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好恐怖的戰鬥力!這也太誇張了吧!"
場下,有學員忍不住臉色一變道。
第三個區域當中,一道火紅的身影靜靜望着這邊,那張絕美的俏臉上帶着一絲興趣,挑了挑眉,道:"有點意思..."
正是令外院聞風喪膽的小妖女!
"蕭炎..."若琳導師緊張地眯着眼睛,手掌張開擋住爆炸帶來的強光,透過指縫,看着場中不明的局勢,很是擔心。
一旁的蕭玉則是眯着大眼睛,那隻剩下一條縫的眼眸中露出一抹期待之色,非常希望蕭炎被打敗。
而此時,場中的爆炸在釋放了将近十秒鍾的能量之後,也終于是減弱下來,露出了分開的兩人身影。
卻見蕭炎穿的一身黑色戰鬥服已經到處破損,露出底下那流着鮮血的猙獰傷口,他擰着眉頭,瞪着白山,臉色非常不好看。
"該死,這家夥的戰力怎麽會這麽強,單論近身格鬥我竟然輸他一籌..."
蕭炎恨恨地想道,想起剛剛在爆炸之中,兩人借着地階身法的優勢連着對招了十數次,但每次都是蕭炎稍落下風,直到最後一招他被白山一個雷球給炸得渾身是血。
相比起蕭炎的狼狽,白山則是白衣飄飄,風度翩翩,連衣角都沒有弄髒,高下立判。
"白山優勢很大啊!蕭炎此子雖然也有很強的天賦,但比起白山差了不少。"
站在裁判席旁邊的一個老人暗道。
卻見場中白山又是動作起來,他左手一凝,一道雷蛇長鞭握在手中,噼裏啪啦的雷光炸響,右拳一握,一個電光鑽頭便凝聚在其上,旋轉間有雷電轟鳴聲。
白山身上不斷有電光閃爍,周圍地面上都覆蓋上了一層細小的雷網,不仔細看都難以發現。
在這雷網之上,白山的速度得到了一個恐怖的加持,腳步一踩,整個人已經瞬移般出現在蕭炎身前不遠處,雷電長鞭啪的一聲巨響朝蕭炎打來,卻見空氣都是被這電鞭燒出臭氧的味道。
蕭炎臉色再變,拔出身後的玄重尺,也顧不得之前吹的水了,隻用肉身抵擋的話,恐怕瞬間他就會重傷!
"焰分噬浪尺!"
玄重尺之上一股股青色火焰鬥氣彌漫,蕭炎擡劍往前重重一斬,一道兩人高的火浪帶着超高溫朝着白山斬了過去!
卻聽噼裏啪啦一頓炸響,電光長鞭已經與火浪相遇,又是爆發了一道火浪沖擊波與雷電爆炸。
"不好,在身後!"
看到擋住雷鞭,蕭炎臉色不喜反怒,連忙轉身,用玄重尺往身前一擋。
铛——!呲呲呲呲呲!
卻見白山那張俊臉在電光的照耀下有些發白,一臉冷峻之色,手中的電光鑽毫不留情地轟在玄重尺之上,不停旋轉着,道道雷蛇炸響之時,也有電順着玄重尺傳導到了蕭炎的手中。
"嘶!該死,好痛!"
蕭炎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握着玄重尺的右手被電的發麻,又帶着一股劇痛,與此同時他的頭發都被電的炸毛了。
而最糟糕的還不是這個,他的玄重尺在電光鑽的沖擊下不斷顫動,竟隐隐有炸裂的趨勢!
"烈焰沖鋒!"
蕭炎突然松開玄重尺,身子化作火焰殘影,繞着白山來到他的身後,再次狠狠轟出一拳!
"八極崩!"
卻見白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電光炸響之際,整個人消失在原地,蕭炎一拳打空。
不好!
蕭炎剛剛意識到,轉頭看去,就看到白山那張俊臉上帶着嘲諷般的冷笑,右拳之上,電光鑽化作一團刺目的雷球,猛然對着他砸了過去!
"天雷,閃!"
"白山!!!!"
一聲爆喝之中,蕭炎目眦盡裂,雙臂擋在身在,爆發了全部的木靈沐風火與鬥氣,随即便被電光給淹沒了...
轟隆隆...
一連串的炸響之中,白山那白衣飄飄的身影倒飛而出,站在那團三人多高的雷團之外,冷眼觀看。
蕭炎到底是沒能逃出去,也沒擋住,當雷光停歇之時,他雙臂血肉模糊,渾身被電的焦黑,連頭發都糊了,仰躺在地上。
"白山,勝!"
裁判連忙大喝一聲,就有幾個醫務人員沖上前,檢查了一下蕭炎,對着裁判席點了點頭,表示沒死。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旋即望向白山的眼神中,充滿了忌憚與恐懼,但随後望向蕭炎的目光中,又是充滿了驚喜與舒爽之意。
"白山好狠!一招差點把蕭炎給炸死!打得真是太痛快了!"
"哈哈哈,蕭炎被吊打了!看得我好爽!"
"MD,蕭炎,還裝逼呢?幹脆别用武器呗?"
......
"蕭炎哥哥!""蕭炎!"
蕭薰兒和若琳導師都是臉色一緊,急忙沖上前查看。
看到蕭炎渾身焦黑的凄慘模樣,蕭薰兒頓時臉色冷了下來,站起身看向白山一雙漂亮的眸子裏充滿了憤怒。
"白山,點到爲止就行了,你爲何要傷我蕭炎哥哥!"
蕭薰兒語氣冷冽,周身鬥氣波動上下浮動,一副暴怒的樣子。
白山也沒想到蕭薰兒會因蕭炎而如此生氣,這讓他心中愧疚的同時也是生氣起來。
"怎麽?你蕭炎能在比賽中傷人,他自己傷不得?薰兒,你莫要太過偏袒蕭炎了。"白山壓抑着怒氣,臉色也是冷了下來,道。
蕭薰兒聞言繡眉一皺,眼中怒火卻是更盛,雙手虛握,隐隐有金光浮現。
"住手,蕭薰兒,你想破壞比賽規矩?"就在這時,一直站在裁判席旁邊,沒有任何動作的老人卻是突然飛身上前,攔在了蕭薰兒面前。
看到這個老人,蕭薰兒眉頭更皺,冷冷道:"琥乾大長老,白山把蕭炎哥哥打成這個樣子,我需要一個解釋!"
"賽場之上受傷是正常事,蕭炎在白山攻擊前沒有投降,就代表了他認爲自己可以承受下那一擊,怪不得别人!"
琥乾一揮衣袖,威嚴地哼了一聲道。
蕭薰兒想了想也的确是那麽回事,可是蕭炎被打傷成那樣她實在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