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皮爾斯斟酌着道：“如果這一切都是他所爲，那麽美國和毛熊首先不會放過他。他破壞了他們的計劃，由這件事掀起的狂瀾，都要歸結到他頭上。已經不隻是得罪幾個特工組織的那麽簡單。”

頓了頓，他道：“我們不能用他。”

尼克看着他，露出探詢之色。

“你得知道，毛熊和美國是安理會五常之二。”皮爾斯道：“神盾局屬于安理會。他們雖然不能直接命令你，但動動嘴皮子就可以讓你麻煩纏身。尼克，你得知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認爲在事情還沒暴露之前，可以把他賣個好價錢。”

尼克失笑搖頭：“皮爾斯，事情不能想的這麽簡單。如果隻是一個普通角色，自然可以随意利用随意丢棄，但他并不普通。我賣了他，他回頭就給神盾局來一手，換作是你，你吃得起嗎？”

“但...”皮爾斯遲疑道：“可以在他用出那種手段之前先解決了他。”

“怎麽解決？”尼克道：“憑美國、英國和毛熊的特工？皮爾斯，你太看得起他們了。我都不敢。”

“爲什麽不敢？”皮爾斯反問：“精銳特工加大威力武器，在布局完善的前提下，你讓娜塔莎特工把他引出來，再圍而殺之。”

“很不錯的辦法。”尼克道：“就算是綠巨人恐怕也跑不了。但皮爾斯，你知道他有什麽能力嗎？他來無影去無蹤，他可以飛，可以随意消失在金屬、塑料、水泥、石頭裏面，任何我們可知的東西都無法困住他。他的精神感應遠達五公裏之外。他剝奪了綠巨人的能力，讓綠巨人重歸平凡。我不知道該怎麽布局才能困住他，然後圍殺他。”

“綠巨人？”皮爾斯敏銳的察覺到尼克話裏的一層意思，道：“他剝奪了綠巨人的能力？”

“沒錯。這是他和神盾局合作的第二個任務。”尼克道：“捕殺綠巨人。我的本意是讓他把綠巨人抓回來，或者殺了綠巨人，可他卻奪走了綠巨人的能力。如果隻是手段詭異，未必沒有應對的辦法，但手段繁多詭異，本身更有淩駕于綠巨人之上的力量，這種人你怎麽對付？”

“...是我考慮失當。”皮爾斯承認自己的錯誤。

“你之前說美國甚至毛熊都不會放過他，我反而擔心美國和毛熊。如果他們知道了，設法報複，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你能想象某天早上起來，滿大街報紙上都是西宮死絕的新聞嗎？”尼克道：“就連傅滿洲那樣的人都能逍遙法外，而傅滿洲被他一掌打個半死，這幾個月都沒敢冒頭。你說他這樣的人會怕美國和毛熊嗎？丢核蛋都未必能炸的到他。相反，美國和毛熊還得防着他，遷就着他，不然他們吃不下後果。”

皮爾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樣的人是個定時炸彈。”

“那又能怎麽樣呢？”尼克攤手：“這個世界上定時炸彈還少嗎？”

接着話音一轉，尼克露出振奮之色：“我們有娜塔莎，她的魅力無人可以抵擋。即便是聖誕幽靈。你知道嗎，我已經得知一個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的消息。”

皮爾斯眼神一凝：“非常重要的消息？”

“沒錯。”尼克道：“他的能力，不是科學實驗得到的，不是基因突變，也不是偶然得到某件物品獲取的力量。修練知道嗎？傳承有序的修練的方法，讓一個普通人一步步獲得神靈般強大的力量。”

皮爾斯心中大震：“這不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尼克道：“我們的神靈是天生的，就連傳說中的半神英雄，也都是得到了神靈的血脈才有強大的力量。但東方天朝的人卻認爲普通人也能成爲神靈...”

“他是亞裔？！甚至天朝人？！”皮爾斯眼睛一亮。

“是的。”尼克道：“所以我決定加深與他合作，如果能得到這種讓人進化成神靈的方法，我們就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說到這裏，尼克猶豫了一下，道：“他現在就在紐約。”

“在哪裏？！”皮爾斯一時失态，連忙補救：“要确定他不要脫離視線。這件事太重要了。如果得到你所說的方法，好處有多大可想而知。我們爲了研究讓人進化的血清，耗費了多少精力和财富？如果有某種方法取而代之，我們可以節省多少心力？”

“暫時無法确定。”尼克道：“我隻能肯定他就在紐約。”

“娜塔莎也不知道嗎？”皮爾斯漫不經心的問道。

尼克搖頭：“每次都是他聯系娜塔莎，而不是娜塔莎聯系他。我們主動聯系不到他。”

“原來是這樣...”皮爾斯點了點頭：“那得抓緊。這樣的方法，不能落在某個勢力甚至某一個國家的手中，否則會打破世界平衡。隻能由我們神盾局掌握。”

“當然。”尼克深以爲然道。

又聊了幾句，門鈴響起，尼克道：“進來。”

進來的是阿萊娜。

皮爾斯見狀告辭道：“既然你還有事，我就不多留了。關于聖誕幽靈，爲了我們神盾局，你得加緊功夫。”

尼克點着頭把皮爾斯送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關上門，讓神錘封閉辦公室，尼克示意阿萊娜坐下，這才道：“我叫你回來，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

阿萊娜道：“剛剛...說的聖誕幽靈...”

尼克道：“皮爾斯不值得信任。”

阿萊娜一怔，心裏略有明悟，便道：“那麽BOSS，你說的重要的事是？”

“是這樣的。”尼克道：“我希望你立刻去見常威先生。關于他的信息，除了他本身聖愛德華農場主身份之外，一切與聖誕幽靈相關信息，我不打算保密。我願意讓宇宙魔方在他手裏多留三個月，請你幫忙轉告。另外我還有一點請求...”

阿萊娜頓時皺眉：“BOSS，你得知道他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當然，當然。”尼克道：“但我也知道，他實際上已經不打算對身份進行保密，不是嗎？如果他還有額外的要求，我授權你可以直接聯系我。”

“好吧。”阿萊娜站起來：“我這就去見他。”

“别急。”尼克道：“你走秘密通道，不要讓人綴上。”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