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優美至極的身材,再配上蕭薰兒那張清冷的、絕色臉龐,與她頭上戴着的白**仆帽,充分表明自己那女仆的身份。
再想到她那無比尊貴的身份,她身爲古族的族長之女,在人口數以千萬計的古族當中,是唯一的那個天之驕女,全鬥氣大陸,也找不出幾個比得上她的女子。
至高的身份,與至卑微的工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趣,有趣..."魂天帝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淡淡道。
"呵,這女人的腦子裏是裝滿了屎吧?竟然爲了蕭炎那種家夥當一個女仆?她是忘了自己姓什麽嗎?"
魂蘭卻是非常鄙夷地瞥了蕭薰兒一眼,心中暗暗想道。
直到魂天帝對着韓閑微微點頭,韓閑才開始說話。
"這位大人以後就是你的服務對象,你要稱呼他爲主人。"
韓閑看着蕭薰兒,微笑道。
"什麽?"蕭薰兒臉色越發冰冷起來,危險地盯着他,問道:"你敢欺騙我?你是在找死嗎?"
蕭薰兒此時真正動了殺念,長久以來養成的高貴氣質,在這一刻釋放出來,竟帶着無以倫比的壓迫力,瞬間就讓韓閑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
她不是在開玩笑,她是認真的,她真的有把握會殺死我!
韓閑心中驚悚地想道,從未想過會被一個女人這樣威脅。
這一刻,韓閑頭皮發麻,無形中感到了一股異常恐怖的壓力,他不知道那是什麽。
那是來自血脈的高位壓制力,蕭薰兒作爲古族古元嫡女,具備極爲精純的鬥帝血脈,那種血脈,對于普通人來說,是無比尊貴、高貴的,會在無形無影中形成壓制。
本來蕭薰兒一直收斂着這種血脈壓制,但在她暴露殺念的一刻,這種血脈壓制就松開了,徹底釋放了出來。
這讓韓閑覺得他面對的蕭薰兒像是一個極端恐怖的強者。
就在這時,魂天帝出聲了。
"他是按照我的命令在做事。"
淡漠的話語聲中,韓閑隻覺得身上突然一松,那股無形的壓力消失了,***松了口氣,同時也發覺蕭薰兒的身份并不簡單。
蕭薰兒聞言,轉頭過來,冷冷盯着魂天帝,她早就察覺這個男人很神秘,想到了很多很多。
"你是誰?有什麽目的?想要做什麽?"
一連三問,蕭薰兒額頭之上金色族紋開始閃耀,她背後有金色的鬥氣之翼出現,她身上金光大盛,有無數的玄奧紋路從肌膚上漂浮起來。
她進入了真正的認真模式,激發了身上所有的秘法,就連鬥帝血脈都激發了,實力猛然間已然提升到了一星鬥宗的強度!
這,才是真正的古薰兒,古族的天之驕女!
與此同時,她動用秘法,向外界隐秘地發出訊息,讓古族之人前來幫忙。
她懷疑,自己的真正身份,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暴露了,所以引來了白衣男子他們。
多年來,蕭薰兒隐瞞身份,隐瞞得很好,一直沒怎麽出現什麽失誤。
身爲古族族長的嫡女,她的身份異常尊貴的同時,也非常的危險。
一旦她被其他遠古大族抓住,用來威脅古族,那就麻煩大了。
蕭薰兒雖然不知現在的情況是怎麽回事,但也不容許懈怠,一瞬間就将預先準備好的緊急方案執行了。
卻見魂天帝嘴角帶笑,目光淡漠地望着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而魂蘭更是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冷冷開口道:"古薰兒,你跟着蕭炎那蠢貨太久了,就連自己都變傻了,你覺得,我們出現在這裏,會沒有一點準備?"
古薰兒三個字一出來,蕭薰兒的心就猛地一沉,她知道,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與此同時,她猛地激發了鬥帝血脈,身上有太陽般強烈的金光彌漫出來,有無比強烈的氣機出現,一瞬間就淹沒了整個房間。
但下一刹那,金光消失得無影無蹤,蕭薰兒隻覺得身上的鬥帝血脈被死死地壓了下去。
"怎麽可能!"
蕭薰兒一瞬間從頭涼到腳,無比的驚悚!
她身上具備的鬥帝血脈的精純度,到了一個極點!也因此,她被稱爲古族千年來最有希望達到鬥帝的人。
而鬥帝血脈可以認爲是一種活着的東西,會有靈性,會自主激發,會護主。
蕭薰兒身上的鬥帝血脈,濃厚到了連古族族人都要嫉妒的程度,甚至于,在蕭薰兒剛出生之時,她的鬥帝血脈就對其他族人形成了壓制。
古元,一個九星鬥聖巅峰的絕強人物,連他的鬥帝血脈精純度,在同齡時期,都比蕭薰兒差了一些,可想而知,蕭薰兒的鬥帝血脈到了何種恐怖的程度。
但,在魂天帝面前,蕭薰兒的鬥帝血脈,被壓制了。
蕭薰兒隻感覺渾身的血脈在沸騰、在洶湧咆哮,血液在她的血管中奔騰流淌着,發出嘩嘩的響聲,金色的鬥帝血脈在血液當中不斷釋放着強悍的威壓。
這一瞬間,蕭薰兒鬥帝血脈所激發出來的恐怖威力,甚至能讓鬥聖都感到威脅,甚至難以動彈。
但,毫無作用。
蕭薰兒的鬥帝血脈,被死死限制在了她的身體裏,影響力甚至無法延展出她身軀一厘米。
魂天帝隻是随手輕輕一點,便在蕭薰兒身上布下了數百個複雜玄奧的禁制,将她的鬥帝血脈、各種秘術、甚至是族紋,都給封印了下來。
下一刻,蕭薰兒跌落回普通人的狀态,隻剩下最基礎的一星鬥靈境界。
"你,你們到底是誰?"
蕭薰兒徹底驚了,一直無比淡然,仿佛什麽也不會引起波動的内心中,竟然産生了極大的恐懼。
當她的所有手段,甚至是連鬥帝血脈都被壓制住時,她就知道,自己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你不需要知道主人的身份,也不需要知道主人要做什麽,你隻需要認清楚,現在的你,是主人的女仆,這就夠了。"
魂蘭高傲地昂首,用無比鄙夷的态度對蕭薰兒道。
"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屈服。"
蕭薰兒冷冷地盯着魂天帝,堅決不屈地道。
聞言,魂天帝原本已經淡漠下來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
"那你之前爲什麽答應做韓閑的女仆?"
淡漠的,帶着一絲調笑意味的話語,淡淡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