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連忙稱是,目光卻全在田貞田鳳二女身上。
趙穆見他已全無說話的心思,忍不住道:“陳樂,你不要看她們好似毫無差别,但等了床榻,你就會領略到極大的不同。給我站起來,将衣服脫掉。”
後面一句,他自然是對跪在地上的田貞田鳳說道。
二女不敢反抗,聽到趙穆的話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兩隻玉手,已摸到輕薄衣衫上的系帶。
陳樂連忙阻止道:“不必了侯爺,隻其中的秘密,當然是找一個地方,慢慢發現和體會才更有意思。不然就看一本書,隻看了一頁便翻到末尾,看清了結局,哪裏還有一點樂趣可言?”
趙穆怔了一下,笑道:“你果然是此道高手,那就依你的意思。”說着,他又對田貞田鳳道:“你們且站着吧, 不必脫了。”
二女忙将手收了回來,看似低着頭, 卻偶爾偷眼打量陳樂的身影, 俏臉上泛起一道道紅霞。
像是被趙穆看穿了自己沉迷此道, 陳樂也就不再掩飾,沖趙穆道:“侯爺, 若沒有其他事情吩咐,我想帶她們回去了。”
他急色的模樣,真是裝的惟妙惟肖。
趙穆:“……”
“你隻需記住我們今日說的話, 有事我會再派人去找你的。既然你急着回去,我安排馬車送你。”趙穆的目光留戀的掃過田貞田鳳二女,神色複雜道。
陳樂點了點頭,說道:“多謝侯爺。”
馬車上。
趙穆用來送陳樂的馬車,是他平時乘坐的馬車, 車廂十分寬敞, 還鋪了軟墊, 極爲舒适。田貞田鳳二女坐在陳樂對面, 三人坐在馬車裏,絲毫不覺擁擠。
“公子~”
被陳樂一直盯着看,田鳳小聲叫了一聲。
陳樂笑了笑,演戲已經結束了,他收回了眼神,問道:“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一瞬間, 陳樂的眼裏已不見了對她們的迷戀, 弄的姐妹二人一陣不解, 姐姐田貞說道:“回公子,我是姐姐, 她是我妹妹田鳳。”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陳樂問道, 他這麽說, 純粹是找點話題, 還有一大段路要走,總不好就這麽一直不說話。
田貞點頭道:“公子大敗連晉, 受到大王賞識, 眼下整個邯鄲,恐怕無人不識公子。”
對于自己的名頭,陳樂自然有所了解,清楚她們并非完全是在恭維自己。但她們知道自己,更大的原因, 應該是趙穆提前和她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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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穆既然讓她們來伺候自己,勢必會叮囑她們,要使出渾身解數,讓自己滿意。
隻是趙穆絕想不到,田貞田鳳一露面,陳樂會假借誤以爲是将她們賞賜給他,将人求了過去。
“你們願意跟着我嗎?”陳樂忽然問道。
田貞田鳳不解他的意思,一時不敢說話。
陳樂笑道:“我不喜歡強迫别人,尤其是美人。”
聞言,姐妹二人臉上浮出一抹紅霞,低頭道:“我們願意侍奉公子。”
陳樂站起身,走到她們中間坐下,伸手将她們攬進懷裏,一雙大手,四處遊走。
馬車沿着寂靜黑暗的長街疾行,趙穆爲了顯示對陳樂的看重和照顧,還命了四名武士,護送陳樂回去。
“陳爺,有危險!”
馬車外忽然一道聲音響起,聽的車内的田貞田鳳二女俱是一驚。
那人隻來得及朝陳樂示警,坐在車内的陳樂,就聽到一陣陣驚呼和痛呼聲,接連響起。示意田貞二女坐着不要亂動,陳樂掀開了車簾一角,就見随行的四名護衛,被一張鐵網罩住, 網中的倒勾,紮在他們的肉裏, 就難怪他們慘叫不已。
“有刺客,我出去看看, 你們千萬不要亂動。”陳樂的話音一落, 一道銀光已刺入車簾,瞬間将車簾絞碎,與此同時,一個長條形的物體,被扔進車廂。
毒蛇?
一柄長劍立時出現在陳樂手裏,仿佛響起一道龍吟,被丢入車廂的毒蛇,已被釘死在地上,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
陳樂持劍而出,一劍橫掃,擋住想要退開的刺客。
“你不是趙穆?”
對方一看到陳樂,就是驚呼出聲。其實不用聽聲音,陳樂也知道她是個女子,因爲她一身勁服,早已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身材。
不止如此,她即便以黑布遮面,陳樂也猜到她的身份了。
知道她是誰,陳樂自然不可能殺她,握着長劍道:“你找錯人了。”
女子未被黑布遮住的眼睛,狠狠瞪了陳樂一眼,聽着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她極其不屑道:“助纣爲虐。”
說着,她一夾馬腹,朝着相反的方向,迅速離開。
趙穆三番兩次遇刺,邯鄲城的城防,早已比往日森嚴了數倍,哪怕刺客突襲,一隊兵馬,已迅速趕到。
與他們同來的,還有趙穆。
看着倒在地上,已經失去生機的四名武士,俱都面色發黑,顯然是中毒而死。趙穆沉聲道:“那人放進車廂的毒蛇,叫做封吼金,蹿動迅若閃電,劇毒無比,一旦被它咬到,必死無疑。好在你一下子将其殺死,不然即便你能逃過一劫,她們也難逃一死。”
他口中的她們,自然是田貞姐妹。
聽到趙穆的話,坐在車中臉色蒼白的姐妹話,看向陳樂的眼神,無比的感激和仰慕。感激的自然是陳樂救了她們一命,仰慕則來自陳樂給她們的安全感,在這個時代,像陳樂這般強悍的男子,顯然能收獲到更多的愛慕。
陳樂陰沉着臉不說話。
趙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幸好你給我擋了此禍,若換了我,恐怕已經被此人得手了。”
“侯爺,恐怕我今晚不光是在替你擋禍。”陳樂沒有像趙穆說明,刺客一看到他,就說了句你不是趙穆的話,這麽好的機會,當然得利用起來。
李善和武黑手下,還有那麽多人還沒死呢。這下子連理由都不用找了。
趙穆神色一變,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
“他們可能覺得,我昨日破壞了他們的計劃。”陳樂臉色陰狠的說了一句。不等趙穆說話,又補充道:“我與侯爺的命已綁在了一起,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侯爺,我都一定會将他找出來!”
“好,有任何需要,隻管開口,本候必定全力助你!”趙穆朗聲道。
他沒想到刺客的兩次刺殺,竟然将陳樂和他緊緊的綁在了一起,這也算因禍得福了,趙穆不禁流露出一道笑意。
就在這時,一名騎士忽的狂奔而來,下馬後快步跑到趙穆面前,附在趙穆耳邊說了幾句。等他說完,趙穆頓時面露喜色,朝陳樂道:“陳樂,我有要事立刻要進宮去見大王,刺客的事,遲些再說。”
将趙穆的喜色看在眼裏的陳樂輕輕點頭,轉身回了馬車。
等馬車再度往前疾馳時,田貞田鳳二女,一左一右,緊緊的依偎在他懷裏,好似隻有靠着他,才能平複心底的擔心。
陳樂到現在也沒有感受出,趙穆說的她們之間的不同。因爲她們前凸後翹的身材,幾乎如出一轍,皮膚也難分高下的滑膩彈手。
那…
陳樂一踏入烏家堡大門,早已得了命令,等着他回來的家将就連忙開口道:“陳爺,主人說你一回來,就去書齋見他。”
“好,你去告知烏爺一聲,就說我在路上遇到了刺客,回屋換身衣服,就立刻去見他。”陳樂點頭道。
……
烏廷芳她們沒想到,陳樂出去一趟,竟是又帶回來兩個美人,還是一對雙胞胎。不止如此,陳樂還将那把越國名劍拿了出來。
衆人面面相觑,趙穆爲了收買他,還真是舍得下本錢。
看着眼前莺莺燕燕,如果不算四盈她們,那就是四加二,如果算上四盈她們,那就是八加二。
數量漲的太快,偏偏質量還高,陳樂都快沒有成就感了。
“你們先休息吧,我還要去趟書齋。”在四盈的伺候下,已換了身幹淨衣衫的陳樂開口道。
“爺爺找你?”烏廷芳好奇道。
她好容易盼到情郎回來,還未與之溫存,難免有些不滿。
陳樂将她攬進懷裏,在她俏臉上吻了一下,說道:“我快去快回。”
“嗯~”
去書齋的路,陳樂已經十分熟悉了,他到的時候,烏氏三人,已經在裏頭等他了。一看到他,烏氏就關心道:“遇到刺客了?”
“刺客的目标不是我,是趙穆。我坐了趙穆的馬車,純屬無妄之災。”陳樂解釋了一句。“不過我并沒有和趙穆說,刺客的目标是他。李善武黑那些人…”
說到最後,陳樂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在場的都是人精,哪裏會有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陶方當即應道:“我這就安排人去做。”
近百人的生死,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定下來了。
此事說完,臉色有些沉重的烏氏再度開口道:“秦昭王死了。”
哦,是這件事啊,難怪趙穆會那麽高興的趕去王宮了。
見陳樂沒有說話,以爲他不明白其中的内情,陶方解釋道:“秦昭王死後,繼位的是孝文王,大喪期間,秦國勢必不會大動兵戈。諸如趙國在内,一定會趁此機會,想辦法擴張和蠶食其他國家的勢力。”
聽到陶方的話,陳樂點頭道:“你們擔心,這會導緻趙王更加肆無忌憚的對付我們?”
烏應元不置可否,歎了口氣道:“這還不是我們最擔心的事,你所不知,我其實一直暗中與秦國的呂不韋有所聯系。此人家産豐厚,又有手段,本是一大靠山,但孝文帝卻對他有所防範,我們先前和秦人建立的一切,隻怕一下子全都斷了。”
陳樂很想說一句,呂不韋哪裏需要你們擔心,該擔心的是孝文王。但這話陳樂顯然沒法說,他正欲開口,卻聽烏氏道:“秦王之死,确使形勢變得更爲複雜。但若說趙王會将重心放在我們身上,卻不盡然。眼下借此機會,大事擴張,才是趙國的重中之重。”
“而我們隻怕早已被趙王視爲到嘴的肥肉,随時可以吃掉,不急在一時。這反而給了我們時間,可以從容布置。”
有此看法,你們之前臉色那麽沉重做什麽?哦,對了,你們是在擔心呂不韋的境況,怕在無法投靠秦國。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隻是他們沒有近憂,卻在爲了長遠的未來,感到焦慮。
四人最終定下了對秦國各股勢力靜觀其變,但暗中加速抽離趙國的計劃,才各自散去。
他們商談的有些久,等陳樂回到自己的宅子時,四盈都已在外屋睡着了。宅子裏房間衆多,但美蠶娘她們,卻是鮮少獨自一人睡覺。
這主要是,她們獨自一人的話,對陳樂往往難以招架。
她們通常美蠶娘和舒兒睡在一處,而烏廷芳喜歡和婷芳氏一起睡。陳樂想了想,還是先去了烏廷芳的房間。
進屋之後,聽着床榻上均勻的呼吸聲,陳樂原以爲她們已經睡着了,但看到婷芳氏白皙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都露在被子外面,就想走過去,替她把被子蓋好。
但他剛剛靠近,就見睡在婷芳氏旁邊的烏廷芳,倏地将眼睛睜開了,一眨不眨的望着陳樂。
“你裝睡?”陳樂好笑道。
烏廷芳嬌嗔道:“才沒有,人家連衣服都沒穿,就等着你回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是聽到聲音,這才醒的。”
沒穿衣服?
靓仔樂對自己人,素來沒有定力一說,他立馬脫去身上的衣衫,掀開被子,往烏廷芳給他留出的空地,鑽了進去。
片刻之後,和烏廷芳交手數十回合的陳樂,就聽到耳邊一道聲音幽怨道:“你們就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嗎?”
烏廷芳羞的把頭埋進了陳樂懷裏,陳樂隻好尴尬道:“一會兒再睡也是一樣的,我保證你一會兒可以睡的更加香甜。”
婷芳氏白了他一眼,手卻是已伸向腰間的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