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張遠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腳下,憨虎的身上,但面對如今近距離,且突然出現的馭鬼者感覺,張遠早就已經注意到了。
而在感應到是之前自己利用自身能力,幫助其恢複過來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張遠躲都懶得躲,正巧利用這次機會,來看一看自己能否操控那一新開發出的詭異能力。
頂着皮肉的束縛,皮下的那隻鬼手猛的向張遠伸了過來。
眼見距離如此隻見,而對方又不躲閃,權睿國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可他臉上笑容還未完全展開,身下的雙腿突然不受控制般向後退去,使得鬼手哪怕全部伸出,卻依舊停留在張遠眉心前端不足五厘米的位置。
眼見這一幕,饒是心裏早有準備的張遠也被吓了一跳,但得虧的是他的能力沒讓張遠失望。
而且想想也是,就算讓對方得逞了,攻擊到自己,但那又能怎樣,自己的恢複能力可不是蓋的。
權睿國一臉驚恐的抵在牆角邊緣,現在他的雙腿完全不聽自己使喚,就那麽支撐着自己站立原地,一動也動不了。
而此刻的他也完全看清楚了張遠的相貌,正是他們三人此行的目的。
憨虎依舊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滾,但沒有暴起的迹象。
望着站在牆角,一步也邁不開腿,甚至雙手還在不停掙紮的權睿國,張遠笑了笑。
“怎麽,剛恢複過來就想殺你的救命恩人嗎?”
聽到這話,權睿國脹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恐,那是回想之前被自己被折磨暈厥前的經曆。
“張遠,之前襲擊我們的那名馭鬼者應該是你那邊的人吧,你可别把所有罪責都往外推,我可不會相信。”
“而且既然我已經看到正主了,那我也告訴你,我是祁部長派來的人,你不能對我動粗!”
權睿國敢肯定,隻要自己把祁部長的名号搬出來,相信國内任何一名馭鬼者都會給面子,畢竟他如同餘天戈一樣,也是掌管數個省份馭鬼者的副部長級人物。
而這個祁部長在總部的地位甚至遠比餘天戈要高,因爲對方的手下可是擁有着滿編制隊長級别的馭鬼者數量。
也就是說,對方手下有幾個省份,就有幾名隊長級别的馭鬼者。
而這種隊長級别的馭鬼者可不像壽俊豪、封倉那種半吊着,甚至是餘天戈手下唯一的一名香鶴隊長也是不能比的!
至于壽俊豪、封倉爲什麽會來北方尋求隊長稱謂,那是因爲在南方,他們根本沒有資格擁有隊長的地位。
“祁部長?”
張遠是聽說過這個人的存在,而且在國内幾名副部長之中,這位祁部長手下的實力甚至可以排進前兩名。
就比方說之前撫陽市發生的‘A’級靈異事件‘鬼影棚’那次,如何不是張遠的出現并解決,那麽除了香鶴隊長有概率處理以外,餘天戈基本上隻能求助其它地區的副部長或者将任務上傳到網站,讓外面的馭鬼者過來解決了。
而同樣的靈異事件,如果發生在祁部長管理的區域,别說一起‘A’級靈異事件,就算同時發生三起以上,相信對方都能從容應對,這也是對方知名的原因之一。
看着已經報出身世,有些小人得志模樣的權睿國,張遠突然有些局促起來。
但好在處理這些人不難辦,局促的就是看對方此行的目的。
“說說看,你們來找我幹什麽!”張遠問道。
眼見對方提問,卻沒有打算恢複自己的行動能力,權睿國臉色一沉:
“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麽手段控制住的我,但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撤回力量,然後我們再聊呢!”
聽到這話,張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随即腦中念頭微動。
下一刻,對面的權睿國瞬間不僅連雙腿都動不了了,哪怕是雙手也不受控制的耷拉在身下。
望着對方怪笑似的表情,權睿國又一次心底開始發憷,張口問道:
“你要幹什麽,我可是祁...”
‘噗嗤’一聲。
一口老血噴出,甚至在其内還夾雜着一些破碎的内髒。
随即,權睿國便如同憨虎一般,站在牆角,痛苦的尖嚎起來,腹部随着喊叫聲開始不斷蠕動,像是有一些東西在其内不停的亂撞一般。
如今的張遠對于憨虎此刻的狀态不好處理,但面對權睿國,他倒是有很多折磨、摧殘對方的辦法。
隻見張遠拿出黃金匕首,一刀将自己的手臂砍出一道十多厘米長的傷口,而後掰開對方的嘴巴,将傷口裏湧出的大量白色泥漿,順着喉嚨,灌入進對方的體内。
鮮血内髒的上湧,白色泥漿的灌入,權睿國現在被折磨的不堪重負,雙眼赤紅,卻無奈他卻做不了任何反抗的舉動。
因爲他試圖控制自己體内的厲鬼發動攻擊,但張遠的雙腳早已經踩住了其身下的影子,導緻現在權睿國完全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
可能是因爲體内被灌入大量液體的原因,權睿國大小便開始失禁,臭味夾雜着地上黑色膿血所散發的血腥味,使得整個房間令人作嘔。
張遠掐着對方的喉嚨走出屋外,順着二樓直接将權睿國抛了下去,讓其在一樓地攤上不斷的掙紮、痛哭,而他也回到房間,繼續觀察起憨虎此刻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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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馮金光跑了回來,手中還捧着那床散發出惡臭的破棉被。
剛走進别墅,他一眼便看到客廳中央,那不斷掙紮、抽搐的權睿國。
‘嘿嘿’笑了兩聲。
他對于張遠習慣折磨人的這一做法已經習以爲常,甚至很享受看到别人如同之前自己被折磨時的模樣。
要不是時間比較趕,馮金光或許還會端來一個小闆凳,坐在上面一邊嗑瓜子一邊問對方的感受。
快步跑回到先前的房間,張遠見狀,直接接過破棉被,不一會便把憨虎整個人包裹進其中。
當然,在這之前,他也留意了一下破棉被是否被動過什麽手腳,在大緻看上去沒有什麽問題以後,他才放心的裹在憨虎的身上的。
随着棉被的包裹,憨虎終于消停下來不少,但身體上依舊還殘有輕微痙攣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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