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鵬伍雲召剛剛說了一點,兩個人便猜到了伍雲召想要做什麽。
“不錯。”伍雲召微微點頭。
“此地正是給我們一舉消滅晉軍的好地方。
“如此天賜良機,如果我們運用得當,莫要說什麽兩萬人馬,便是十萬人馬,也不足爲懼。”
金翅大鵬伍雲召看着眼神地圖,眼睛之中滿是興奮。
雖然說金翅大鵬伍雲召同樣也是自幼學習兵書戰冊。
可是自從加入鎮東軍晁天麾下,統領這十萬赤龍軍團,雖然說伍雲召統帥一方,可是此次出兵卻是他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統兵打仗。
揮斥方道,指點江山,數十萬人的交鋒。
如今戰争一觸即發,讓金翅大鵬伍雲召渾身上下熱血沸騰,興奮不已。
而越是興奮,金翅大鵬伍雲召卻越是冷靜,分析戰場之上每一個可能出現的變故。
“這裏的的确确是一個埋伏晉軍的好地方。”
“可是那晉軍統帥晉軍殿帥府太尉杜安國和站殿将軍安若猛兩個人都是沙場宿将。”
“而那殿帥府太尉杜安國更是曾經在西軍之中擔任節度使,統帥兵馬與西夏打過仗,百戰百勝,精通行軍打仗。”
“我們都能夠看得出來此地适合埋伏,那杜安國和安若猛兩個人又如何看不出來這裏是适合埋伏,那晉軍又如何能夠上當呢?”
張應雷和陶霆震兩個人看了看地圖,果然這裏的确适合埋伏。
而且這裏也是前往河南府的必經之路。
要想繞道,那可得多走出去七八天的路程。
不得不說,陶霆震和張應雷兩個人開始有點佩服金翅大鵬伍雲召。
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找到對策,這統兵打仗的軍事水平果然厲害。
怪不得能夠得到主公的重用,統領一個軍團。
即便是張應雷兩個人心中有些佩服。
但是張應雷眉頭緊皺,還是找到了金翅大鵬伍雲召計策其中的一個破綻。
那晉軍統帥殿帥府太尉杜安國和站殿将軍安若猛兩個人都是戰場宿将。
鎮東軍設下的埋伏如何能夠逃得過他們兩個人。
一但讓晉軍看出來了,不僅消滅不了晉軍,而且還會打草驚蛇。
“張應雷說的對。”
“杜安國,安若猛兩個人并非等閑之輩,恐怕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中計。”
張應雷話音剛落,旁邊陶霆震這才恍然大悟,附和道。
金翅大鵬伍雲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既然普及,那我們就讓他們放松警惕,引他們進入葫蘆谷。”
官道之上,一兩萬千人的晉軍隊伍快速的行軍。
兩萬人馬嚴肅整齊,這麽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的,都在低着頭默默趕路,可見平日裏訓練多麽的嚴格。
這才是精銳,田實麾下實實在在的精銳兵馬。
而像這樣的軍馬,田實一共才二十萬人。
十萬人分布在各個州府郡縣。
十萬人跟随田實出兵,三十萬大軍,其他二十萬全都是訓練幾個月的新兵。
“太尉大人,這一次該着咱們建功立業啊。”
“主公親自點咱們兩個率軍增援河南府,河南府節度使田嵩将軍同樣是沙場宿将,況且河南府也有十萬兵馬。”
“這一次,咱們多殺他鎮東軍幾個大将,主公高興之下,封候拜将指日可待。”
晉軍軍馬之中。
站殿将軍安若猛興奮不已,躍躍欲試。
隻見得站殿将軍安若猛,身材七尺以上長短。
面容剛毅,唇闊口方,腮邊一部落腮胡須,猶如鋼針,恰似鐵線。
頭戴一頂熟鋼獅子盔:
身披一副鐵葉攢成铠甲:
腰系一條金獸面束帶:
上籠着一領绯紅團花袍:
下穿一支斜皮氣跨靴:
手裏橫着一柄開山大斧:
坐下慣戰能征雪白馬。
而旁邊的那個殿帥府太尉杜安國頭戴紫金盔,身披紫金魚鱗甲。
威風凜凜,相貌堂堂,二目如電,鼻直口方,手中一杆虎頭長槍,背上一把金絲寶刀,胯下一匹棕色駿馬。
殿帥府太尉杜安國聞聽得站殿将軍安若猛之言,随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區區鎮東軍,不足挂齒,要我說我這一柄開山大斧便能夠蕩平鎮東軍,将那鎮東軍剿滅,活捉晁天小兒。”
方才站殿将軍安若猛說話,見得殿帥府太尉杜安國沒有理他,也不氣惱。
他也知道杜安國就是這個脾氣,三巴掌打不出一個屁來,沉默寡言。
安若猛也是見怪不怪了。
站殿将軍安若猛,隻要有仗打,他就是無比的興奮。
聞聽得站殿将軍安若猛之言,殿帥府太尉杜安國覺得這安若猛太小看鎮東軍。
鎮東軍能夠打出諾達的地盤,絕對不是靠着運氣,而是實打實的實力。
殿帥府太尉杜安國覺得還是提前囑咐一番安若猛的好。
免得日後晉軍鎮東軍兩軍交戰,這站殿将軍安若猛大意輕敵。
打了敗仗還可以補救,若是因爲大意輕敵,丢了性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殿帥府太尉杜安國看了一眼旁邊興奮不已,摩拳擦掌的站殿将軍安若猛。
“安若猛将軍,莫要小瞧了這鎮東軍。”
“如今鎮東軍已經隐隐成爲了第一大勢力,帶甲百萬,戰将千員。”
“鎮東軍之中也是人才濟濟,實力強大,征遼,北上抗金,南征方臘,讨伐山東賀太平,百戰百勝,不可小觑。”
“不說那鎮東軍統帥晁天,據說此人武藝高強,有萬夫不當之勇。”
“而且那鎮東軍之中的西府趙王李元霸,飛虎将軍李存孝,萬人敵常遇春,白袍将軍薛仁貴,紫面天王雄闊海等人。”
“哪不是武藝高強,能征善戰之輩,有的比你我二人還要厲害,對待鎮東軍軍馬,一定要小心謹慎。”
聽得殿帥府太尉杜安國語重心長的告誡。
站殿将軍安若猛不以爲意的擺了擺手,絲毫沒有往心裏面去,依舊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
“太尉你也太過小心了,等到兩軍交鋒,且看末将将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唉…”
“我剛剛的話算是白說了。”
“那林沖,薛仁貴等人可都不是酒囊飯袋。”杜安國長歎一聲,有些無奈
“報一一”
就在兩個人說話之間,突然從前方飛奔回來一騎,乃是晉軍的探馬,打探情報返回。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