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意思是達德利劇院的老闆是我們班上那個達德利的父輩們,而不是他父親一個人。”
所以,就算說是達德利的同學,人家也未必會給這個臉讓她進去。
因爲老闆不知他爸爸一個,所以老闆的孩子也有很多個。
這麽算來,達德利确實算不得什麽了。
“不愧是我們的班長!”馬斯德裏爾非常敬佩班長的聰慧:“沒錯,就是這樣。達德利的父輩在這裏控股的一共有6個人。有什麽大的事情都由6個人一同決定。
他們家的規矩就是:私定包廂劇場的貴客從南門進,而普通看露天大劇的客人就從我們這邊這個東門進。
他們其實還有一個小的西門,是大劇院的工作人員:比如說打雜的和演戲的進進出出的一些地方。
他們這家大劇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在開戲期間,無論哪個老闆都是不接私人拜訪的。
我料想會有同學被關在門外面,所以呢我就去外面走了幾趟,把在外頭吹風的給請了過來。
等會兒再過幾分鍾我恐怕還得出去一趟,再把後面的那些人給接進來。”
伊莎貝拉既有點擔憂,又有點懷疑:“那達德利信誓旦旦跟我說他們有場地不會隻是給我們另一個希望的形式吧?”
馬斯德裏爾搖搖頭:“那倒不會,據我所知,6個老闆每個老闆手裏都分到了幾個小的劇場的。給我們排練的空間肯定會有。”
伊莎貝拉聽到對面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音樂聲,問:“他們這一場劇要多久啊?”
以前坐在私家小劇場裏看戲,從來都不覺得一場劇有多久。
如今在劇院之外等别人散劇,哪怕一分鍾也讓人覺得如此的難熬!
馬斯德裏爾使勁搖頭:“不知道,星期天本來就是戲劇界的旺日。短的的話隻要45分鍾,如果是長劇,一兩個小時也是有可能的。”
話正說着,門外面進來三個青年男人,都是黑頭發的,兩個是卷發,一個是直發。
兩個黑色卷發的男人中,一個是胖子一個是瘦子。
那個卷發的胖子走到櫃台前,對櫃台站着的夥計說:“夥計,雅間一間,來三瓶老燒酒,再來一份下酒的例菜。”
夥計給他遞了一個雅間的牌子,又給他們拿了三瓶酒,讓他們提了上去。然後又把一個染成了深黃色的竹簽遞進了後面的那扇門。
索特悠悠發問:“這裏不是茶館嗎?”
馬斯德裏爾知道副班長在懷疑自己家是造私酒的,他說:“誰說茶館不能賣酒了呀?我們這個茶館制酒賣酒可是取得了國家特許的喲,是完全合法的買賣。”
跟伊莎貝拉印象當中的中國古代一樣,馬特亞帝國鹽、鐵、酒是國家專賣的。是隻有得到了皇室特許和特批才能夠銷售的東西。
能做上這行生意,家裏肯定有不俗的背景,而且也必然是要給皇室分一杯羹的。
羅平苦笑着說:“達德利在宿舍裏跟我們說他們家在先皇時代是進宮獻過藝的,當時我非常震驚。可如今看到你家賣酒,我都不得不感慨一下:民間真的是卧虎藏龍之地啊。”
“那有什麽?”馬斯德裏爾手指着天花闆:“知道剛才上去的那三個是什麽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