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和女人又是最好的獎賞,相信陶方不會不知道怎麽做的。
果然和陳樂料想的差不多。
聞言,陳樂點頭道:“多謝陶爺,之前在桑林村,打獵劈柴等等,有很多事可以消耗精力。但做了保镖後,一身氣力無處使,賤内昨夜已抱怨吃不消了,如此便好了。”
陶方:“……”
你小子在一個年過四旬,早已松下,即将聯想,已然着手在培養下棋釣魚等愛好的中年男人面前說這個,真的合适?
陶方忽然覺得他誇陳樂聰明伶俐的結論,還是下的太早了。“已經除掉了窦良,沒了灰狐的内奸,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當如何做,繞道而行?”
“陶爺,我們一行這麽多人,那些馬賊想必十分善于追蹤,我們即便繞道,在去往邯鄲之前,十有八九也會被他們追上。”陳樂說道。
陶方臉色難看道:“依你的意思,什麽都不用做?”
“怎能什麽都不做,馬賊在打石谷埋伏,怎麽也要破壞了他們的計劃才行。但繞道并非良策,萬一橫生枝節,就得不償失了。”
知他說的有的道理,陶方耐着性子問道:“你有什麽辦法?”
“敵人不知我們已經鏟除了窦良,他們自持有窦良通報消息,就算有探子跟着,想必也不會太上心。我們不如連夜趕路,等探子發現時,早已找不見我們的身影。”陳樂提議道。
聞言,陶方眼睛一亮,又沉吟道:“可你也說了,那些馬賊必定極擅跟蹤之能,我們帶着這些女子和馬匹,腳程要比他們慢上許多,怕是不出幾日,就會被他們追上,到那時…”
陶方雖然沒有再說下去,但意思已表達的十分清楚,就是他們被馬賊追上後,一定是兇多吉少。
這麽做,隻是治标不治本,沒辦法真正的解決危機。
陳樂點頭道:“陶爺說的不錯,所以我們要兵分兩路。一路由數百武士,輕裝上陣,繞道而行。一路留下痕迹,好叫馬賊知道,我們已發現了他們計劃,決心繞道回邯鄲。發現這一情況,馬賊必定悉數追趕。”
“等他們發現上當,至少也是幾日之後了,再想回頭追擊另一路人馬,自然也就不可能了。另一路人馬,隻留少量武士,護送随行的馬匹和女子。隻需将馬匹和車輪裹上軟布,方可掩藏行迹。”
“兩路人馬,武士的數量之所以如此分配,是因爲誘敵的那一路,會被馬賊追上,人數衆多,無論是戰是逃,都有抗争之力。”
陳樂侃侃而談道。
陶方越聽眼睛越亮,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道:“你覺得,這頭一路人馬,由誰帶領比較合适?而且大批的武士分出去,随行的武士太少,即便沒有灰狐那樣的大批馬賊,隻是一小股,我們怕是也難以匹敵,沒有自保之力。”
靓仔樂就等着他這麽問呢。
項少龍當初就提議陶方他們連夜趕路,可以甩開馬賊,結果後來被馬賊追上,項少龍隻好化身孤勇者,留下斷後,讓陶方他們先走。
//118312/《仙木奇緣》
不過因禍得福的是,項少龍不止沒死,還遇到了元宗,學會了墨子劍法,也因爲這次斷後,去邯鄲後名聲大噪。
但陳樂并不需要這樣的際遇,因此他一開始就決定兵分兩路,而且将大批武士派過去,就是擔心那些武士會以爲,讓他們去誘敵,就是讓他們去送死。人數夠多,又是輕裝上陣,還是很大的可能,能夠生還的。
當然了,這還需要陶方許之以利,相信陶方清楚該怎麽做。
“陶爺,領隊之人,我覺得李善就是不錯的人選。”陳樂随口提了一個名字,無他,因爲他隻認識這一個人。
一句說完,他又再次說道:“至于人手不夠,遭遇小股馬賊的安全問題,陶爺不必擔心,一切有我。”
陶方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無比強悍的信心,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看的陶方血氣上湧,頓時拍闆道:“好,就這麽決定。我去同李善溝通,沒有問題的話,我們連夜啓程。”
“我在營帳等陶爺的好消息。”
……
回到自己的營帳後,隻見美蠶娘和婷芳氏聊的十分開心,不知情的,還以爲她們是一對好姐妹,而不是委身同一個男人。
一見陳樂進來,兩人頓時不說話了,兩雙大眼睛,極爲默契的,都看向陳樂。
“你們收拾一下,不出意外,今夜就會啓程趕路。”目光從她們各擅勝場,難分勝負的俏臉上劃過,陳樂開口說道。
連夜啓程?
美蠶娘和婷芳氏互相看看,都有些害怕道:“發生了什麽事?”
“不用擔心,隻是爲了安全考慮,我會保護你們的。”怕将馬賊的事告訴她們,會令她們害怕,陳樂隐瞞道。
換成美蠶娘之前的丈夫說這樣的話,她是不會信的,但陳樂不同,想到陳樂在市集的表現,她先前的擔心,就都消散了。
婷芳氏和她差不多,隻是她還是緊緊盯着陳樂。
知道她在想什麽,陳樂笑道:“放心吧,我已和陶爺說好,将你讨了過來,你往後就是我的人了。”
“啊。”婷芳氏幸福的叫了一聲,投到了陳樂懷裏,臉上滿是濃到化不開的笑容。
不知陶方安排那些事,需要多長時間,擔心時間不夠用,抱着婷芳氏滑膩柔軟身子的陳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半個多時辰後,躺在軟墊上,享受着美蠶娘和婷芳氏按摩的陳樂,忽然聽到外頭人喊他。“陳兄,陶爺請你過去。”
來的人竟然是李善。
揭帳出來,陳樂就看到李善滿臉肅容,與之前和善的模樣,大相徑庭。看來陶方已經找過他了。
“很害怕?”走到他身邊的陳樂開口道。
李善搖頭道:“隻是有點擔心,會辜負陶爺的厚望。多謝陳兄舉薦。”
他這麽說,陳樂猜測,陶方肯定許諾他諸多好處了,竟讓他甘心冒險。陳樂猜的不錯,陶方确實這麽做了,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危急關頭,陶方自是不會吝啬。
而對李善來說,他其實并不抗拒率領衆多武士誘敵,隻因爲在他看來,這比護着陶方等人,同灰狐作戰,活命的機會更大。
因此陳樂推薦了他,自己卻留下保護陶方一行,李善心底是真的佩服。
陳樂并不領功,謙虛說道:“你是最合适的人選。”
李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陳兄,陶爺在帳中等你,還有些細節與你商量,待你們出發,我和其他兄弟,也要啓程了。”
“好,邯鄲再會。”陳樂點頭道。
“邯鄲見。”
陶方其實沒什麽細節要和陳樂詳談,将陳樂找來,隻是在堅定一下信心而已。陳樂也确實起到了他猶如定海神針的作用。
這一點無論美蠶娘還是婷芳氏,都深有體會,無論再是洶湧的浪潮,隻要有他在,就一定能讓潮水卸掉,恢複平靜。
兵分兩路,連夜啓程。
李善他們那邊遭遇了什麽陶方等人不清楚,但自己這邊,在回邯鄲的路上,一共遭遇兩撥馬賊,一次二十多人,一次四十多人。
這些平日裏兇悍的馬賊,在陳樂面前,就像蹒跚學步的孩提,連陳樂的衣袂都沒碰到,就被盡數剿滅了。
爲此,陶方一行,還多繳獲了數十匹駿馬。
馬賊來襲的時候,一衆女子雖躲在馬車中,卻還是掀開車簾,目睹了陳樂悍勇的風姿。有了頭一次的經曆,再度遇到馬賊突襲的時候,有膽大的女子,竟是跳下馬車,替陳樂加油助威。
兩次剿匪,讓陳樂在一衆武士中,聲威大振,已俨然是他們的頭目。對于武士們發自内心的對陳樂的敬佩,陶方不僅不覺得不妥,還樂見其成。
陶方已然将陳樂看成了是他在烏氏,自其他仆頭中脫穎而出的不可或缺的力量。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對陳樂自是愛護有加,已不滿足于,隻賞他一個婷芳氏了。一再督促他再去挑揀心儀的女人。
盛情難卻。
但她們當中,最美的婷芳氏已被陳樂收入帳中,他對其他的人,實在興趣缺缺。隻是爲了成全陶方的面子,又擔心傷了這些可憐女子的心,是以在回邯鄲的十餘天中,陳樂和馬車中六十多人,都交了朋友。
隻是他們的友情都比較短暫,大多隻有一兩個時辰,最長的也隻有六七個時辰而已。
……
連日趕路,邯鄲城已然在望。
邯鄲城很大,護城河既深且闊,城高牆厚,極具威嚴。城外還駐紮了兩營趙兵,軍營延綿,旗幟飄揚,承擔着護城之責。
“終于回來了。”看着熟悉的城牆,宛如死裏逃生的陶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想到自己爲了他的面子,竟是極盡忙碌之能,陳樂就忍不住煞風景道:“不知李善他們如何了。”
果然,聽了陳樂的話,陶方臉上的笑意消失殆盡,沉聲道:“希望他們都能平安歸來,這些馬賊,着實可恨。”
陳樂不再說話,隻是看着不遠處的城池。
“陳樂,這次能夠平安脫險,你居功至偉,回去之後,我一定向主人禀明。”陶方拍了拍陳樂的肩膀道。
聞言,陳樂謙遜道:“我隻是做了身爲保镖的分内事。”
對他的态度,陶方十分滿意,笑了一下,道:“我去同守城的士兵通報一聲,我們即刻入城。”
他是烏家仆頭,守城的軍士自然認識他,當即放行。
陳樂沒有随陶方回烏家,而是被安置在了烏氏别館,這裏形同武士行館,是烏家用來安置替烏家效命的武士的地方。
臨走時,陶方還朝陳樂玩笑道:“今晚就暫且由婷芳氏和你的妻子陪你,待我回去禀明主人,相信主人一定會對你大加賞賜,美人亦是少不了的。”
“陶爺說笑了,我不喜美色。”陳樂回道。
陶方:“……”
别館之中,雖暫時沒有賞賜給陳樂的美人,但并不乏侍女,這些婢女的姿色,縱使比不上美蠶娘她們,卻也是精挑細選,姿色不俗。
若是換成了旁人,對她們感興趣的,大有人在。
不過從陳樂一路行來,隻明确将婷芳氏納入房中,陶方就知道他眼光挑剔,是以隻安排了四女伺候陳樂沐浴等等。
這一夜,在别館舒适的大床上,美蠶娘和婷芳氏守望相助,開了個不錯的頭,卻還是不敵敵人火力兇猛,雙雙敗下陣來。
翌日晌午。
見陳樂已起身,昨晚奉命伺候的陳樂的婢女就迎了上來,其中最爲高挑的春盈開口道:“陶公來了,在大廳等候公子。”
這四名美婢,以春夏秋冬命名,分别是春盈夏盈秋盈冬盈。俱都長相甜美,十分讨喜。而且她們按摩的手法很是不錯,陳樂不禁想着,一會兒開口,将她們留在身邊,向她們學習一下按摩手法。
“陶爺來了多久了?”陳樂問道。
春盈回道:“還不到盞茶的時間。”
看來陶方深知自己難得休息,不會早起,來的比較晚。陳樂點頭道:“帶我去見他吧。”隻聽她們說大廳,陳樂連這别館的大廳在哪,都不知道呢。
“公子請随我來。”春盈連忙應道,并轉身在前頭引路。
她一走,剩下的三女自是一同跟上。站在她們身後,陳樂看着她們挺翹程度不一的豐臀,卻搖曳出近乎相同的幅度,有些好奇,難不成她們都經過嚴苛的訓練?
陳樂到大廳時,陶方坐在椅子上,還有一名婢女被他摟在懷裏,一雙大手,正旁若無人的肆意遊走。
站在陶方身邊,還有一個妙齡女子,饒是以陳樂見慣了美蠶娘和婷芳氏這樣的美人,卻還是不得不承認,此女卻是生的十分美麗。
一張精緻的瓜子臉,無可挑剔,年齡約莫二八上下,膚白勝雪,身材窈窕,玲珑浮凸的誘人曲線,在她這樣的年紀,極爲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