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穗子就這麽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爲什麽自從馬添壽死了以後,自己一天之内嘗試過很多次,但就是沒有以前背着馬天壽的那種感覺。
難道是沒有了馬添壽,自己就失去了那種緊迫的感了嗎?
想着想着就是一陣煩躁,起身走到了挂在半山腰的陽台上。
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總覺得有人在注視着她,但在陽台上一陣眺望之後什麽也沒有發現。
陽台上一陣微風吹過,佐佐木穗子突然去掉了身上的束縛,感受着微清風佛面吹來。
這時她感受到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可是找了半天還是沒發現哪裏有人,搖了搖頭,肯定是自己心裏多想了。
令她意外的是她居然并不排斥這種被注視的感覺感覺,甚至内心還産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
她覺得她一定是瘋了!
可誰說不是呢,可能馬添壽的死讓她徹底的沒了束縛,今天的表現就有些太出格了。
過了一會,她終忍不住于回到房内拿出了一個電動工具重新回了到陽台。
不一會陽台上回蕩着佐佐木穗子的聲音,她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她漸漸的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那股窺視感也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她,這種感覺猶如附骨之疽,雖然覺得很危險,但卻刺激着她全身每一處神經都興奮的發抖。
她已經不再去想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注視着她了,她終于找回了以前瞞着馬添壽的那種感覺。
不!
是比以前還要更上一層樓!
佐佐木穗子體會着這從未有過的感覺,漸漸的她感覺自己就快要攀上山峰的頂端,動作越來越快。
同時那股被注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好像變成不止一雙眼睛在注視着她,她此刻感覺自己正處于一座巨大的舞台上,成千上萬的人都在欣賞着她此刻的表演。
就在登上山頂前的那一瞬間。
砰!
佐佐木穗子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胸口,鮮血順着她那雪白的肌膚流到了地上,可是她并不覺得恐懼,而是用盡了所有力氣讓嘴角慢慢的翹起。
“原來這才是最巅峰嗎?”
伴随着這種想法佐佐木穗子笑着攀上了她有生以來的最高峰,不過代價卻是她的生命。
于此同時,離陽台兩百米左右的半山腰的一片草叢中。
“撲街!都叫你早點開槍了,磨磨唧唧的幹什麽?”
“不是,我說忠哥你自己都看了半天了,我可是才來啊,啧啧,你還别說,她身材還真好。”
“怎麽說話的呢?我是你上級!要不是我沒有狙擊槍還用的着叫你來?不過我也是看她這個位置太好了才忍不住喊你來的。”
“好了,好了,趕緊撤吧,槍聲都驚動保安了。”
“還不是你磨磨唧唧的。”
兩個黑衣人就這麽竊竊私語的離開了現場。
。。。
兩人看完現場直播以後直奔小小吧各自勾搭了個美女就各回各家,卻又留下了一堆爛攤子給羅沛權和國際刑警。
“什麽?佐佐木穗子也死了?”
國際刑警香港總部裏,警司段祥仁一臉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羅沛權。
羅沛權聳了聳肩,表情有點古怪,“是的,現場情況,咳咳咳,有點不好描述,不過佐佐木穗子死的時候是坐在陽台上被人從兩百米外一槍命中胸口。”
一想到佐佐木穗子的屍體都還帶着笑容,他就打了個哆嗦,還是日國那邊會玩。
惹不起,惹不起。
段祥仁滿臉疑惑:“到底什麽意思你說清楚點啊!”
“呃,她當時沒穿衣服,手裏還握着某種電動工具,所以。。。”剩下的不用再說了,成年人都懂的。
“咳咳,好吧,我知道了,你們應該找到了狙擊點吧?不然怎麽知道是從兩百米外開槍的。”
說這裏羅沛一臉蛋疼:“我們搜索了附近區域,在半山腰的一處草叢裏找到了一張熾天使卡牌。”
段祥仁聽到以後也無語了起來,又是熾天使,昨天就被告知馬添壽被熾天使殺了,今天又來一個?
“行吧,謝謝你的消息,還麻煩你把白炸交給我們,這次最好能通過白炸把他們集團剩下的人也給一網打盡。”
“好的,祝你們行動順利,不過你們不管熾天使了?”
段祥仁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這是你們的事吧?”
羅沛權聽了這句話後變得更不開心了,最煩這種即興殺人的案子了,沒有幕後主謀,兇手和被害人還一點關系都沒有,除非兇手在現場留下線索。
可熾天使每次都隻留下一張牌,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個鬼啊!
難道去查卡牌的出處?
這種牌别說滿大街都有的賣了,而且還能直接找廠家去印,想印多少就能印多少,全世界又有多少家廠子可以印?
難道還指望廠家來主動舉報啊!
還不知道熾天使是在哪個國家的廠子印的卡牌,又憑什麽指望人家大老遠的來港島告訴自己有人印了一堆熾天使卡牌?
再說了,熾天使給他的感覺就是個不缺錢的主,萬一真實身份很敏感的話那就尴尬了,不管是誰接手這個案子鐵定要惹一身麻煩。
相關民衆輿論都還好說,就怕熾天使是那種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這種人的案子是最麻煩的,一個不好就會搞得自己檔案上被記下難看的一筆。
。。。
羅沛權不開心,遠在馬車夫的駱駝更加的不開心,當他收到馬添壽夫妻倆雙雙撲街的消息以後心裏都麻木了。
又死了兩個,這次都不是港島的莊家了,港島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危險了?
是不是和他們這群走粉的八字不合啊!
現在好了,馬爺夫妻倆一死,東星在日國的出貨渠道算是斷了。
想到這駱駝又郁悶了起來,現在到底回不回去?
再不回去主持大局估計東星在港島其他人都要把他這個龍頭給除名了。
不要說港島的人了,就連身邊的四虎也早就不耐煩了。
金毛虎沙蜢就馬上開口不岔的說道:“大佬啊,不是說馬爺他們是熾天使殺的嗎?我看那個什麽‘莊家殺手’是不是真的存在還是兩說,我們老是這麽在荷藍待着也不是個事啊!”
笑面虎吳志偉勸道:“是啊大佬,不管怎麽樣我們總不能在荷藍待一輩子吧?我就不信那個‘莊家殺手’長了三頭六臂,就算他真的存在,我們東星那麽多人還怕了他不成?”
擒龍虎司徒浩南也說道:“大佬,我怕再不回去下面會翻天啊。”
奔雷虎雷耀揚想了一會,心中的天平也傾向于回港島:“大佬,我們在荷藍已經呆的夠久了,再不回去真的不合适啊。”
駱駝聽了他們的話以後知道在不表态的話就連他這個龍頭也罩不住場面了,本來跑路來荷藍就是他力排衆議決定下來的,可是四虎說的也對,總不能一輩子都躲在荷藍吧?
估計港島其他人都笑話他們很久了,而東星内部也是人心惶惶,他們這群核心人物一直不在港島,其他叔父輩已經發牢騷很久了,就連四九和草鞋階層很多人心裏肯定也是頗有微詞。
要是再不回去的話說不定他們的地盤都會被東星其他人一起瓜分,這也是四虎這麽心急要回去的原因。
想到這裏駱駝頓時下了定了決心,看着四人一頓斬釘截鐵。
“好!我們就回去會會這個所謂的‘莊家殺手’看他到底是人是鬼!”
從頭到尾所有人都沒提過烏鴉,就好像東星從來都沒有烏鴉這個人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