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張鬼臉皮是張遠臨行前,劉全送給他的,畢竟對方也不想張遠那麽快因爲暴露身份而被幹掉,他還仰仗對方控制的厲鬼楊鵬呢!
因爲倭國本就距離國内較近,所以張遠下午便抵達了倭國距離失樂森林最近的一處機場下的飛機。
雖說語言不同,但張遠早早就将翻譯器挂在了耳朵上,手機中更是特意下載了翻譯軟件,所以在溝通上來講,基本不存在什麽代購。
可盡管如此,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度,他還是覺得有必要尋找一個向導,這樣做起事來也能方便很多。
走出機場的大廳,張遠随便打了一輛出租車,利用翻譯軟件告訴司機自己的訴求,随即向着市内的一家比較大型的導遊社駛去。
在路上。
張遠給上次闖入他小區的那三名馭鬼者中帶隊的權睿國緻去電話,詢問對方知不知道那位名叫‘祁部長’的手下馭鬼者,又那些人來到倭國執行任務。
畢竟擁有一個合理的身份是很重要的,而且他擁有鬼臉皮,行事起來也比較方便。
礙于張遠留在自己體内的詭異能力,權睿國對于張遠的問題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很快他便從對方口中得知了幾名在倭國馭鬼者的名單。
要說在總部工作的權睿國三人,辦事效率還是比較快了,先不說來到倭國馭鬼者的名單,就連之前張遠命令他們手機失樂森林裏面的一些消息,他們也彙總了不少,一口氣都告訴了張遠,可見對方的求生欲有多強。
反觀前兩天的畢方,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有給張遠提到什麽具有實際意義的消息。
最後,張遠便從名單之中挑選了一名馭鬼者作爲自己的目标...
車子緩緩停下。
在内心吐槽了一番倭國的打車費實在貴的吓人後,張遠仰着頭,走進了一間比較大型的導遊社。
可能是因爲倭國的現狀較比國内差上不止數籌,甚至都需要國内的馭鬼者特意接任務過來進行幫扶才可以基本上穩定社會局勢,所以導遊社内盡是一些找不到雇主的向導。
一聽說張遠是來找向導的,而且還不差錢,一衆閑置的工作人員立刻迎了上來,笑臉相迎,對着張遠開始自我推銷起來。
很快,張遠便被圍得水洩不通。
一張嘴始終抵不過一群人嗚嗚泱泱,而且還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盡管張遠高舉着手機,上面用日文寫着自己對于向導的訴求,但人群依舊有增無減。
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同時張遠又想到了什麽,最後隻能努力退出導遊社,在隐蔽的角落裏先是利用鬼臉皮幻化出他認定爲目标的馭鬼者相貌,然後在重新走進了向導社。
這一次他一進門直接冷着臉,利用剛剛學習到的,生澀的倭語大聲呵斥道:
“我要找位向導,自己挑,其他人...滾!”
一連重複了很多次,人群這才熙熙攘攘的散去,但依舊有着好幾位向導在一旁虎視眈眈。
沒辦法,因爲倭國社會因爲厲鬼橫行,很多國家都已經關閉了對于倭國的旅行架次,更是提倡沒有要緊事情,不要來倭國出差的口号,所以倭國的旅行業一落千丈,甚至很多向導一個月都不一定能接到一單任務。
來到前台,張遠舉着手機,上面清晰顯示着一行小字:
“找向導,女的、漂亮的、聽話的、可以二十四小時工作、最好剛實習,而且我帶的錢不多!”
張遠提的幾個要求很有意思,聽話的、剛實習,這二點很好理解,畢竟他隻是想要個翻譯而已,不需要找多資深且有幾十年閱曆經驗的老油條,剛實習的沒主見,正好聽之任之。
至于女的、漂亮的、二十四小時可以工作...畢竟是找個雇員,能夠賞心悅目一些,何樂而不爲呢!
而且自己這次來倭國,說不定會遇到什麽,遭遇什麽,有個二十四小時貼身的,那是硬性條件。
至于張遠還有沒有其他什麽企圖...抱歉,還真沒有。
畢竟他現在對于女人的需求,自打他成爲了馭鬼者以後,哪一方面已經快消失的一幹二淨了,甚至他一度自己都以爲是不是萎了,但經過幾次與右手的親密交流,他還是不覺得是他自己本身出了問題,隻是欲望淡了而已...
張遠的要求如果在國内的向導社而言,确實很難找到,畢竟最後一項,沒有太多錢,這就打消了一衆向導的想法。
但在現今經濟十分蕭條的倭國來講,還是有很多向導願意的。
很快,五、六位向導便被安排了出來,但無論是長相還是年齡都不符合張遠的要求,畢竟這些人睿智的眼眸告訴他,這些人不适合自己這份工作。
緩緩舉起手機給前台看着。
“這些人不合适,我還是去别處看看吧~”
看到這一句話,其中兩名女向導不幹了,畢竟他們也算是姿色動人,隻能年紀比較大了而已。
其中一位語調怪異的向導說道:
“沒錢還有那麽多要求,我願意二十四小時陪你已經很不錯了,居然還看不上我!”
“是啊,你願意出多少錢,如果價格給到位的話,我可以辦成大學生的模樣,專門配你呦~”
“拉倒吧,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種心裏變态又缺錢的主!”
張遠雖然語言不通,但耳中的翻譯器可是還在一直在工作的。
隻見張遠沉着臉,心中那股暴怒的感覺湧上心頭,緩緩轉過身,雙眸黑瞳消失,白色的眼眸密布眼眶,也不管對面那群人聽不聽得懂,語氣冰冷道:
“想死?”
倭國的語言和國内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比方說‘想死’這兩個字,他們都聽明白了。
看到張遠突然顯現出這副非人的模樣,一衆向導心底‘咯噔’一聲。
他們認出來了,眼前這位雇主,居然是一位‘馭鬼者’!
畢竟倭國的現狀很不好,厲鬼頻出的事實隻能瞞得住那些最底層的人,而對一些特殊群體卻以然瞞不住了,這其中就包括面前這些消息靈通的向導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