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你等等。”身後是左銳追了上來,他在着剛才是吐的最兇的哪一個,此時臉色幾乎是差的很。
畢竟最爲一個普通人,他也确實從未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面,特别是哪被着撕扯而出的内髒。
恐怕不是真的變态,很難有人喜歡的起來吧。
就比如說………
唐竹知想到那個當時居然笑了出來的,那個陰郁瘦弱的男人。
或許那不能說是笑,那種從着心理學上的解讀,是那種難以遮掩的興奮,讓着面部的肌肉在着不斷的抽搐。
至少唐竹知沒有理解錯的是,這種人往往是那種無規律選擇的殺人,以及喜歡肢解烹屍手法的那種。
這種心裏變态的殺人犯,卻往往在着追查時,是最容易被着忽視的人群
因爲他們本身的瘦弱,所以會被劃分在弱者的哪一方。
“這個遊戲到底是個什麽遊戲,爲什麽這裏死人,大家都看起來像是習慣了一樣。”左銳說的沒錯。
顯然,這些玩家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死人的場景,或者是見怪不怪的了。
“或許應該是你要習慣,畢竟如果你想要要活下去的話。”唐竹知将着306的房門打開。
“我,我………”左銳焦急的抓着了唐竹知的肩膀。
“我是因爲殺了人,所以才會進來的嗎?”左銳的眼神裏帶着遲疑,與着恐懼的交割下。
他還有着些許的認命。
“沒錯,因爲你殺了人。”唐竹知坐在床邊,将着左銳的手揮開。
“我,我錯了,我也不想殺了他,隻是他居然把着爸的骨灰拿去喂了狗,我真的一時忍不住才………”左銳知道自己殺人是錯的。
可是難道這個世界不是錯的嗎?
放任這種人在着世上活得好好的,爲什麽我要爲着自己犯下的罪,在這裏贖罪。
“爲什麽?”左銳潰敗的跪坐在地上,他掩面痛苦着。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似乎情緒總于在着進入遊戲的這一刻崩潰了。
“至于爲什麽我也不知,不過若是知道這遊戲是由着誰而開始的,或許就可以知道了。”唐竹知看着左銳,她沒有同情。
進入遊戲裏的,沒有一個人是幹幹淨淨的。
不知道爲什麽唐竹知突然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女孩,現實裏她的出現,遊戲裏她坐在自己身旁。
那樣的笑,眼睛幹淨分明的很,唐竹知又似乎打消了之前對她的警惕以及懷疑。
但是,唐竹知卻覺得她并不是人類。
隻是直覺。
那麽,她又是誰?
唐竹知突然想到死亡列車裏,那個廣播裏曾出現的低沉的嗓音,但是又覺得他們之間的性别不符合,就直接否定了。
隔着窗戶,唐竹知看着眼前山腳下才能看到了的山嶺林子,并不密集,甚至是有點稀疏。
就好像到了秋季後,這個山林因爲發育不良而秃頭了一樣,光秃秃的有着樹幹子的,沒啥枝葉在哪。
“又是秋天?”唐竹知皺着眉頭。
雖然手腕上的機械手表已經再一次的停止了走動,但是這裏所對應的季節确是一模一樣。
秋天。
四更,好了,我不能在晚上碼字,我做噩夢了,我要把噩夢的故事寫出來,讓你們也睡不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