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時間中,在夢境裏反複的重演着這一切的折磨,讓着唐竹知冷漠的看着眼前夢中的一切。
所見夢中的瘋人院。
以及………
夢中的,那個慘無人道的地下實驗室裏,體現出了當初戰争時期對人命的輕視,與着低賤的。
她親眼所見的一切。
如果不是在後來,那夢中突然出現的聲音,告知着唐竹知,知道他找來了,他一定會找上自己的。
是的,唐竹知一直都在安靜的等待。
她一直都知道那東西會找上她的。
不光是因爲她的父母,還有着她。
唐竹知轉過身,看着整個都被作爲容器的實驗室内的場景,地上痛苦哀嚎的玩家,将着自己的心髒從着胸腔内扯了出來。
如此慘烈的場景。
心髒被着扯出後,受着容器内的影響還依舊在跳動,卻無法斷絕生命,那個玩家他已經還活着。
手裏卻拽着自己鮮紅的心髒,牽扯出的主動脈血管,在鼓動的收縮着,噴濺的血迹落入到水中,瞬間就消散而開。
唯獨不見時胡的身影。
唐竹知最後留意到他的狀況,是在實驗室内那顆心髒被着焚燒後,時胡似乎因爲痛苦而跌入水中之時。
那時候還有着掙紮,直到後面卻恍若消失了。
就好像,他真的消失了一樣。
唐竹知的直覺告訴着自己,那個叫做“時胡”的人,并沒有死。
但是對于他遊戲内此行的目的,倒是不得而知。
“呲拉——”
那玻璃容器似乎在也無法承受住的,碎裂開來。
而禁锢住心髒的,巨大的玻璃容器應聲碎裂開來之時,唐竹知填入了遊戲所需要的答案。
從着遊戲内通關出去。
沒錯,這答案是遊戲内所需要的答案,而不是遊戲内的答案。
“到不如說,這遊戲從一開始不光給着玩家挖了個坑,讓玩家義無反顧的往下跳不說,還有興緻的居然玩起了腦筋急轉彎。”
唐竹知笑看着眼前荒涼的醫院。
醫院樓上的病房玻璃,早就不知道在着什麽時候碎了一地,外面明顯有過被木頭加固封住的痕迹。
隻是後來不知道被誰給拆除了。
牆上還遺留着木屑的殘端,以及鐵釘鑿出來的窟窿。
“遊戲在最開始所給的提示,根本就是一個無聊的腦筋急轉彎,重要的是,當你這個彎要是轉不過來,那就真的會死在遊戲裏頭。”
那些玩家,當真是可悲極了。
唐竹知想着,往着荒涼的被着廢棄的瘋人院裏走去。
這裏的一切,她都無比的熟悉,甚至是記憶深刻。
“與其說這是個遊戲,倒不如說這是給到的一個猜謎遊戲,若是在開局就猜到了答案,甚至都可以不用進入遊戲裏,就可以直接通關出去。”
當然,如果真這麽簡單就好了。
這遊戲本就是利用了玩家的心理狀态,就像突然有人拿着刀抵在你喉嚨上,然後逼問你一加一等于幾的時候。
說對了才有命活着。
你這個時候,是不是會突然的對脫口而出的答案,是數字二的時候,感到了一種遲疑,甚至是自我否定。
因爲你會覺得,逼問你的人,所想要的答案怎麽可能會這麽簡單的東西。
這往往,就是被遊戲所利用的心理狀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