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仿佛要融進陳樂身體的魚尺素,楚留香:“???”
陳樂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場,大手在魚尺素的豐臀上抓了一把,寵溺道:“他們怎麽欺負你的,我就幫你怎麽欺負回來。”
“嗯~”魚尺素嬌哼一聲,也不知道是浪的,還是在回到陳樂的話。
“混賬!”劄木合頭一個忍不住,揮劍朝陳樂刺了過來。
面對他刺過來的劍,陳樂将魚尺素護在身後,半點閃避的意思都沒有,一掌拍開利劍,一團火從陳樂掌心射出,直襲劄木合面門。
“啊!”
劄木合痛呼一聲,嗅到一股焦糊味,也不知道哪裏被燒到了,他死死盯着陳樂道:“你使得什麽妖法?”
“燒你胡子的妖法,你若再敢亂動,便将你的眉毛也一并燒了。”陳樂冷聲道。
他一身九重九陽神功,不僅金剛不壞,内力亦是剛猛強悍,即便不是用火,他的至陽熱氣,劄木合同樣受不了。
隻是他明明可以打過劄木合,卻偏偏用融合朱雀血後的控火之力,玩樂的心思,溢于言表。
“三位,我們打開門做生意,不想招惹事端,尺素若有什麽得罪之處,我替她向幾位道歉。”一把火點了劄木合的胡子後,陳樂沒有趁勝追擊,朗聲說道。
他屬實沒有和他們打架的心思,他是做到一半來的,還有未竟的事業,實在不想浪費時間。更何況,這三人很快就會死在天一神水之下,陳樂懶得再打他們一頓。
“我看是你的妖法用完了吧。”
話音一落,離得最近的左又铮已揮出一拳,朝陳樂攻了過來。陳樂歎了口氣,說道:“何苦來哉。”
一邊感慨,陳樂的打法一如之前一般強硬,打出一拳,迎上左又铮的拳頭。
砰的一聲,兩個拳頭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聲響。
陳樂看起來毫無異樣,左又铮卻是連退數步,噴出一口鮮血,滿臉的不敢置信。他的手垂在腿邊,站在他身後的西門千看到,他手上的皮膚已經完全咧開,有的地方甚至燒成了焦炭。
西門千一陣後怕,這是什麽武功?
“我真的無意傷人,你們是客棧的客人,我打傷了你們,以後誰還敢來住店?”陳樂目光掃過他們,皺眉道:“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劄木合三人互看一眼,三人中唯一沒有受傷的西門千冷聲道:“有一事我們必須弄清楚,你們是否在畫像上女子的主意?”
“這對你們很重要?”陳樂問道。
“不錯!”西門千眼裏的猶豫一閃而過,化作堅定,說道:“若真是如此,我等即便拼上性命,也要護她周全!”
陳樂一手摸上魚尺素的腰臀,入手的滑膩與豐滿,讓他精神大振。他搖頭道:“你們未免太自信了,我若真對你們口中的女子感興趣,你們即便拼了命,也護不了她周全。”
“看來你們不是真心來住店的,明天一早,就煩請各位離開吧。”陳樂雖然沒回答他的問題,但他的話,已然是最好的答案。
聞言,劄木合三人再度交換了一下眼神,劄木合冷哼一聲,率先離開。西門千和受了重傷的左又铮也緊随其後。
“公子,想不到你的身手如此厲害。”站在門口的老萬,将陳樂在魚尺素腰臀間的動作,盡收眼底。
但他隻看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此刻等劄木合等人走後,立馬出聲道。
靓仔樂沒在意老萬拍的馬屁,他看向房中的楚留香,意味深長道:“想不到你這夥計倒是挺勇敢的,好好幹,來年我給你娶個嫂子。”
楚留香怔了一下,很快咧嘴笑道:“多謝東家。”
“傻乎乎的,給你娶個嫂子,跟你有什麽關系。”魚尺素白了楚留香一眼,說道:“老萬,這個月給他多發一個月的工錢。”
“是,東家。”老萬與有榮焉道。
陳樂和魚尺素說完就走了,留下老萬拍了拍楚留香的肩膀道:“你小子,這次算再東家面前露臉了。”
楚留香憨笑了一下。
他瞥了眼陳樂二人的背影,眼底神色複雜,局面比他預料的還要困難許多。一來他沒有想到,素來對男人不假辭色的魚尺素,竟是愛上了一個男人。二是通過先前的交手,他完全看不透陳樂的深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好。
靓仔樂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會告訴楚留香,素來隻有他去探旁人的深淺,最多讓人知曉他的,絕沒有人能探到他的。
……
走廊上,一出房門,早已經受不住陳樂手段的魚尺素,整個人宛如無尾熊一般吊在陳樂的身上。她的下巴磕在陳樂肩上,趴在他耳邊道:“你是不是已經吃了妩媚?”
“沒有的事,你隻是睡了一覺而已,難不成以爲過去數日不成?”陳樂笑道。
卻聽魚尺素道:“那你抱我去她的房間,我讓你得償所願。”
“不好吧。”陳樂一臉爲難道:“我之前說的都是玩笑話,有你在我身邊,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魚尺素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嗔道:“你渾身都是妩媚的味道,真當我聞不出來嗎?快些過去,我一人****。”
這靓仔樂還有什麽可說的,伸手托住她的豐臀,快步朝妩媚的房間走過去。
房間裏,在陳樂走後,終于把頭從被子裏露出來的妩媚,聽到門響後,忙又掀起被子,将頭埋了進去。
但剛躲好,就聽到一道聲音,迫不及待道:“冤家。”
“……”
妩媚悄悄把頭露出來一些,就看妝鏡前面,魚尺素則一臉打趣的看着她。
四目相對,妩媚俏臉迅速被染紅,又躲進了被子裏。
……
翌日清晨。
看着一左一右躺在他身邊的佳人,陳樂笑了笑,掀開被子,準備起床。被子掀開,他頓時發現,妩媚的睡姿還算老實,但魚尺素簡直将他當成了抱枕,一條玉臂勾着他的脖子,豐腴彈力的右腿,肆無忌憚的架在他的身上。
這般的情形,頓時讓陳樂斷了起床的心思,蓋好被子,又閉上了眼睛。
隻是來而不往非禮也,他的大手,在被衾下頭,攀上了魚尺素滑膩的雪臀。玉臀遭襲,哪怕魚尺素睡意正濃,亦有所感覺,身子往陳樂身上貼了貼,又不滿的蹭了蹭。
那毛茸茸的感覺,令靓仔樂心癢難耐。
“一大早就不老實,昨晚荒唐到深夜,真不知道你這身子骨,是不是鐵打的。”被他作弄,魚尺素睜開了美眸,又羞又嗔道。
陳樂笑道:“你便當作是鐵打的好了。”
魚尺素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冤家眼下風華正茂,身強體壯,若是因此便不知節制,等到老了,後悔就晚了。真到了那時,我和妩媚豈非要守活寡。”
一句說完,看到陳樂錯愕的神色,她臉色羞紅道:“我和妩媚也非是要那事不可,隻是不這麽說,怕你不知道愛惜身子。尺素愛煞了你,便是讓你誤會成是那不知羞的浪蕩女也沒關系。”
這…
該怎麽向她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靓仔樂笑道:“什麽誤會不誤會的,旁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天生就喜歡那人前端莊冷淡,人後妩媚浪蕩的女子。何況食色性也,乃人倫大道,哪有那麽多的規矩限制?”
。。。。。。。。。
魚尺素的頭早已埋到了胸口,哪裏還說的出話。見狀,陳樂正欲采取下一步動作,卻聽魚尺素忽然道:“冤家,你昨晚打敗那些人,難道真的用的是戲法?”
這疑問她昨晚就該問的,隻是那時她沉浸在無邊的快樂之中,早将這點疑問,抛諸到九霄雲外了。
“當然不是。”陳樂搖頭道:“是同一位高人學的,據他所說,此功來自西域,十分神秘。”
話音一落,陳樂手裏已多了一團小火苗。
見陳樂掌心沒來由生出一團火苗,魚尺素再顧上害羞,紅唇微張,說不出的震驚。她問道:“這火是真的嗎?”
陳樂點頭。
“我能摸摸它嗎?”魚尺素好奇道。
“當心燙。”
聽他同意,魚尺素伸出纖纖玉指,緩緩靠近火苗,輕輕點了點一下。在靠近時,她便已覺察到了溫度,待碰到火時,她立馬确認這火苗當真是真正的火。
她忙把手指收了回來。
隻是她身上隻披了件纖薄的紗裙,欲遮還露,對飽滿的胸口,更是毫無束縛力。她身子一動,便引起一陣顫動。
靓仔樂手上的火滅了,心裏的邪火卻是起來了。
約莫一炷香後,明明記得自己睡在床上,卻感覺床榻晃動,宛如置身一葉扁舟的妩媚,不解的睜開了眼睛。
“啊,姐姐大哥,你們…”
又是一天的三人之局。
這一日,再無其他的事。
是夜。
月黑風高,正是客棧中經曆一場或多場的勞碌之人,卧榻鼾睡之時,卻是爆發了幾場性命攸關的打鬥。
“東家,東家,不好了,死人了,那幾個人都死了。”
睡得正香的魚尺素,忽然聽到門外的呼喊,不滿的哼了一聲,但在聽到有人死了後,睡意頓消。顧不上穿衣服,就朝門外道:“老萬,你說清楚,誰死了?”
“東家,那三個怪人全都死了。”老萬的語氣裏滿是急切。沒辦法,客棧裏死了人,一死還是三個,出了這麽大的事,勢必會影響客棧的生意,他沒發不急。
魚尺素道:“不要驚動客人,我這就過去。”
“是,東家。”
吩咐完老萬,魚尺素就欲穿衣,卻見一件衣衫已披在了她肩頭,隻待她伸手穿上。替她穿衣的人,自然是陳樂。
魚尺素一臉感動。
“冤家,你陪妩媚再睡會兒,我出去看看。”
陳樂握着她的手道:“出了這麽大的事,你一個女子,如何應付的過來,我陪你一起去。不将此事妥善解決,這客棧怕是開不下去了。”
“沒了客棧,你還如何養我?”陳樂笑道。
知他說什麽養他,隻是玩笑,是爲了讓她放松下來。不然以他這一身神奇的本事,何須她來養。魚尺素動情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小聲道:“冤家,尺素這些年存下了好多銀子,都藏在客棧的密室裏。”
“等你看上了哪家的女子,尺素就用這些銀子,替你将她們娶過門。”
想她原本受了情傷,開了雲來客棧,就是爲了報複負心男子,還發誓要讓天下男子,都臣服在她的腳下,眼下卻要自己掏錢,替陳樂張羅娘子。
這些多情女子,一旦動起情來,确是沒什麽道理可講。一如她們絕情起來,亦是比普通女子,可怕百倍千倍。
美人恩重。
陳樂不禁,卻聽一聲輕哼,魚尺素渾身酥麻道:“冤家,先出去看看,等回來尺素再依你~”
一時恍惚,陳樂摸的竟不是自己的。
“走吧,你能下床嗎,不如我抱你過去?”陳樂關系道。
“……”
……
屍體分了三處,左又铮和劄木合死在了後院,西門千卻是死在了他自己的房間。他們的死并未驚動客棧裏太多的客人,這并非隻是因爲已是深夜。若鬧出的動靜太大,不管如何,總會驚動一些人的。
但偏偏沒有。
這隻能證明,殺他們的人,殺他們的時候,并未花太多的功夫。
但三人都是高手,要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
“香帥有什麽發現嗎?”和魚尺素同來的陳樂忽然開口道。