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殺了截命将軍鄧天保,寨門上的賊寇也就不戰而潰了。
“我乃是鹽山大寨主金毛鐵獅子程子明麾下四大金剛之一截命将軍鄧天保,來将通名!”
鄧天保一邊沖鋒,一邊朝着雄闊海怒吼。
雄闊海眼底閃過一抹不屑之色,面色猙獰,咧開大嘴嘿嘿一笑。
“記住了,殺你的是紫面天王雄闊海!”
話音剛落,熟銅鋼棍呼嘯而過,攜帶着千鈞之力山呼海嘯般朝着截命将軍鄧天保砸了過去。
“就憑你一個莽漢,不知天高…”
嘭!
還沒等截命将軍鄧天保說完話,熟銅鋼棍已經呼嘯而至,一股恐怖的力量直接将鄧天保砸飛了出去。
嘭!
鄧天保重重的砸在寨門上,肝膽俱裂,七竅流血,氣絕而亡。
“下回戰鬥别說那麽多廢話。”
紫面天王雄闊海不屑的看了一眼截命将軍鄧天保的屍體,輕聲吐槽一句,便掄起熟銅鋼棍朝着寨門上殺了過去。
鹽山山賊群龍無首,面對紫面天王雄闊海這等猛将,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片刻之間便被斬殺殆盡。
“打開寨門!”雄闊海提着熟銅鋼棍,站在寨門之上,呼喝一聲。
嘎吱吱…
一陣轟鳴聲傳來,山寨大門緩緩打開。
“沖啊,殺進去,踏平鹽山!”
“救出主母,活捉金毛鐵獅子程子明。”
“飛虎将軍李存孝來也!”
與此同時,山寨外面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飛虎鐵騎,背嵬鐵騎将士突然暴起,朝着山寨之中沖殺過去。
晁天擔心公主耶律羞花的安危,第一個朝着山寨之中沖鋒,一騎當先。霸王槍轟然出手,片刻邊便收割了三四個鹽山山寨的喽哕。
“李元芳,前面帶路!”
晁天沖殺進入山寨,此時的鹽山山寨之中烈焰滔天,到處都是火海和驚慌失措的人群,分不清東西南北。
無奈之下,晁天隻得讓李元芳前面帶路,畢竟鹽山山寨的情況,李元芳身爲暗部指揮使,錦衣衛統領,最熟悉不過。
晁天率領飛虎鐵騎,背嵬鐵騎兩萬精銳殺進鹽山山寨,勢如破竹,山寨中的山賊也是沒有想到鎮東軍的兵馬會突然殺進城來。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鹽山賊寇沒有被打的措手不及,沒有一點有效的反擊。
“哪個腌臜攪擾我的大喜之日,拿命來!”
鹽山山寨内的大街之上,突然之間,出現一聲大喝,前方沖殺的鎮東軍一片混亂,隻見得一員虎背熊腰壯漢,領着一隊精銳彪悍的喽哕,朝着鎮東軍這裏殺了過來。
此人身高九尺開外,生的是虎體狼腰,豹頭猿臂,金發碧眼,彪悍無比。
此人便是鹽山大寨主金毛鐵獅子程子明,手中一杆镔鐵長槍橫掃無敵。
“兀那賊子,休得猖狂,安休休來也!”
見得金毛鐵獅子程子明勇猛,飛虎将軍李存孝的副将安休休正好沖殺過來,當即大喝一聲,手中長槍直奔金毛鐵獅子程子明。
金毛鐵獅子程子明見得來了一個梁山賊寇的頭領,當即便是一陣大喜,手中镔鐵長槍順勢一擺,連帶着解決了幾個鎮東軍士兵,迎向了安休休。
兩個人剛一交手,方兩杆長槍結結實實的碰在一起,一陣巨大的嗡鳴聲轟然爆發。
安休休隻覺得從镔鐵長槍上傳過來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他雙臂發麻,手中兵器差一點沒拿住飛出去。
這金毛賊子好大的力氣。
“再來!”
“殺一一”
安休休看着眼前的金毛鐵獅子程子明,心中一震,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如今狹路相逢,就這麽逃走不是鎮東軍的風格。
當即安休休怒喝一聲,再一次的朝着金毛鐵獅子程子明殺了過去。
而金毛鐵獅子程子明還以爲這鎮東軍将領的頭領會逃走呢,沒想到精神抖擻再一次朝自己殺了過來。
金毛鐵獅子程子明微微有些驚訝,不過最後便是有些欣賞,也是迎了上去。
賽仁貴郭盛和金毛鐵獅子程子明戰至不過十個回合,賽仁貴郭盛受不了了,左支右绌,疲于應付。
“兄弟小心,薛阿檀來也!”
就在這時,飛虎将軍李存孝的另一個副将薛阿檀也殺了過來,兩個人合力大戰金毛鐵獅子程子明。
可是剛一交手,金毛鐵獅子程子明手中一杆镔鐵長槍勢大力沉,直接将安休休和薛阿檀兩個人罩在了裏面,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反而還穩穩的占據上風,壓的兩個人喘不上氣來。
“二位兄弟休要驚慌,常遇春來也!”
時候不大,鎮東軍之中的萬人敵常遇春也殺了過來,怒喝一聲也加入了戰團,有萬人敵常遇春的加入,金毛鐵獅子程子明開始吃不消了。
其他安休休和薛阿檀還好說,萬人敵常遇春那可是曆史上排名靠前的猛将,号稱萬人敵自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程子明和常遇春兩個人單打獨鬥,金毛鐵獅子程子明都不一定能夠戰勝萬人敵常遇春,更别說旁邊還有兩個武力不弱的幫手了。
十幾個回合,趁着金毛鐵獅子程子明不注意,薛阿檀一槍刺傷了金毛鐵獅子程子明胳膊。
“啊一一”
金毛鐵獅子程子明一吃痛,手下速度減慢,被萬人敵常遇春看準幾乎,一槍掃下馬來,讓一旁邊的鎮東軍給生擒活捉。
深夜裏,鹽山山寨牢房裏陰森森的,高聳的牆壁将裏面與外面完全的隔離,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在鹽山山寨大牢的最裏面,乃是關押山寨犯人的地方,防守更加的嚴密,透過牆上的隻有腦袋大小的小窗,依稀能看到天上的幾顆星星。
牢房之中,沒有一絲光亮,四下裏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一個衣衫褴褛的青年坐在牆邊,黑夜之中眼睛瞪得溜圓,絲毫沒有睡意。
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晁天暗中安排保護公主耶律羞花的大将阿裏奇。
聽着偶爾的旁邊其他的牢房之中裏傳來犯人的痛苦哀嚎聲音。
阿裏奇在牢裏呆了将近三四天,對這些聲音已經習以爲常,司空見慣了。
靠在冰冷的牆壁之上,阿裏奇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愈合,甚至還有的地方微微滲出鮮紅的血液,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