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畫中意的人是誰呢?”莫秀才想到這兒,他連忙問道。
“是陳吟詩。”
“是他啊!我之前記得,他們兩人有些事情鬧過脾氣還不對付呢?這怎麽又看對眼了呢?”莫秀才也不懂問道。
“或許這就是不打不相識罷了!以後,你可以時不時的招陳吟詩來考教考教他的學問。”李氏看了一眼莫秀才道。
莫秀才和李氏十幾年的夫妻了,兩人一舉一動,都明白各自的意思和心意,莫秀才見狀深歎了一口氣道:“這是女大不中留啊!”
。
天琴院中。
“天畫你回來了,你這是去幹什麽了?”此時,莫天琴和莫天音姐妹兩個在玩着莫天音教她下的五子棋,莫天琴頭也沒回問道。
“天音,你知道二姐這是幹什麽去了嗎?”莫天畫想到之前她娘說的,天音都知道了她和陳吟詩的事情,隻是,莫天畫還是有些不信,因爲天音年紀小,怎麽會懂這些事情呢?莫天畫心中還存着僥幸的問道。
“知道啊!不就是和陳。嗚嗚嗚。”莫天音話沒說完就被莫天畫捂住了嘴巴。
“天畫你幹什麽捂住天音的嘴,天畫,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住大姐了。”莫天琴見莫天畫這個樣子,哪裏還不知道天畫這是有什麽事情瞞着自己呢?
“大姐,二姐現在這是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莫天音掙脫莫天畫的手,她笑嘻嘻的跑在莫天琴跟前,說了一句思春詩道。
“天畫,你.,你這是有意中人了?”莫天琴聽到天音念叨的這句詩,她再瞧天畫面上露出羞紅之色出來,頓時變明白了過來問道。
“嗯!是呢?娘也知道了,就家裏頭幾個男人不知道。”說開了,莫天畫也沒那麽不好意思,反正這兒就她們姐妹三個,說說閨閣話,也沒什麽。
“是陳吟詩?”
“大姐,你好聰明,一猜就中。”莫天音給她大姐豎起一個大拇指道。
“之前你還陳吟詩不合呢?怎麽又看對眼了呢?”
天琴院中,一直傳來她們姐妹嘀咕的話,一直說道半宿,她們姐妹才各自睡覺。
閨中閣話,姐妹相依而睡。
。
時間緩緩的過去半個月。
之前王先生請自己兩位好友來雲水村教書,在些日子終于收到兩位好友回信了。
他們兩人并未一下子答應下來,說要先前來看看再做打算。
隻是,王先生對于兩人了解,能說來看看這話,心裏頭十之八九是會答應下來。
這日,王先生算準了兩位好友即将到的時日。
他和莫秀才兩人在村頭樹蔭下的位置瞭望,等待他的兩位好友前來。
“王兄你怎麽不早說你兩位好友今日就會到呢?我好給他們接風洗塵,現在家中也沒準備什麽,到時候會失了禮數。”莫秀才有些緊張的道。
他本以爲王兄請他兩位好友來雲水村教書,一定會答應下來,沒想到今日隻是前來看看,探探路,并未答應下來。
莫秀才有些失望之餘,也有些緊張,怕自己禮數不周到,會給兩位先生不好的印象。
“沒事,我兩位好友一位姓曾、一位新李,他們兩人年紀都比我稍小一些,你直接稱呼他們爲兄長就是。
他們兩人既然是答應前來看看,那他們心中十之八九會答應留下在雲水村學堂内教書。
他們也不是注重這些虛禮的人,刻意的話,反而會讓他們拘束不自在,你随意一些,就像是平日和我相處一樣。
而且,我這兩位好友也不是難相處之人,待會你見到了就知道了。”王先生見莫秀才有些緊張的樣子,他笑着拍了拍莫秀才的肩膀道。
“嗯!”
兩盞茶的時間過去,一聲聲‘哒哒’馬匹拖着的馬車的聲音由遠而近駛來。
“來了。”王先生見兩位好友終于到了,他臉上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道。
“爹,王伯伯在村口等我們呢?”一輛馬車上,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皮膚黝黑的小夥子見到村口的王先生在候着他們,那少年沖坐在馬車裏頭的人喊道。
這時,馬車内一位四十出頭,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撩開車簾,他見到村頭的王先生之後,那微胖的中年男子笑着朝村口等着的王先生揮了揮手。
王先生亦是揮手示意。
“武豐、玄之,兩位弟妹,文廷、文殊兩位侄兒都來了呢?”
“哈哈,王兄邀約豈有不來之禮呢?”身材微胖,名曰曾武豐,曾先生哈哈大笑,上前就是給王先生一個重重的擁抱道。
“來來來,我和你介紹我的結拜兄弟,武豐、玄之,這是我義弟莫昭文。昭文,這是曾武豐,李玄之,昭文,他們年紀都比你年長,你稱呼他們爲兄長就是,都别見外。”王先生推開曾武豐,笑着給他們三人介紹的道。
“是是是,既然是王兄的義弟,自然是我的義弟,不稱呼我兄長也行,喊我名字也成,你随意。”曾武豐笑着拍了拍莫秀才的肩膀道。
“曾兄爽朗豪氣,小弟不敢稱呼曾兄名字,還是以兄長稱呼的好。”莫秀才擺了擺手道。
隻是,他見曾武豐性格開朗,說話大聲,頗有一種豪氣雲天直爽的性子。
要不是王先生說過,他們兩位都是舉人出生,是讀書人的話。
莫秀才初見曾武豐都會懷疑他是不是武将出身。
“昭文,武豐這老小子本來是要考武狀元的,隻是陰差陽錯之下,考了科舉,饒是考了科舉有功名在身,他的性子還是沒變。
直爽豪氣,待人沒話說,以後,你别和他客氣,你越是和他客氣,他反而不好意思。”王先生解釋了幾句道。
“這麽說來曾兄豈不是文武雙全了,當年爲何又沒有考武狀元呢?”莫秀才像是真沒那曾武豐當外人,他直接詢問當年爲何沒考武狀元。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當年嫂子說要嫁給讀書人了,曾兄這才放棄了武狀元之路,改讀書考科舉去了。”李玄之也知道曾武豐這段隐秘,他知道曾兄也不介意自己說給别人聽,他笑着開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