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大凄慘的叫聲,三個腦海裏瘋狂閃動着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痛苦的痛苦,自己把自己吓的,三人已經失禁了……
審訊這個東西,最好的手段就是施加心裏威懾,讓他看,比直接行刑更加可怕。
看了看手腕上的枯燥,一分鍾了,王耀祖這才關閉電門,可johnny仔已經在不停顫抖着。
“把他身上的導線解開,給下一個人綁上!”王耀祖笑着說了句。
這話一出,另外三個人吓的已經瘋了,開始瘋狂地說着自己身上犯過的錯誤,從找女朋友,到偷窺女廁所,到打架鬥毆,到搶劫,到非禮,到強*……
王耀祖:???
卧槽你大爺啊!
幾個**崽子仗着家室和社會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簡直是無法無天啊,這時候就已經壞成這個逼樣了長大還了得!?
隻是幾個小子家裏确實有權有勢,強*的又是外面普通學校的女孩子,以權勢壓人,再花錢擺平對方家裏撤銷控告便萬事大吉了。
至于學校裏會不會給予處分?
那肯定不會啊,又不是在學校裏犯事,強*的又不是學校的學生,跟學校有什麽關系!
若是沒有後面這個,王耀祖也就是吓唬吓唬他們算了,他的目的是黃炳耀的警槍,但,現在麽……
“給他們纏上,麻辣比的,一個都不能少,一人先來十分鍾,一群狗娘養的東西!”
李向東幾人也聽得咬牙切齒,本還覺得王耀祖對這些小崽子下手稍有點重了,但現在看來……對這種從小就是壞坯子的東西應該更大力一點,恨不得直接槍斃了。
李向東開始懷念起那根又黑又組的大棍子了。
凄厲的慘叫聲響了足足一個小時,王耀祖早早就躲了出去,實在是他們叫聲太吵了。
一通熱情的電療之後,幾個家夥簡直是問一句答十句,拿回警槍之後,王耀祖直接把人給放了。
回去的路上,王耀祖有些後悔。
我是個壞蛋,無惡不作的那種,爲什麽會有那種該死的同情心!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上層肆意妄爲,下層苟且偷生。
自己的目的就是拿回警槍而已,根本不應該節外生枝,該死的正義感。
王耀祖拍了拍自己的臉,顯得有些煩躁,車上的李向東幾人不明所以,也不敢問。
……
中區警署署長辦公室内,雷蒙、标叔、王耀祖三人圍坐,茶幾上擺放着黃炳耀的那把油膩膩的‘善良之槍’。
“他還有多久退休?”雷蒙放下茶杯問道。
“一年半。”
“都是咱們華資一系的,不好做的太過,私下裏找他談談吧。”斟酌了一下,雷蒙低聲說道。
派内無派千奇百怪,雖說都是華資系的,可終究有遠近親疏之别,标叔跟了他二十年,是他的得力助手,放在警署行動處負責人的位置上最是讓他放心。
而黃炳耀,隻會成爲他徹底掌控警署的阻礙。
“都聽署長的。”标叔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又扭頭看向王耀祖,“阿耀,謝謝你啊!”
“都是自己人,标叔太客氣了。”王耀祖笑着擺擺手,黃胖子在上面,他也覺得别扭,換成是标叔的話,那重案組就是他的天下。
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王耀祖和标叔走後沒多久,黃炳耀就被叫了過來。
一進門便看到雷蒙桌面上那把槍,那把跟随了他三十幾年,專門用來撓癢癢的油膩膩的槍,黃炳耀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不停變換。
“老黃啊,不是我說你,你這太不小心了,竟然讓那幫孩子把槍給偷走了,你說你……”雷蒙一臉惋惜的歎了口氣。
“署長,我,我……”挺着大肚子的黃炳耀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明白,你快要退休了,可也不能這麽放松警惕啊。”
“是,署長,我,我這身體确實不大好。”黃炳耀臉色黑的要滴出水來,這話已經很明白了。
伸手把槍拿回來插進槍袋,黃炳耀有些頹廢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我這糖尿病已經很嚴重了,醫生建議我多注意休息保養身體,我,我想申請盡早退休。”
“已經這麽嚴重了麽?”雷蒙臉上滿是‘驚訝’和‘不舍’,“我這才剛剛接手中區警署,你就要退休,我這對中區還一點都不熟悉,你這……讓我很爲難啊!”
黃炳耀在心裏瘋狂罵人,可嘴裏卻不得不說道:“沒辦法,身體不準許我再爲港島市民做更多了。”
“你這一走,重案組可就亂了。”雷蒙若有所指。
“不會的,周華标高級督察完全有能力接手整個重案組的工作,我會跟他好好交接的。”黃炳耀十分上道地說道。
“這樣啊!”雷蒙好似十分爲難與不舍地看了黃炳耀一眼,最後開口說道:“有什麽困難,老黃你可不要客氣,能幫的,我這裏一定全力以赴。”
“謝謝署長了,有需要幫忙的我一定開口。”黃炳耀毫不客氣地接過話頭,對于他們這些掌控了權利的人,哪怕在退休的前一天,都不會願意放棄自己手中的權利。
可現在形勢比人強,把柄落到了雷蒙手裏,這也就是打架都是華資系的,不然,直接讓他連安穩病退的可能都沒有。
黑着臉,黃炳耀從雷蒙辦公室走了出來。
“該死的周星星,廢物,都是廢物,整整一周多了,竟然連個槍都找不回來,人家新上任的能這麽快搞定一切!”黃炳耀倒是沒懷疑槍是雷蒙安排人偷的,丢槍的當天他就确認了是那幫中學生,隻是沒辦法大張旗鼓去找罷了。
悄無聲息的,從當天下午開始,黃炳耀便再也沒有對重案組下過一個命令,反而是周華标逐漸走上前台。
對于這一切,警署内的人也是看的明白的,說白了,周華标過來就是爲了接替黃炳耀的。
隻是苦了周星星,還在傻夫夫地在學校裏掙紮。
黃子揚默默地看着這一切,看着王耀祖在警署内越來越吃得開,心裏恨的牙根癢癢,當然,他也沒幹看着,已經開始着手打探王耀祖的底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