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鸢,你不需要他們,從小到大對你最好的是伯父。”
悲傷混着怒火絕望,讓安小鸢産生劇烈的反胃,幹嘔了幾下。
“安森!你是人嗎?我爺爺是你父親!”
絕望的淚水順着她的眼眶流下,心一陣一陣的抽痛。
看向安森的目光像是在看怪物一樣,身體微微發抖。
安森目光黑的濃郁,突然冷笑了幾聲,毫無預兆的上前兩步,用手指捏住了安小鸢的下巴。
“小鸢,伯父要不是人的話,你不可能完好無損的在這裏。”
聽言,安小鸢隻覺得陰風陣陣,本能的向後退,躲開安森的觸碰。
安森沒有波瀾的眸子掃了一眼安小鸢,嘴角勾起戲谑的笑意。
“看看時間,也該是安林被處決的時候了。”
輕飄飄一句話把安小鸢的心打進冰冷的湖底,情緒崩潰,臉色慘白,平常那雙靈動的眸子變的呆滞。
事情怎麽會這樣!
安森輕笑了幾聲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門後,他擡眼看了一眼旁邊守門的男人,語氣幽冷的說道:“找人把她給我帶過去。”
他安小鸢徹底對安林絕望,讓她明白她以後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守門的男人恭敬的點了點頭,“好的先生。”
在此之後,安森便離開了囚禁安小鸢的地方,去往了安德費爾家族的前院。
前院有一個大噴水池,正前方是一片由大理石鋪成的空地,很是寬廣,兩旁是打理的緊緊有條的花壇。
安德費爾家族裏有話權的人都到了,圍在兩旁,臉上的表情悲傷混着憤怒,眼裏含着淚水,氣氛沉重的不像話。
正中央是被人威脅的安林,他身形消瘦,發型淩亂,被綁着手,跪在大理石牆。
他的兩旁站着安德費爾家族培養的家衛,手裏還拿着槍。
正是中午,秋天慘白刺眼的陽光沒有多少暖意,吹的微風毫不留情的掠走一點點的溫暖,讓人身上發涼。
盯着跪在地上的安林的衆人看到安森過來,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争相開口道。
“安森,是時候處決這個白眼狼了,讓他去天上給老先生贖罪!”
“是啊安森,這時候你就不要顧及那一點兄弟情了。”
聽着衆人的話,跪在中央,低着頭的安林隻覺的可笑,他臉上扯出難堪的笑容,發出令人發怵的冷笑。
“安森啊安森,你的血是涼的嗎?!”
說話的時候,他赫然擡起眼窩深邃但目光淩厲的眸子看向安森。
這樣的目光讓其他人看到的人皆是一愣,但安森隻是輕輕一笑。
“安林,血涼的是你,父親從來沒有虧待過你,我也沒有和你争奪過繼承權,你但凡有些良心,就不會傷害父親。”
這話他說的正義言辭,往日溫和的氣場都變的堅定起來。
衆人也向安林投去質問的目光,舍不得活剝了他。
安林臉上的表情突然釋然了,絕望的苦笑伴着凄涼的搖頭。
就在這時,兩個家衛壓着安小鸢到場。
“爸!”
看到跪着的安林,她用沙啞的聲音喊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