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皇叔耶律洪的無奈之舉,現在遼軍士氣低落,實在是不适合沖鋒,可是那大房山三萬人馬在旁邊看着。
要是自己不表示表示,救出他們兩位寨主,恐怕大房山三萬軍馬就會嘩變,到時候的情況将更加的糟糕。
見得遼軍沖鋒,晁天豪氣沖天,當即怒喝一聲,揮軍掩殺過去。
晁家軍雖然隻有兩萬多軍馬,可是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精銳,再加上氣勢如虹,面對八萬遼軍,沒有任何懼意,反倒是躍躍欲試,如狼似虎。
晁家軍與遼軍交戰的陣陣戰鼓之聲和喊殺之聲宛若怒濤鼓蕩,波及震地,漫灘決堤一般。
戰馬橫沖,刀光亂閃,晁家軍奮勇争先,一隊有一隊的席卷而來,隻殺得愁雲漫卷,殺氣騰騰。
過不多時,遼軍終于堅持不住,山呼海嘯般潰敗而去,兵敗如山倒,八萬遼軍一齊潰敗,縱使那皇叔耶律洪有通天徹地之能,此時也是無濟于事。
當下,皇叔耶律洪長歎一聲,率領潰敗軍馬朝着大房山上退去,晁天率領兵馬在後面緊緊的追趕,想要一鼓作氣,攻下大房山。
可是半路之上,早有遼軍大将耶律大車率領軍馬斷後,占據大房山地勢,居高臨下,萬箭齊發,晁家軍這才不得不退下山來。
首戰告捷,大獲全勝,這一下,遼軍八萬軍馬最少也得損失兩萬軍馬。
晁家軍衆人歡天喜地返回了大營之中。
中軍大帳内。
晁天端坐帥案,兩旁邊一衆晁家軍将領分列兩旁。
“來人,将邬氏兄弟請過來。”
晁天見得這兩人武藝高強,力大如牛,便有收服之心,再加上這二人俱是漢人,想要收服,應當不難。
過不多時,八九個晁家軍士兵推推搡搡,連拉帶拽帶進來兩個鐵塔一般的壯漢,正是恨天無把邬文雄和恨地無環邬文化。
兩個人被押進來還是一臉的憤怒,罵罵咧咧,尤其是看到上首的晁天更是破口大罵,什麽狗賊,奸賊,走狗,不絕于耳。
“他娘的,被俘虜了你兩個雜種還這麽硬氣,爺爺成全你們。”
聽得邬氏兄弟如此出言不遜,中軍大帳之中所有武将均是勃然大怒,站在旁邊的紫面天王雄闊海當即沖了過來,掄起拳頭,朝着邬氏兄弟的肚子上,一人一拳。
雄闊海一對鐵拳,千鈞之力,毫不留手,登時邬氏兄弟打的悶哼一聲,滿面猙獰也顧不上咒罵晁天了。
晁天倒是沒往心裏去,罵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可是心裏的疑惑卻一直沒有解開。
自己與邬氏兄弟根本就是初次見面,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爲何這兩個人見到自己就好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一般,如此的怒氣沖天。
中軍大帳之中,老将軍拓拔忠義與邬氏兄弟有一些交情,當即走了出來,滿臉怒氣看着邬氏兄弟,質問道:“兩個混不吝,敗軍之将,莫不是輸不起在這裏破口大罵?”
恨地無環邬文化怪眼圓睜,甕聲甕氣道:“老将軍,俺們兄弟不是輸不起,俺們兄弟輸給晁天心服口服,可是那晁天是童貫狗賊的走狗,那就是俺們兄弟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這輩子報不了仇,俺們兄弟便是死了也不能讓這厮好過,非要罵個痛快才是。”
上首的晁天聽得恨地無環邬文化之言,眉頭一皺,疑惑的說道:“二位将軍我等初次見面,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哪個跟你說的我是童貫走狗?”
“你還想狡辯不成?正是皇叔耶律洪親口告訴我們兄弟的!”旁邊的恨天無把邬文雄怒聲說道。
“哈哈哈…”
聽得邬文雄的話,晁天這才恍然大悟,看來皇叔耶律洪爲了诓騙這邬氏兄弟,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二位将軍可知曉我家主公的綽号?”這時,旁邊的軍師劉伯溫問道。
“自然是知道,小天王晁天,這北地遼國那個不知!”當即,恨天無把邬文雄答道。
軍師劉伯溫點了點頭,說道:“既然知道,那二位可知道這小天王的由來?”
“這個…不知道。”
邬文雄邬文化兩兄弟對視一眼,沉吟一聲,随即痛快的回答道。
軍師劉伯溫微微一笑,說道:“小天王之名,乃是因爲我家主公的父親正是那名震大宋的英雄豪傑,托塔天王晁蓋之名而來。”
“父親叫托塔天王,和兒子自然是小天王了。”
“啊!”
聽得軍師劉伯溫的解釋,邬氏兄弟俱是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晁天。
托塔天王晁蓋威名他們兄弟兩個自然是知曉,當初在河北邊軍之時,兩個人便對托塔天王晁蓋佩服不已。
後來聽說托塔天王晁蓋上梁山落草爲寇,也曾想過前去投奔,可是卻被童貫陷害,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才迫不得已遠走他鄉,來到這窮鄉僻壤的遼國大房山占山爲王。
“你真的是晁天王之子?”
恨天無把邬文雄有些不敢相信,随即看向晁天,問道。
晁天微微點頭,說道:“托塔天王晁蓋正是家父。”
“既然你是晁天王之子,那便不是童貫的走狗爪牙了?”旁邊的邬文化有些發蒙,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
晁天哈哈一陣大笑,說道:“那都是耶律洪爲了騙你們出兵說的謊話,被你們兄弟信以爲真。”
“哎呀!”
聽得晁天的提醒,邬氏兄弟兩個人這才恍然大悟,悔不當初,當即後悔的大叫一聲,淚流滿面。
朝着晁天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納頭便拜。
“我兄弟二人聽信小人诓騙,信以爲真,險些釀成大禍,小天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兄弟二人絕無半點怨言。”
兩個人後悔的聲淚俱下,一個勁兒的給晁天磕頭。
晁天見得這兄弟果然是赤誠好漢,當即哈哈一笑,将兩個人扶了起來,親手給他們松綁。
“二位好漢不必如此,不知者不罪,都怪那耶律洪陰險狡詐,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一邊說着話,晁天一邊親切的給邬氏兄弟打去身上的浮土。
“社會複雜,人心險惡,二位好漢日後可莫要随随便便聽信他人之言,好生休息一會兒,二位好漢便走吧。”晁天笑着說道。百度一下“大宋:開局霸王附體傑衆文學”最新章節第一時間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