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靓仔樂這方面經驗極其豐富,面對哪怕宛如“冷場”般的局面,也應對自如。烏廷芳在他的引·導下,漸漸迷失,連自己身在何處都忘了。
靓仔樂倒是想再下一城,但園中傳來了腳步聲,她隻好停下。
“有人來了。”他朝忽然失去自己,面露茫然的烏廷芳小聲道。
烏廷芳再度被羞澀填滿,險些站立不穩,還是陳樂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待我勝了連晉,便就向烏爺提親,讓他将孫小姐許配給我。”
聽着他不容置疑的話,烏廷芳芳心大震,再想到兩人先前甜蜜的親吻,她恨不能撲到他的懷裏,與他再次…
隻是腳步聲越來越近,叫她不得不打消這樣的念頭。可她一雙美目,卻是緊緊盯着陳樂劍眉星目的俊臉,一刻也不願挪開。
此刻在她心裏,連晉這兩個字,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得不說,陳樂的閃電出手,已将這嬌俏的美人,徹底打蒙了。注意到烏廷芳的目光,陳樂心裏一樂,他仍不準備就此放過她,還要再次趁熱打鐵,讓她徹底成爲他的女人。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情場亦是戰場,似烏廷芳這般,還有着天真爛漫的少女,一旦徹底被一個男人擁有,心底便會永遠刻上對方的烙印。
也因此,才會有人将第一次看的如此之重,若是分開就格式化,有這方面的情節的人,一定會大大減少。
明白這個道理的陳樂,自是要快些給烏廷芳打印。
若是換成平時,他也不會如此心急,但有連晉趙穆等人對烏廷芳虎視耽耽…其實陳樂也沒太把他們放在心上,最主要的原因,是左右也趕上了,又有什麽理由,值得拖下去呢?
片刻後,烏廷芳的臉色已恢複如常,跟在陳樂身邊,絲毫看不出,兩人之前在園林裏,有過親密舉動。
他們往外走,外頭的人也正往林子裏走,兩方人,在途中便遇到了。
隻見迎面而來的一行人,居中一人身材雄偉,氣度不凡,陶方和烏廷威手下的那些武士,都站在他身邊。
不用想,此人就是無烏廷芳的父親烏應元了。
那大漢先是看了陳樂一眼,又将目光轉到烏廷芳身上,關切道:“廷芳,你沒受傷吧?”
“爹,我沒事,他的劍法真好,女兒胡鬧,叫爹擔心了。”一邊回答烏應元的問題,一邊不着痕迹的,替情郎說了句好話。
有烏應元等人在旁邊,不然誇了陳樂的烏廷芳,非向陳樂嬌嗔邀功不可。
烏應元神色稍緩,先向被人扶着的烏廷威等人喝道:“全都給我滾蛋!”
烏廷威不敢反駁父親的話,被陳樂那一劍吓傻的他,也不敢去看陳樂,趾高氣昂的來找陳樂麻煩的他,帶着手下武士,灰溜溜的走了。
等他們走後,烏應元才看着陳樂,朗聲道:“當機立斷,擒賊先擒王,不止劍法高強,心思又如此敏捷,實在叫人佩服。陶方果然沒有看錯人,和連晉的決戰,我烏應元買你赢。”
經此一役,很明顯烏應元對陳樂的欣賞,又多了幾分,他笑道:“我要去背面二十裏的牧場巡查,陳樂你随我一道去吧。”
聽到烏應元的話,陶方嘴角微微上揚,顯是爲陳樂得到大少爺的認可而感到高興。
“爹,女兒也要去。”烏廷芳忽然說道。
她一開口,烏應元等人,頓感奇怪,平素讓她去牧場轉轉,她都不願去,眼下竟是主動提出去牧場,如何不讓烏應元覺得古怪。
注意到烏應元等人的眼神,烏廷芳忙垂下俏臉,怕被他們看出什麽不妥,玉手不安的撥弄衣角,看着無比嬌俏可愛。
将這一幕看在眼裏的陳樂忍不住感慨,有些人明明還是如此可愛的年紀,就輕而易舉的有D了。而有的,則還在辛苦的打理飛機場。
人生真就沒有任何的公平可言。
烏應元顯然很寵愛這個女兒,聽到烏廷芳的話,他微笑道:“到了牧場,不準亂跑。”
“知道了爹,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烏廷芳抱着烏應元的胳膊撒嬌道。
一行人很快從烏家堡出發,前往烏氏牧場。
因爲是去城外,并非是幾人成行,不止有陳樂陪在一邊,還有一百多名武士随行,保護烏應元的安全。
由北門出城,隊伍在草原上疾馳,朝着牧場飛奔。
烏廷芳似乎興緻極高,一路催馬疾行,已一馬當先。烏應元擔心女兒有所閃失,正欲吩咐武士去保護她,陳樂已開口道:“我去保護孫小姐吧。”
說着,他也不等烏應元回話,就一夾馬腹,朝烏廷芳追了過去。
看着漸漸消失在眼前的兩騎,烏應元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麽。見狀,陶方适時道:“大少爺不必擔心,以陳樂的身手,定可護廷芳小姐周全。”
烏應元點點頭,收回目光,繼續朝牧場的方向行進。
另一邊。
陳樂追着烏廷芳的馬跑了十餘裏,到了一處峽谷,烏廷芳在勒了勒馬繩,将駿馬的速度降了下來。
“廷芳,你是故意甩開烏爺他們,想創造機會,和我單獨相處嗎?”陳樂打馬到了她身邊,嘴角噙着笑意道。
一想到此處,烏廷芳的眼眶就有些紅了,旋即欲泣。
見狀,陳樂一手拍在馬背,借力一躍而起,落在烏廷芳的馬背上。從後面極爲霸道的抱住了她,湊在她耳邊道:“我喜歡這樣勇敢的你。”
……
“我們耽誤了這麽久,會不會讓烏爺他們擔心?”摩挲着她白皙玉臀的陳樂出言問道。
躺在他懷裏,享受着情郎柔情的烏廷芳掩嘴笑道:“之前那麽大膽,眼下知道害怕了?”
也不知道誰的眼會害怕,陳樂苦笑道:“我隻是擔心,會對你産生不好的影響。”
勾着他脖子的烏廷芳嗔道:“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哪裏會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等你娶我過門,自然不會對我産生任何的影響。”
她如此想,靓仔樂自是不再擔心,說道:“我一定盡快娶你過門。”
烏廷芳輕輕哼了一聲,道:“聽說你在别館居所中有好幾個女子陪在身邊,還有爺爺賞賜給你的舒兒,等你回去,隻怕馬上就會把我忘了。”
她雖然很大很挺,但到底還是個情窦初開的小姑娘,哪怕開了到底了,也還是會有着這樣小女兒才有的表現。陳樂将她摟緊,好似要将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他柔聲道:“芳兒,你在我心裏,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之一),我隻恨不能時時将你摟在懷裏,又怎會忘了你。”
聽着他的甜言蜜語,烏廷芳無比滿足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又開心道:“你放心吧,這是我才知道的捷徑,雖然我們耽擱了一些時間,但不會比爹他們慢太多的。”
陳樂點頭道:“我替你穿衣服。”
她自己已徹底陷入陳樂爲她編織的情網之中,她自是也希望,陳樂對她足夠的迷戀。眼下陳樂的舉動,無疑讓她感受到了對她的喜歡,她豈有不開心之理?
……
兩人一路來到烏氏延綿足有數十裏的大牧場時,沒有見到烏應元等人的身影,烏廷芳小聲道:“爹他們一定是去看馬匹的情況了,來,我帶你過去。”
果真就如她所說,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烏應元正在一衆武士的陪同下,檢閱着馬匹的情況。見他們來了,烏應元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他們身上。
陳樂還沒開口,烏廷芳就搶先道:“女兒記錯路了,帶着他也走錯,耽誤了時辰。”
見她頗是不好意思的模樣,烏應元笑了笑,說道:“無妨,我們也隻比你們早到一會兒而已。”
站在一邊的陳樂暗自搖頭,在心底感歎,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好演員。至于爲什麽有些劇裏,一些女演員演技尬的能讓人摳出三室一廳,是因爲她們根本沒用心而已。連台詞都不背,完全不了解人物和故事背景,又怎麽可能把戲演好。
局面已被烏廷芳化解,陳樂回想來時的路,烏氏牧場三面環水,隻有東面是平原,但卻有一條大河橫在東面的必經之路上,出入全憑一座吊橋。
而烏家更是在此修築了城牆,讓整座牧場,固若金湯。守在牧場外頭的,乃是趙國士兵,足見趙王對烏氏牧場的重視。
在這個年代,戰馬确是不可或缺的戰争資源。
烏應元的目光在烏廷芳和陳樂的身上劃過,忽然道:“陳樂是頭一回來牧場,讓我領你四處看看。”
嗯?
不光是陳樂,就連陶方等人,也對烏應元的表現,極爲震驚。
陳樂暗自揣測,難不成這便宜老丈人,發現自己和他女兒的關系了?不應該啊,他們一路行來,就算原本身上有些諸如石楠花的味道,也早該消散了。
烏廷芳的發髻如常,即便是有一絲散亂,那也可以解釋爲,是一路疾馳,被風吹亂的。等等,她唇上的胭脂和臉上的水粉都沒了……
烏應元不會這麽細吧?
陳樂忙做出受寵若驚的模樣,打馬跟在烏應元身側,與他們一起的,自然還有烏廷芳。
三人在牧場中馳騁,烏應元不時向陳樂介紹着牧場的情況,見他神色并無不悅,陳樂暗暗松了口氣。
烏應元第一眼便欣賞項少龍,是因爲項少龍生的高大,謊稱身體裏有秦人血統。這讓同樣有秦人血脈,并且已決心投秦的烏應元,心生親近。
陳樂卻沒有這樣的優勢。
雖然他也打算假稱自己是秦人,但還沒有機會向烏應元表明。盡管陳樂其實不太在意烏應元甚至是烏家的态度,可烏應元畢竟是烏廷芳的父親,烏廷芳也是烏家人,和烏廷芳在一起,陳樂還是希望得到烏家祝福的。
不爲自己,而是爲烏廷芳。
三人來到一處山坡,坡上滿是綿羊,看到這些可愛的小動物,烏廷芳心生喜悅,竟是抛下父親和陳樂,去逗弄綿羊了。
一臉慈愛看着烏廷芳的烏應元,像是随口說道:“芳兒似乎對你很有好感啊。”
陳樂擡頭,裝作驚訝的看着他。
“這也好,我一向不喜歡連晉,此人城府極深,行事又不擇手段,隻是他們頗懂讨爹歡心,我也隻能忍讓。”烏應元歎道。
聞言,陳樂沉聲道:“烏爺若是不喜連晉此人,今次與他的比試,我…”他雖沒有說完,但他比劃的抹脖子的手勢,卻足以令烏應元明白他的意思。
烏應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肅容道:“陳樂,你老老實實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是何方人士?”
“我确是桑林村人,隻是還有一點旁人不知,我乃是秦人和當地土女所生。”陳樂終于有機會說出自己體内流着秦人血脈的假話了。
他的話音一落,就見烏應元的眼睛亮了起來,半晌,隻聽烏應元道:“陳樂,若你此次勝了連晉,我将芳兒許配給你,你能一生一世好好愛護她嗎?”
這…
陳樂還沒找機會主動提呢,沒想到他就先說了,一個秦人血統,真就如此有說服力?陳樂當即化身全球通,擲地有聲道:“我能。”
第十七章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