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衆多馭鬼者便開始自發的組成三個小隊。
而張遠這個小隊自然是三個小隊當中最熱門的,其中張遠的頭腦毋庸置疑,宋哥能力未知但卻可以壓制鬼物,更擁有鬼繩在手,隻要有他二人在,這隻小隊就絕對不是三支小隊裏墊底的存在,此次文樂古刹之行也能夠具有相對的保障。
宋哥的意思其實是想接收那些能力強大的馭鬼者,但被張遠否決了,因爲這些馭鬼者都不是傻子,哪會這麽容易就把自己的老底交代清楚。
而宋哥深知自己的頭腦遠沒有張遠靈光,而自己兩人又是一夥的,對方還承諾不和自己争奪進入血棺的順序,所以一切也就由張遠做主了。
很快,小組的成員便确定了下來。
由宋哥作爲隊長,張遠則是扮演軍師的角色,下面包括楊鵬、一名叫做沈靜的女性馭鬼者和祝波。
選這名叫沈靜的馭鬼者理由很簡單,她是所有人中罕見的女性馭鬼者,而且她的能力也類似之前張遠遇到過的崔燕一般,乃是可以利用自身體内的血液來暫時保護住團隊内的成員不受厲鬼能力的影響與傷害。
要知道這次文樂古刹之行的初衷是得到裏面的血棺,而不是剿滅裏面的厲鬼與鬼物。
因此,在這一前提下,沈靜的能力就顯得尤爲的重要了。
至于祝波嘛…
應該是他之前自不量力,獨自應付鬼木偶所消耗自身太多能力的關系,因此導緻此刻的他面色慘白,雙腿虛浮,脾氣更是極不穩定,時好時壞,這顯然是瀕臨厲鬼複蘇的征兆,如果将他納入自己的團隊,這是一個極其冒風險的舉動,所以很多馭鬼者都拒絕了祝波的加入。
而張遠同意他的加入無非看重兩點原因:
一是祝波如今與馬善敬很不對付,而馬善敬顯然爲了這次文樂古刹之行做足了準備,光是暗自和他一夥的馭鬼者數量張遠就不清楚,如果貿然讓一個強大又陌生的馭鬼者加入,這是很冒風險的事情。
其次,祝波的能力絕對是毋庸置疑,能在之前如此可怕的鬼物襲擊之下存活,足以可見其保命實力的強大,而且看其狀态,哪怕他再使用幾次能力估計也達不到厲鬼複蘇的地步,這讓他們此行又多了一些保障。
而最後,如果祝波真的瀕臨厲鬼複蘇了那正好利用完他之後自然要裹屍袋伺候,張遠不相信以自己他的能力,再加上宋哥和楊鵬,還對付不了他,這樣也少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宋哥雖說有些看不懂張遠的選人,但也大緻能猜出一些,所以也沒有反對。
眼看隊伍已經分出,馬善敬指着院子停車的地方道:
“選一選車輛,最好是地盤高,能裝下你們小隊所有成員和物資的車,我去将提前準備的東西拿過來。”
很快,張遠五人便相中了一輛吉普,而這車的主人是一位打算離開的馭鬼者。
見張遠他們想要自己的車,那馭鬼者咧嘴一笑道:
“這車送你們了,隻要你們給我個能開的車就行。”
宋哥把來時開的車給了對方。
随後每個人将自己的物資放入車後備箱後,便坐在車裏相互攀談起來。
“你們别看我現在有點虛,那隻是我的能力比較特殊,每次使用都會這樣罷了,等我緩過勁你們就知道了,”
“唉,你們這是什麽眼神,不相信我怎麽的?”祝波自顧自的介紹着。
但他的話幾乎沒有人相信,因爲按照馭鬼者的體質,如果隻是身子虛,這麽長的時間也都差不多能恢複過來了,哪像他這樣,剛剛什麽樣兒,現在還是什麽樣兒,甚至虛到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地步...
張遠開口道:
“這次文樂古刹之行我希望大家可以摒棄一切念頭,争取活到最後,至于最後進入血棺的順序,到時候我們自己怎麽分配就行,前提是一定要先活着到達那裏。”
“而且你們估計也猜到了,其他兩個小隊裏面,張善敬那一隊自不用說,都是他的心腹,而另一隊裏面估計也有,這樣的話,我們的競争壓力就比較大了,甚至容易被當成炮灰,所以我們一定要團結在一起,哪怕是暫時的!”
衆人聽後點了點頭。
坐在最後排的沈靜突然開口道:
“我總覺得這此文樂古刹之行從裏到外都透露着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即蹊跷又感覺裏面存在着一絲陰謀的味道,你們覺得呢!”
其實不光是沈靜搞不清楚,就連張遠,乃是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搞不清楚。
但正如沈靜說的那樣,他們也有相似的感覺。
“沒辦法,我們知道的訊息還是太少了,而且既然我們都已經下定決心要進山,那便隻能小心謹慎,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我們不光要當心山林裏的鬼物,更有提防除自己以外的其它馭鬼者!”
就在張遠說完這番話的同時,馬善敬開着一輛大貨車駛了過來,同時大喊道:
“都來一下,我最後囑咐兩句!”
所有人聽到後相繼都走了過去。
馬善敬望了望面前衆馭鬼者剛想說話,卻發現下方的祝波依舊‘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看着自己,這讓他心頭再次火大起來。
同時他也開始說道:
“幸虧我準備的一些物資,有一部分沒放進閣樓裏,否則我們真得晚走一天了!”
“我們一會馬上開車進山,其中每個小隊可以領取兩部手台,避免走散,同時我這車上裝有汽油和一些食物、帳篷之類的,有需要就去拿,五分鍾後我們就出發!”
所有人點頭應‘是’道。
取了一些帳篷和汽油過來,張遠他們沒有去拿食物,第一是他們自己都準備了,其次他們也不敢吃馬善敬的東西,畢竟人心隔肚皮。
最讓衆人好奇的是,車裏除了一些物資以外,剩下的大都是一些死豬、死牛和死羊之類的屍體,上面長滿綠毛,顯然是放置了很久,這讓所有人大爲不解。
對這件事,馬善敬也隻是微笑,告訴衆人一會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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