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聚仙城的路程并不遠,隻有短短五十來裏,對于眼下的王大陸來說,也不過用了半刻來鍾便到了。
此刻的聚仙城已然初具規模,城池上方不斷有着諸多飛行的靈獸托運煉制好的城樓和圍牆,幾乎以一種搭建積木的方式進行建造。
按照目前的速度來看,到了今天晚上應該就可以建造得差不多了。
在聚仙城的門外,設立有一個三層小樓,其上寫着售租處,門外已經排滿了人員。
這些人中大都是築基修者,偶爾也有幾名金丹前輩來此,直接被專人請入,根本不需要排隊等待。
這裏便是王大陸要來地方,想要長時間持續有所收入,光是憑借自己單打獨鬥絕對不行的,畢竟一旦聚仙城建成後,獸潮估計很快就會消散。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趁着現在趕緊買下一處鋪子作爲新的起點。
至于與做些什麽,王大陸也是早有了想法,其打算開一間丹藥鋪,畢竟丹藥是所有的修者必不可少的物品。
在排隊過程中,王大陸也是打聽到了另外一個重要消息,那就是十大門派即将在這聚仙城内設立除妖聯盟。
屆時這城内的各項交易全都會水漲船高,想不發達都難了。
隊伍排得很長,前進的很慢,粗摸估計的話,等到王大陸的時候至少得第二天了。
“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估計排到我們的時候已經沒有位置了。”陸雪兒說道。
王大陸點點頭,若有所思道:“能趕到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是消息靈通之輩?但是正因爲如此,肯定有人不隻是爲了自己使用,而是借此大批量夠買産業,收斂靈石的。”
“這不是皇家親自督查的麽?難道他們允許這樣搞亂市場嗎?”陸雪兒問道。
王大陸哼笑一聲,說道:“他們自然是不會自己做這一件事情,肯定會托人做的,我們隻需要找到那些一次性夠買大量房鋪的買主,就可以買到鋪子了。”
“那要怎麽找?”
“走,咱們不排隊了,直接去城裏。”
王大陸說道一句,随後便是拉着陸雪兒奔向了聚仙城内。
陸雪兒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比較相信王大陸,任由其拉着自己跑到城中央十字路口處。
“就是這裏了。”
王大陸看向中心位置的一座店鋪說道。
陸雪兒看得那店鋪眼下正在裝修施工,不解道:“王大哥,人家都開始裝修準備營業了,咱們不會是要買這裏吧?他們會轉手嗎?”
王大陸淡淡一笑道:“你說那些倒騰店鋪的人最先下手的地方是什麽地方?不就是眼前這種絕佳的地點麽?走吧,随我進去打聽一下。”
話完,王大陸便是拉着陸雪兒徑直走進了門内。
“你們是做什麽的?現在還沒有開始營業,請等到明天再來吧!”一名夥計上前說道。
王大陸感應到夥計身上的氣息後,頓時覺得有些訝異。
因爲這夥計的氣息已然達到了築基初期的樣子,對于一個負責接待的夥計而言,這修爲着實不低了。
滴滴滴!
光幕上傳來夥計的身份信息。
周正淳,築基初期,皇城柳氏家族成員......
“果真是和皇家有關。”
王大陸心中一笑,而後‘哦’了一聲,随後說道:“不過我不是來買東西的,隻是要見一下你們的老闆,我想要買下這家店鋪。”
“走走走,這裏不賣。”周正淳說道。
王大陸并不以爲然,反倒是開門見山道:“若是周兄能爲我幫一下忙的話,我可以拿出二十萬靈石作爲酬勞。”
“二十萬靈石?”
周正淳眉眼一撐,随後又謹慎說道:“你如何知道我姓周的?”
王大陸回道:“我也是托人打聽到此處的,不過具體是誰爲我謀了便利,那恕我不能告知了。”
“原來是有人介紹來的。”
周正淳明悟一句,随後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幫你介紹一下倒也是無所畏懼,隻不過我可得提前給你說明一下,給你介紹可以,但是我可不保證你一定能買得到這間店鋪,畢竟眼下好多人都盯着這間店鋪呢。”
“這個我明白,周兄隻需要幫我介紹一下就可以了,事成之後,除了我之前許下的二十萬靈石外,我還有一份人心送給周兄。”
王大陸話完,便是擡手現出一個交易用的儲物袋,将之遞給了周正淳。
而儲物袋裏面裝着的,則是整整二十萬靈石。
周正淳接過儲物袋,稍微停留幾秒後,便是立即将之塞到了懷裏,并說道:“我隻能帶你們兩個其中一個人去見我們大掌櫃。”
“可以。”
王大陸點點頭,随後朝着陸雪兒道:“雪兒,你便在這裏等着我就是,我很快就回來。”
“好,那你們快去快回。”陸雪兒颔首說道。
“随我來吧。”
周正淳說道一句,随後便是率先邁出了門去。
而王大陸見狀,也是緊随步伐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後,二人先後禦空而起,朝着城北飛去。
很快,王大陸二人便到了城北區一座已經搭建好的七層茶樓前落下。
酒樓外有一個淡淡的金黃色防禦陣法,還有着十名築基修者看護,似乎很是重視這茶樓内的安保。
“就是這裏了,我帶你進去,不過前往不能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周正淳與王大陸再三叮囑後,便是帶着王大陸一起進了茶樓之内。
随後,二人又直接步行上了七樓的一間茶室前。
“你在這裏等着,我進去通報一聲。”
“好。”
周正淳說道一句,随後便是小心推開茶室的黑紫色門扇走了進去。
片刻過後,周正淳再次出來說道:“你且進去吧,千萬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問一些不該問的事情,不然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可能丢了性命。”
“放心吧。”
王大陸說道一句,随後便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從周正淳的話裏王大陸可以感受出那種下位者對于上位者深深的恐懼,其心中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會有如此大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