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是一個璀璨至極的時代,擁有聖人的洪荒,定乾坤寰宇。
不周山,十二祖巫齊聚,個個皆是大羅金仙初期的強者。
周圍百萬裏都是他們的地盤,整個不周山上,生靈銳減。
………
冥冥之中,十二祖巫能夠感覺到天地有一股玄妙氣息在向他們推進。
帝江帶着自家姐妹,對着盤古殿拜了三拜,便各自找了一個洞府休息去了。
作爲大哥的帝江,看向天空,總感覺有些怪怪的,貌似有強大的生靈在算計他們。
身處洪荒,多個心眼未必是壞的。
尤其是他們身爲盤古血脈,對于天地從未跪拜,一生之尊盤古。
…………
身處太陽星的帝俊和東皇太一,周身氣運逆天,似有帝王之象。
整個星空世界的氣運,全部被他們所占據。
太陽太陰乃是帝星,能夠從這種星辰上誕生的生靈,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傳說此乃盤古一隻金眼所化,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哥,我已突破大羅金仙中期,現在就去找昆侖山上那三個老頭一戰爾,兩他們嘴角全部打爛,看看他們還敢如此放肆!”
太一轉過身,身後的巨大混沌鍾虛影緩緩凝結,龐大的威壓,讓帝俊也有些不适。
好在太一是和他時兄弟,不然一個外來人手持混沌鍾在自己眼前亂晃,帝俊保不準上去就是一個巴掌。
“慢着!”
帝俊叫停太一,對于這種莽撞之人,估計除了打架便沒有别的喜好了。
太一對于陰謀詭計不太懂,而帝俊作爲大哥,定然在做每一件事,都要經過深思熟慮,可不能夠讓他們兄弟二人吃虧。
“沒事的,大哥,我打架基本上很快就能解決,慢着打不是我太一的作風。”
帝俊:“……”
“太一,爲兄是讓你先歇息歇息,三清并非凡夫俗子,身居盤古大神的氣運,又有至寶守護,豈能那麽容易就擊敗。”
“況且,三清已成聖人子弟,我們想要報紫霄宮的仇,還需要從長計議,起碼需要一個正當理由,你說對吧,我的好弟弟!”
帝俊似笑非笑的看着太一,笑起來看不出爽朗,最多和伏羲一個樣,猥瑣至極啊!
“大哥,你莫怕,區區聖人子弟罷了,一三清公然在紫霄宮侮辱我等帝星之主,罵我等濕生卵化,披毛戴角,這已然是觸犯吾等大忌,若是讓他們三人在繼續狂妄下去,豈不是沒人制得住他們了?傳單外面,我太陽星的面子,該置于何地,區區聖人子弟,挂個名頭罷了,我太一何曾怕過?”
太一說出自己的理由,帝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終究還是有些不妥。
三清乃是天地盤古大神的元神傳承,若是打殺,沒有任何一個生靈可以承受的住盤古大神的滔天業力。
頂多就是虐一頓而已,但在帝俊眼中,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隻會白白給自己增添一個敵人,哦不,是三個敵人。
洪荒天地中,身居大功德,大氣運者,乃是天道鍾愛錘憐的生靈,天生的天選之子,想要打殺,很難很難。
很明顯,帝俊懂得這個道理,但作爲武癡的太一,可能不懂,在太一眼中,天底下若有不服者,一概鎮壓,直接用混沌鍾打死就行了。
想要真正弄死三清,除非擁有和三清同等或者超越三清的功德氣運,這樣才能夠抵消掉業力的反噬。
“等等,功德氣運…!”
帝俊恍然大悟,突然感覺自己腦瓜子怎麽這麽靈,當即便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
“太一,敢不敢跟着爲兄,幹一番大事業?”
帝俊擡起頭,火紅色的金眸中散發光芒。
“大事業?什麽大事業?”
太一有些感慨,自家兄長除了擁有一些帝王之氣,基本上也就沒啥了,三花花開八品,也就一般般的樣子,估計連自己也打不過。
“星空世界,不過區區一個洪荒的分支區域罷了,太過于弱小了,你我二人身居帝皇聖王之氣,天生的帝者,若是不趁着年輕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就枉費了帝者身份。”
“而且,這功德氣運也是好東西,能夠加上吾等對于天道法則的領悟,提升修爲境界,而且還有增強法寶!”
“除非聖人級别或者同爲氣運雄厚者,否則無人敢打殺你我。”
帝俊開始預謀着未來的大世,準備在這洪荒山頭上開辟一方勢力,建立一方不朽勢力。
………
………
………
巫妖時代,洪荒盛世,各方大神皆是崛起。
聖人的數量最多,也必将在這個時代,展現出極緻的光芒。
五行閉關不出,陸壓在蓬萊帶着曦靈左右閑逛,看見五行的悟道茶樹,就上去薅羊毛,見到五針松就過去摘幾顆果子嘗嘗,還有一些極品先天靈根的葡萄,蘋果等,反正是能吃的,他都嘗了個遍,誰讓五行坑他來蓬萊的,老子吃窮你蓬萊。
就連東海龍帝送給五行的紫韻龍皇參和龍心九葉芝這兩個極品先天靈根也沒能幸免。
萬丈高的兩大靈根,被陸壓帶着自己的曦靈妹妹差點吃光,隻留下兩個根勁還紮根在三光神水池中重新萌發。
青木天尊見此,隻是歎了口氣,并未上去阻止,心中暗道:“五行聖人這哪裏是請了個高手坐鎮蓬萊,簡直是找了個爹回啦了啊!”
自從當初陸壓發怒打進蓬萊,青木上去阻止,差點狗頭不保。
直到如今,青木也沒跟陸壓說過一句話,一個堪比聖人的強者,直接将他蓬萊二把手的地位代替,而且現在五行還收了個弟子,叫什麽計都魔尊,青木直呼好家夥,準聖後期的大能,一代先天神魔,比起自己強大不知多少倍。
青木修煉了多少年了,直到如今,也不過混元金仙四層,頂了天也就是等同準聖中期的強者,丢人啊!
修煉大道法則就是如此之慢,更别說在洪荒這種蘊含天道的世界修煉了。
所謂敢怒不敢言,就是如此。
陸壓在蓬萊之上,雖然隻是一介散修爲名,但誰有敢把他當成散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