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知也恐怕會認爲,昨晚所經曆的冥婚,都不過是鬼魅造成的幻覺。
而他們正陷入幻覺之中。
“不可能,我們真的是從蘇府裏出來的,而且蘇府的事情你不是也說了嗎?”楊宏激動的徹過老村長。
一時間因爲過于的激動,而導緻忘了在遊戲裏會觸發殺人機制。
老村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村子裏幹旱了三年,能跑的早就都跑了,若是真有蘇府,那麽有錢的地主,早在這裏幹旱的時候,就都跑了個幹淨。”
“隻有我們這些窮苦之人,沒有錢即使逃命了,也依舊是面臨死亡的結局,到不如等到大雨的到來。”老村長說完就走了。
他似乎沒有再提水井一事。
這讓唐竹知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水井的事情他并沒有再讓我們繼續,事關到重要的水,說明之後一定會發生什麽。”唐竹知相當肯定的說道。
“是祭祀!!”唐竹知想起遊戲最開始的提示。
【這個村子裏有着古老的風俗,祭祀,婚嫁,喪儀,似乎都格外的與衆不同。】
“現在被提到的風俗裏,就隻剩下祭祀了。”唐竹知想到了那些喝人血的稻谷。
一顆顆分明的稻谷裏面,因爲鮮血的浸染而紅的滴血。
不難想象這秋季豐收的場景,那滿目的金黃麥浪,都似乎随之這鮮血的浸染,而變得血腥起來。
玩家看着老村長的離開,還沒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們現在怎麽辦,還要去挖水井嗎?”胡斌因爲整個夜裏詭異的一幕,而開始焦慮不安了起來。
楊宏都因爲昨晚剛經曆過驚心動魄的求生,也煩躁不安的蹲在那裏。
此時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不是他們不說話,而是他們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
在遊戲裏隻要呆的越久,危險幾乎是成倍的增加。
但是眼前他們所面臨的事情,卻是對遊戲通關沒有絲毫的頭緒。
“不是有玩家昨天出去尋找線索了嗎?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發現?”胡斌不相信的,在那裏追問其他的玩家。
玩家沮喪的搖着頭,他們能發現什麽?
玩家都是死在水井裏面,這次才第三天,就已經死了三個了。
他們更感到恐懼。
一種疲憊感,讓他們似乎倒頭就能昏睡過去。
可是遊戲裏死亡的逼近,幾乎是将他們的神經高度處在緊繃之中,随時随刻處在死亡之中。
折磨到讓人發瘋。
唐竹知将手裏的八角銅鏡收好。
不過通過之前那個紙人玩家的話,她到是可以确信一點,那就是蘇靖安沒有死。
蘇靖安是蘇家嫡子。
而遊戲又是屬于現實中,過于陰暗面所反射出來的産物。
“那蘇靖安的事情,是在現實中定然存在的。”唐竹知心想道。
“像蘇家這種非富即貴的大戶人家,從朝代興盛到民國時期,就足以見其本身背景實力的雄厚,所以一定會有關于他們記錄的保留。”
唐竹知想起關聯整件事情起始的‘水井’。
紙人玩家說他是被困在了遊戲裏,但是蘇靖安是想用大火,讓這一切都随着蘇府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