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姚可可終于換好婚紗,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給她的情郎了。
打開卧室的門之後還沒等她來得及出來,姚可可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她呆呆的望着胸口上插了一把水果刀坐在沙發望向卧室的蘇星柏,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就像一座雕塑一樣的矗立卧室門口。
姚可可就這麽愣了半分鍾才回過神來,雙手捂着嘴,一串淚珠終于忍不住争先恐後滴落了下來。
她整個人大聲哭喊着向蘇星柏沖去。
“Micheal”
嘭!
姚可可在奔跑中一不小心踩到了婚紗尾部被絆倒在了地摔的生疼。
但她已經不在乎身體上的疼痛了,繼續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向蘇星柏。
另一邊的沙發上還坐着一個人都沒有去在意,現在她的眼裏隻有自己的情郎。
終于姚可可費盡力氣爬到了蘇星柏的身邊,雙手撫上了對方的臉頰,就連蘇星柏胸口處流淌的鮮血也染紅了她身上的婚紗也不在意。
姚可可捧着蘇星柏的臉頰,失聲痛哭的喊道:“Micheal,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啊!Micheal!我是可可,你回答我啊!”
“我們還要結婚,我們要結婚,你怎麽睡了?你怎。。怎麽了,你起來啊!”
“啊——Micheal,Micheal!”
姚可可抱着蘇星柏的頭失聲痛哭,她剛剛還在憧憬着兩人結婚之後的幸福生活,可誰能想到短短二十分鍾不見卻變成了陰陽兩隔。
她突然注意到蘇星柏的手指斷了一根,正是平時戴着以太會戒指的那一根,姚可可馬上想到了什麽,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吐出了三個字:“以——太——會!”
“爲什麽你會認爲是以太會做的?”
突然傳到她耳邊的聲音才讓她意識到房間内還有一個人坐在旁邊,隻不過她一顆心都吊在蘇星柏身上沒有去理會而已。
她擡起頭來之後,就看到一個長相清純的齊耳短發少女正好奇的望着她,一雙大眼睛裏滿滿的都是疑惑。
姚可可怨恨的望着對面這位殺死了她情郎的少女,用仇恨的語氣說道:“你是以太會的人,是他們叫你來殺Micheal的,是不是?”
“斯米馬賽,你猜錯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筱田麻裏子,并不是以太會的人,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還請姚小姐多多指教。”筱田麻裏子站起來對着姚可可鞠了一躬。
這禮貌的動作怎麽看都不像是二十分鍾前在這裏剛殺了對方未婚夫的樣子。
“不可能!你的目标就是那枚戒指,隻有以太會的正式成員才知道這枚戒指的意義!
就連我最多也隻是知道這枚戒指是以太會成員的身份象征,到底還有什麽其他秘密我也不清楚!
我肯定是活不過今天了,有必要這麽騙我嗎!”
姚可可并不相信筱田麻裏子的話,對方的目标擺明了就是那枚戒指,而且還是直接殺了蘇星柏搶走戒指,怎麽看都是以太會其他成員派出的殺手。
不然就應該逼問蘇星柏戒指的秘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直接下殺手!
筱田麻裏子又拿起了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無奈的說道:“麻裏子真的不是以太會的殺手,是主人叫我來拿走戒指并且殺掉你們兩個人的。”
姚可可瞪大了眼睛看着對方:“你的主人是。。。”
噗嗤!
“對不起,麻裏子已經說的夠多了,要是主人知道麻裏子這樣拖拖拉拉的會很不高興的,實在是對不起了。”麻裏子把水果刀扔出去之後又對着姚可可鞠了一躬。
姚可可呆呆的看着插入自己胸口的隻留下了刀柄露在外面的水果刀,再也沒有看筱田麻裏子一眼。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到蘇星柏身邊,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
“Micheal,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
筱田麻裏子又看了一眼這對抱在了一起的亡命鴛鴦之後就離開了蘇星柏家。
。。。
蘇星柏這邊的行動一切順利,但以太會其他人那裏就有點波折了。
就比如說在米國内達華州的行動,好好的暗殺都被整成了火拼。
當然不止是馬甲公司這邊的某人,就連在自己别墅中被幾名保镖掩護着躲在一個房間裏的湯永豪心裏也在罵娘。
特麽的老子沒有和誰結過仇吧,表面身份就是一個熱心公益事業的富豪而已,平時也不怎麽和那些黑色勢力打交道,這特麽上哪去惹到這種仇家?
湯永豪已經開始後悔沒有重視自身的安保問題了。
他們這些以太會的人員在外界都有光鮮亮麗的身份。
再加上平時也不怎麽出貨就是正常進行着各種正當生意,所以對于自身的安保還隻是停留在一般富豪的等級,碰到今天這種情況就坐蠟了。
當時一輛SUV就這麽直接撞碎了玻璃沖到别墅裏面,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
那個穿着黃色運動服的娘們拿着把唐刀就這麽直接沖到一群保镖面前,一刀一個小朋友。
跟那個女人一起來的還有個光頭,也是一槍一個小朋友。
不一會湯永豪身邊的保镖就撲街了一大半,眼看就支持不了多久了。
在外面穿着黃色運動服的女人躲在牆後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準備就這麽沖過去繼續一刀一個小朋友大殺特殺時。
對面的光頭突然吼了一句:“新娘!你不是帶了震撼彈嗎?丢啊!還有,你特麽是不是隻會耍刀不會開槍啊!”
新娘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她身上還有這種東西啊。。。
平時玩刀玩多了,這些武器都下意識的被她給忽略了。
新娘趕緊先塞住耳朵再拿出一顆震撼彈往湯永豪那邊丢去,同時也抽出了一把手槍準備跟上。
轟的一聲之後,早已堵住耳朵的光頭和新娘從牆後沖了出來。
砰砰砰砰!
幾槍之後,别墅内湯永豪的保镖全部撲街,而他也被兩人給抓住。
“啊!”
伴随着一聲慘叫,湯永豪的手指被切了下來,新娘取下上面的戒指并把指頭随意丢在一邊,她擺弄了一下戒指,隻見光線照射在戒指上又反射到牆上映出了一個字母“A”。
新娘這時對着光頭說道:“弗蘭克,審問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對這個不怎麽在行。”
弗蘭克看着對方手裏那把鋒利的唐刀也意識到對方可能沒怎麽幹過這事,平時都是一人一刀直接沖上去幹就完事了的那種。
他心裏對這種“暗殺”風格還是頗有微詞的,不過也沒多說什麽,直接拖着還在哀嚎的湯永豪進了一間房間。
過了十五分鍾之後,隻聽砰的一聲槍響以後,弗蘭克從房間内走出來了:“OK,全都問出來了,我們快撤吧。”
說完弗蘭克和新娘就一起離開了這座處于米國内達華州郊外某處的别墅。
。。。
砰!
高盧,巴厘第十一區,某間地下室内,米格爾拿出槍指着已經奄奄一息的徐思華開了一槍。
同時在斐濟蘇瓦、馬車夫、瑞士落桑的隊伍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過了幾個小時五人的屍體都紛紛被當地警方給發現了,五人都是經過了殘酷的折磨之後被殺死的,而且現場還有一句用鮮血寫下的警示語。
“這就是反抗我們的下場——麥德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