太近,還是怕有人喪心病狂殺了自己的洩憤,所以才準備了這麽多。
突出一個慫字。
畢竟隻有真正的生活在這個世界時,甯采臣才發現,自己前世被保護的有多麽良好。
一個沒有警察,一個沒有監控,一個靠拳頭大的江湖,是多麽的讓人不安。
點着燈,甯采臣開始比對暗賬。
看着看着,甯采臣覺得腹中有些饑餓。
不過這個時間,廚子是肯定不在了,甯采臣也随意的找了些點心瓜果吃了起來。
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看着賬本,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
趴在桌子上的甯采臣醒了過來。
随後甯采臣,掃了一眼桌面,卻吓了自己的一跳。
“這,是我吃的?”
甯采臣看着桌子邊緣位置,那十幾個空盤子有些驚訝的說道。
昨晚自己随手拿着東西吃,根本就沒有特意的計算自己吃了多少東西。
沒想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吃了這麽多的東西,十幾盤的食物,就算是喂飽一家人都綽綽有餘了。
就在甯采臣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的時候,強烈的饑餓感在一次傳來。
自己的胃在扭曲了翻湧着,仿佛是要将自己整個人都消化了一般。
甚至在那強烈饑餓感的刺激下,甯采臣已經開始覺得,面前的賬本似乎有着一種麥香的味道。
甯采臣急忙的跑向了廚房的位置。
“不應該啊,昨天晚上備好的材料都那裏去了,我明明放在這裏了。”
這個時間,廚子已經在廚房中,看着一片空曠的廚房,正在喃語着。
“現在有能吃的東西?”
甯采臣有些焦急的對着廚子問道。
“這個,昨晚放在這裏的材料不知道爲何不見了。”
“我已經讓人去買了,所以想要吃飯還要在等一會才行。”
廚子看着甯采臣開口說道。
“多少,你讓人買了多少?”
甯采臣壓着那股異樣的饑餓感對着廚子問道。
“大概是三天的份。”
廚子如此的回答道。
“在加兩倍,并且一會東西到了,全部都做了。”
“要快,隻要熟了就好。”
甯采臣看了眼時間,知道這個時間外面的酒樓飯館還沒開,所以隻能催促廚子了。
“全部?”
廚子聽着甯采臣話,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沒聽錯,照我說的做,我自有打算。”
甯采臣對着廚子這樣說着。
廚子聽聞,也不好在繼續的問些什麽。
随後甯采臣又從廚房裏拿了一些作爲調料的糖,便回自己的房間了。
“大爺是不是胖了些?”
廚子看着甯采臣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
回到自己房間的甯采臣那開始了等待,每次在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就吃一些白糖頂一頂。
大約過了一炷香也就是三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廚子做好的菜開始上了。
看到菜來了,被那股異樣饑餓感折磨的甯采臣,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用手抓着菜就開始吃了起來。
這一頓飯,甯采臣不知道自己吃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
當甯采臣感覺到飽的時候,摞起來的盤子,都快趕上甯采臣高了。
并且甯采臣此時,也直接胖成了一個球,肥肉直接撐破了衣服,還進一步的壓塌了甯采臣所坐的椅子。
“咚。”
“咚。”
随後甯采臣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敲打着自己身上的肥肉。
随後一隻手掌,在自己的肚皮位置突顯了出來。
甯采臣看着自己肚皮上那隻手掌,還沒有來得及進一步思考,那手掌便用手指直接劃開了甯采臣的肚皮。
先是雙手,随後是頭,在之後是身體以及雙腿。
一個全身**的女子,就這般的從甯采臣的體内鑽了出來。
而在那女子鑽出來之後,甯采臣身上的肥肉,也随之變得幹癟化作爲一層老皮脫落了下來。
“還好我在你體内留了我的種子。”
“不然這次就真的死定了。”
“又見面了呢。”
背對着甯采臣的奶奶,将頭向後轉動并與自己的脊椎形成了45°夾角,用着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甯采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