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建軍的催促以後彭奕行移動槍口對準馬添壽,陳國忠這時說了一句:“别打頭,也不要連射。”聽了這話彭奕行把槍口又往下移了移。
馬添壽被這麽一搞心态終于崩了。
你們特麽到底想幹什麽?能不能快點給個痛快啊!特麽我就這麽遭人恨嗎?一晚上就來了三撥人,還都不是善茬,随便哪一波自己都得撲街!我怎麽不知道我有那麽多仇家?
砰!
彭奕行像是聽到馬添壽的心聲一樣扣動了扳機,一槍正中心口,馬添壽痛苦的抽搐了幾下就沒了生息。
這時短發男子走到馬添壽屍體前拿起掉在地上的大關刀,雙手一揮,馬添壽的腦袋離開了他的身體。
其他人都看着他的動作等待着他。
短發男子又從手提袋裏拿出了一個空心圓球一掰分成兩半把頭給放了進去,陳國忠也丢出一張熾天使卡牌在馬添壽身上。
見兩人都忙完以後,陳意開口說道:“明天八号風球,早上封港,反正也走不了不如去火電廠吧,那是我的地盤。”
“好。”
“行。”
“那就這樣喽。”
其他三人都點頭同意。
五人一起走出了天後廟大堂,看到外面四個暈倒的小弟。
砰!砰!砰!砰!
彭奕行四槍結果了他們。
短發男子問道:“爲什麽要殺他們?”
“因爲他們該死!”
短發男子頓時沉默。
五個人走了以後,大堂案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久久沒人接聽以後便停了下來,過了一陣就又響了起來,如此往複循環着。
整個天後廟裏,隻有天後娘娘的雕像在注視着案桌上的手機。
。。。
衆人心思各異的來到了南丫島火電廠食堂。
陳意搬了個爐子過來,大家就這麽吃着火鍋喝着酒。
短發男子開口就是一口京片子:“我叫布同林,你們也可以喊我阿布。”
其他人紛紛自我介紹之後,陳國忠好奇的問道:“我們殺馬添壽是認爲他該死,而你不僅想要殺他還拿走了他的頭,爲什麽?”
阿布聽到這個問題後回憶道:“我以前有次在在柬埔寨受傷,被一個紅會的女護士救了,後來這個女護士被馬添壽殺了,我要用馬添壽的人頭去钛國祭奠她。”
衆人一陣沉默,陳意拍了拍阿布的肩膀:“慶祝阿布大仇得報,幹杯!”
“幹杯!”
衆人碰了一個。
王建軍一杯酒下肚之後又往嘴裏塞了一片牛肉,看着陳國忠和彭奕行一陣好奇:“你們倆又是怎麽在一起的?”
“咳咳咳。。。”這話一出不止陳國忠和彭奕行感覺很别扭,正在吃東西的陳意被嗆了一下,連忙喝了杯酒順順氣。
王建軍也反應了過來感覺這話有點不對勁,連忙解釋道:“呃,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陳sir你怎麽帶着他來了?”
一旁的阿布懵逼了一下。
陳sir?
當時看到那張牌就知道他是熾天使,原來熾天使還是個差佬啊?
而且旁邊的王建軍和陳意看樣子明顯知道。
哦,對了,那個看上去還沒成年的小鬼陳意剛才還說南丫島火電廠是他的。
阿布心裏感慨,你們一個個真會玩,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啊。
感慨的同時也豎起耳朵聽陳國忠回答。
“當初子維跟我說了他的情況,我也認爲再過段時間他估計就忍不住要殺人了,所以就帶他來适應這種感覺,況且殺馬添壽這種人總比他拿着槍自己尋找目标好吧?”
彭奕行也開口了:“是的,我終于知道了開槍殺人那是一種很特别的感覺,既有恐慌也有快意,但打死馬添壽以後接着再打死那四個人以後我就漸漸平靜了下來,現在他們死前的痛苦的表情還出現在我腦中,但我一點都不怕,因爲他們該死,他們不是人!對于一個不是人的東西,我爲什麽要有壓力?”
彭奕行說話的時候表情不變,像是真的已經适應了的樣子。
阿布聽到又被驚了一下,這又是個哪個狠人啊!熾天使這是在拉人入夥嗎?聽他口氣他今晚第一次殺人?你們都是群什麽妖魔鬼怪?
陳意拍了拍彭奕行的肩膀:“Rick啊,其實我覺得你還有很多要改進的地方,這樣吧,要不你去太白安保培訓一段時間再出來做事?”
“太白安保?太白?這名字有什麽寓意嗎?”
“太白指的是太白金星,大家都看過西遊記吧?”
“看過。”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是不是覺得他是個老好人,整本書裏他都沒動過手,連和人吵架都沒有,但要知道在華國道教神話傳說裏,太白金星可是主管戰争殺伐的神仙。”
彭奕行嘴裏不停的念叨着:“太白金星,太白金星。。。”
他覺得陳意說這話是在暗中提醒他,手裏有槍便代表着掌握了殺戮的權利,但不可随便使用。
不止是彭奕行,陳國忠和阿布也被陳意的話引入了沉思,爲什麽掌管戰争與殺伐的神仙是一個老好人?
一旁的王建軍卻在心裏吐槽:華國道教神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華國神話傳說同樣也很亂啊。
不同時期、不同地方的傳說都不一樣,忽悠,繼續忽悠,我就靜靜的看着你忽悠。
陳國忠思考了一會說道:“Rick,意仔說的對,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你确實應該去太白呆段時間再出來做事。”
“好,那就麻煩陳生了。”
“好,就這麽定了,來,幹一個。”
衆人又碰了一個。
“馬添壽死了,他老婆那可能還有點手尾,估計馬添壽的死會算在忠哥的頭上,忠哥你最近還是低調點,馬添壽跑路的這段時間,他的勢力已經完全被他老婆佐佐木穗子給掌控了。”又一杯酒下肚之後陳意提醒了一下陳國忠。
阿布聽陳意提到佐佐木穗子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麽:“我感覺有點奇怪,自從馬添壽跑路以後我就在追他,一直都查不到他在哪裏,可前幾天收到一條短信,内容就是馬添壽的藏身地點,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佐佐木穗子她。。。”
說完還看向其他人,繼續問道:“你們是從哪收到的消息?”
“我的消息是别人從東星的烏鴉嘴裏逼問出來的。”
“我是子維告訴我的,估計子維也是從你們那得到的消息。”
阿布見其他的人的消息來源與佐佐木穗子無關頓時又陷入了沉思。
王建軍突然開口提醒道:“阿布,其實你的猜測可能沒錯,如果真是她給你消息的話,你拿走馬添壽的頭,佐佐木穗子可能還會找你把頭給搶回來,甚至那個護士的墓前都可能有她的眼線,要不你也來太白待段時間吧?太白培訓基地都是全封閉式的,佐佐木穗子絕對找不到你。”
嗯,人頭已經被進行過防腐處理了,不然真等阿布不經過處理就把頭拿到钛國,那味道,啧啧。
“好,那就麻煩陳總、王總了,我先在太白待一段時間,等佐佐木穗子的事情解決了再去祭奠。”
。。。
日國京都。
一身睡衣的佐佐木穗子放下久久沒有打通的電話,嘴角漸漸彎曲,弧度越來越大,直至最後終于歇斯底裏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她大笑的同時,眼中漸漸燃起了一種叫做野心的火焰,至此再也沒有人能阻止她掌控馬添壽的勢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