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國際的掌舵人名叫景商,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此刻正在南方的某座小島上悠閑的過着清淨生活。
雖說看上去很悠閑,但更确切的來說是在躲避,躲避喧嚣、躲避繁華,躲避人流量大的地方。
因爲他知道,這個世道變了,變得那麽陌生,那麽可怕,厲鬼橫行。
而身爲普通人的景商雖然擁有着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甚至就連腳下的這片小島也被他用特殊的手段買了下來,爲的便是躲世,爲的便是保障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但就算如此,他依舊在遠程緊緊操控着自己在國内的産業、公司。
而且作爲商業大鳄,景商更是時刻關注着國際上的局勢與動态。
當然,這種動态不是指某國與某國之間的關系、貿易這些,而是指更關乎自己安全的,也就是涉及到厲鬼方面的資訊。
而就在他和李建波剛剛通話的前一刻,一個震驚世界的消息被有心之人公布了出來。
‘世界恐怖等級排行榜第七位,代号鬼消費的厲鬼事件,本來是一個從未有人可以活着走出來的恐怖鬼域,就在兩天前,其必死規律居然被一位名叫張遠的馭鬼者所打破了,這件事絕對在馭鬼者圈子裏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而這位名叫張遠的馭鬼者此刻竟然就在自己所屬的一座園區内,想要利用威勢吞掉自己價值數十億的産業,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馭鬼者景商認識不少,交好的更是有很多位,但與這位比起來顯然分量都小上不少。
緊皺着雙眉,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舉着電話,臉憋的通紅,心中暗暗思量着。
讓他放棄價值數十億的産業景商心中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但對方的身份極爲特殊,乃是當地的負責人,更是第一個打破鬼消費必死規律的人。
拒絕這樣一位馭鬼者,想必自己在撫陽市香槟國際的産業有可能瞬間崩塌,最不濟價值也會直線下降,這也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
而景商身側也站立着他的幾名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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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一幕,其中一位下屬模樣的中年緩緩上前兩步,試探性問道:
“景總,怎麽了!”
其他人也投來了關切的目光。
而景商沒有理會,心中依舊暗自思量着。
就在這時,耳畔話筒裏傳出一道陌生青年冷漠的聲音:
“用得上這麽爲難嗎,幹脆我們直接見一面算了!”
青年的聲音很是冷淡,很平靜。
給景商的感覺就好像對方已經可以漠視一切,哪怕是自己生命的地步。
“你是誰?”
“李建波呢!”
話筒裏沒有在再發出任何回複自己的聲音。
突然,四周的場景仿佛被拉了閘一般,瞬間暗淡了起來。
沒有了時間流逝概念、沒有了身體上五官帶來的感知,事情就那麽突然發生了。
望着四周黑洞洞的一切,景商的大腦仿佛在一瞬間停止了運轉一般。
黑暗的環境下,他隻能睜大了雙眼,瞳孔裏滿是驚懼與愕然。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到底是哪裏!”
沒有人回答他的疑問,也沒有人發出一絲聲響,好似整片空間隻有他一個人存在一般。
人在面對自己所‘未知’東西的情況下,特别是超出自身理解範疇的時候,盡管他是商業大鳄,盡管他遊曆于商場多年,但景商依舊也在這一瞬間慌了神。
突然。
‘蹬~蹬~蹬...’
一道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在這幽暗的空間之内特别的乍耳。
‘刷!’
四周在這一刻,忽的一聲大亮起來,而景商也終于看清楚了來人的面孔。
這是一位看上去隻有二十左右歲,體型略顯瘦弱的年輕人。
年輕人皮膚白皙,面無表情,眼眸縫隙間流露出一抹戾氣。
而這個年輕人正是‘張遠’。
望着臉上滿是惶恐之色的景商,張遠微微揚起下颚,冰冷的眸子在這一刻豁然睜開。
“香槟國際是你的?”
聽到對方的問話,本就心中忐忑不安的景商終于意識到,對面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那位從鬼消費之中闖出來的,名叫張遠的馭鬼者吧!
景商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之人。
在片刻間的調整過後,他緩緩歎出口氣,強壓住心底的不安問道:
“你就是張遠?”
張遠微微點了點頭。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要幹什麽!”
景商強裝出一副底氣十足的問道。
見對方都已經被自己拉入到鬼空間,還是一副高姿态的模樣,張遠也不客氣,直接利用鬼空間的特性,悠悠幻化出一把鋒利的尖刀握在手中。
随即,又繼續向着對方走去。
見此一幕,景商立刻強撐着說道:
“冷靜一些,你不要過來!”
“我告訴你,我也認識不少馭鬼者,你聽說過‘閉眼鬼徐喇’嗎,那是我的好兄弟,還有負責江擢市的‘貝鵬鹍’,那也是我的朋友,你可不要亂來啊!“
他這下慌了,一口氣說出十多名馭鬼者的名字,盡管認識不認識的,他都一口氣說了出來,而且聽起來還關系莫逆。
張遠不爲所動,右手持刀,一步一步向着對方緩緩走了過去。
見提人不管用,景商又準備想向後跑,但哪知自己的雙腳仿佛被黏住了一般,任他怎麽驅使,雙腿就是不能動彈分毫。
在景商驚懼的目光下,張遠終于來到了對方的近前。
望着面前那雙冰冷無情的眸子,景商那強撐着的僞裝終于放了下來,布滿褶皺的臉上被吓的通紅,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想要說些什麽求饒的話對方才能夠放過自己。
開玩笑,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自己隻是區區一個普通人,已經變爲了人家粘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怎麽還會爲了所謂的尊嚴而強撐。
“張遠,我...我願意将香槟國際送給你,放我...放我一馬!”
聽到對方語無倫次的求饒聲,回應他的隻是張遠的一道冷哼聲傳來。
他可不相信對方會乖乖就範,如果不讓面前這位商業大佬吃一些苦頭,保不齊對方剛一出去就會變臉。
想到這裏,張遠微微一笑道:
“你知道嗎,這片空間很神奇,神奇得就好比說這樣你都不會死!”
說着,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張遠緩緩舉起自己手中的刀子,順着對方的眼眶,插進了景商的腦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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